“哪里的话,您是我老大嘛?”闻纶闻纶微她捏肩捶背,一脸无辜嘿嘿笑道:“这些都应该是小弟我的分内之事不是!”
笑容戛然而止,手上动作一顿,突然转变话题:“老大,前面,那个情况怎么样啊?”
“还有,咱们什么时候离开这个鬼地方?”
“呵!”恩祈儿双手环胸,挑高眉头,星眸微眯,冷哧道:“黄家山不招,他们当然也束手无策咯!”
“案子破不了!”神色微顿,低头深深叹了一口气,却锁紧眉头道:“害的我离开的日程,又得推迟了!”
支着下巴,陷入了沉思:“我得想想办法!”
闻纶一副看透不说破的样子,饶有兴趣的看着恩祈儿。
只是仅仅几天的相处,他也对恩祈儿有了大致了解,蛮横,有超群的武功和能力,还有种不服输的傲气。
“嗯哼!”恩祈儿直起腰来,眸眼轻挑。
闻纶听她这话音,心中闪过一丝疑惑,莫不是……
“老大……”
“我看你这样?”
“你心中肯定憋着坏呢。”
闻纶拉了个凳子凑近恩祈儿坐下,满怀期待的询问道:“看来你心中有所对策了?”
“不错嘛,短短几个时辰不见!”恩祈儿捣了捣他的胸口,怪声道:“学聪明了嘛!”
突然被夸赞,闻纶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咧着嘴一脸满足的挠了挠头。
第二日
雷声滚滚,大雨已经淅淅沥沥的下了一个早上。
响午刚过,萧亦然刚想歇息,府君急忙忙的跑过来,扯着嗓子嚎叫着,把哭爹喊娘的架势都搬出来了。
“怎么办,使君啊!”
“刑罚依次上了个遍。”
“那个黄家山愣是不招啊?”
话里话外满满的义愤填膺。
“什么?”萧亦然惊怒,更多的疑惑,这南齐的刑罚竟然也治不住这盗贼?
萧亦然从床上下来,鞋都没来得及穿,便奔着牢狱去了。
牢狱内
萧亦然和几名吏役急匆匆的脚步声。
经过昨夜的大大小小的刑罚,被架在木十字架上的黄家山虚弱的喘息着,苍苍白发染上了鲜红的血迹,身上也是血肉模糊。
牢门被打开,萧亦然看到身上满身血迹的黄家山,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他面前,刚才隔着牢门他都能闻见黄家山身上,那浓浓的血腥味儿。
黄家山听着响动,斜了一眼来人。
“怎么?”他半垂着眸子,疼的抽搐下嘴唇,额间冒着冷汗,却还紧咬牙关:“小人命硬,还没有死,使君大驾光临是有何事?”
“这里可是血污之地,可别玷了使君的眼才是!”
“昨天大堂之上,牢狱之中,你死活不招,你可是有何冤屈,可说与本使君,替你做主!”萧亦然背手站在他旁,沉声道。
“使君大人,小人并没有什么,冤屈啊。”
萧亦然回过头看他,眸子深眯,透着寒光,冷道:“你是不是还有同党?”
黄家山摇摇头,嘴角翘起:“此事都是我一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