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十八县,襄平为首!
这一日,马蹄声如雷,一队骑兵疾驰,长驱直入!
“兵分十六路,封锁公孙家,田楷、单经、严纲、关靖……等十六家!”
刚一进城,为首的书生青年纵马疾驰,语气中带着威严,军令已到!
“诺!”
立刻,在其身后,那千余骑兵立刻化作十六股,分别往城中各方向而去!
公孙瓒身死的消息早已被刘虞封锁,也仅有公孙一脉的嫡系得益于之前埋在刺史府的细作得知此事!
至于襄平城内,一众公孙瓒嫡系的家眷,显然无从得知!
也便是这一日,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便被忽的打破!
为首的青年便是房玄龄!
有赵云追随,在获得刘昭的任命之后,他便令赵云领一千精骑,直奔襄平县!
襄平乃辽东郡城!
公孙瓒以及其嫡系的家眷悉数在此。
城中的精骑化作十六股,房玄龄与赵云径直往公孙一族的府去!
“大胆!谁给你们的胆子,竟敢在公孙家门前纵马……”
始一见房玄龄等一众白马义从的将士,公孙家门前,有仆人面色倨傲的呵斥。
显然,区区仆从,后知后觉,尚且不知形势已悄然变化!
然而,这一队精骑显然并未如同那仆从所预料的,立刻下马赔罪,反而仗兵纵马。
最前方有一骑士,手中的长枪骤然递出……
噗呲……
血光乍起,那公孙氏的仆从双目瞪圆,整个人无敌的栽倒在地,至死他都想不透,这些人……竟然敢杀公孙家的仆从!
“围起来!”
“破门……”
房玄龄冷声开口。
“诺!”
立刻,在其周身,便有百骑兵纵马往两边而去,游走在四处街道,彻底的将公孙家封锁起来。
而与此同时,一直跟在房玄龄旁边的赵云,却是骤然纵马!
唏律律……
赵云胯下的白马仰天长啸,骤然化作一抹残影,疯狂冲了出去!
“破!”
赵云怒喝,手中的龙胆亮银枪猛地一挥!
砰!
轰……
公孙家的大门登时应声而断,便碎成了无数碎片!
“混账!你们是什么人?”
“大胆!竟敢冒犯我公孙家,你们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
这一刻,当公孙家的大门被破开后,立刻便惊动了府中无数人!
百名护卫从府内深处涌出来,一个个手持兵戈,甚至有不少还身着铠甲,面含杀意的冲了过来!
“敢称兵杖者,一个不留!”
房玄龄冷漠且充斥着杀意的声音在赵云身后传来。
“遵命!”
一众精锐骑士齐声领命!
霎时间,那无数精骑便化作修罗杀神,手中的长枪裹挟着凌厉的杀意,纵马杀入公孙府深处……
噗!
噗呲!噗呲……
……
血腥味弥漫,一具具尸体如同米诺骨牌一般倒地!
白马义从乃是幽州最为精锐的骑兵,声名远扬,这些年抗击乌桓,不知已经手染多少鲜血!
此刻杀入公孙府,不过转眼之间,便已经将这本该奢华古典的宅院化作了修罗场……
“天呐!老爷,老爷您快回来!”
“该死,你们可知这是什么地方?等我家主公回来,定然悉数将汝等夷灭三族……”
……
血流成河,公孙家,哭喊哀嚎声一片。
只是,军令如山,白马义从的将士显然不会去搭理他们。
片刻的工夫,整个公孙府,任何手执兵刃者,已经悉数被诛杀!
最终留下的,除了一群老弱病残,便只剩下几个已经吓到瘫软在地的无胆鼠辈……
“将他们悉数看押起来!”
“公孙府中,所有财物一律收缴!”
房玄龄面色冷漠的下令,之后便不再理会那一众公孙氏的老弱妇孺,调转马头,便往下一家去了……
这一天,注定是充满血色的一天!
襄平城内,各家都大门紧锁,被吓得躲在家里不敢露头!
公孙府、田府、关府……等一十六家,俱被抄家灭族!
这十六家,敢称兵杖者,悉数诛杀,老弱病残则悉数看押!
短短一天的时间,血腥味便笼罩在整个襄平城的空!
公孙瓒近年来势力占据近半个幽州,家财无数!
白马义从的将士几乎是整车整车的财物从这一十六家的府中拉出来……
……
玄菟郡城,太守府。
“抄一十六家,获钱两千万……”
“啧啧!好一个公孙瓒,不愧是枭雄人物,倒是一手敛财的好手段!”
刘昭看着加急传送来的公文,眼中却是不由浮现出一抹满意之色。
公孙瓒势力遍及三郡之地,树大根深,这些年来,不知积累了多少财富,不过如今这些钱,可都成了给他刘昭做的嫁衣!
“有了这些钱,公输班的机关术计划,便能够彻底实施了!”
刘昭眼神一亮,不过转瞬之间,便更为头痛起来。
这机关术头一年便要投进去足足两千万钱,之后那还了得?
恐怕非举国之力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