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
周卫国带着于曼丽回到特务处没过多久,就被人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
“请进。”
周卫国应了一声,就看到徐业道推开门走了进来。
“股长,您怎么来了?”
周卫国唰的一下站了起来,敬了个礼。
而沙发吃着路边买来的烧饼的于曼丽,只是看了徐业道一眼,便不管不顾了。
“当然是来看看你。”
徐业道一脸笑容,和蔼道,“听说卫国你又破获了一个日谍小组?”
“是。”
周卫国点点头,老实道,“本想着等下去您那边汇报,但没想到您先过来了。”
“不碍事。”
徐业道摆了摆手,又道,“人呢?”
“交给万组长了。”
周卫国道,“他现在应该带人去刑讯科了。”
“好,事不宜迟,我们马过去看看。”
徐业道一拍手,表情严肃,犹如护犊的母鸡。
昨天才被情报科王天风那王八蛋抢了人,现在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被抢了!
其他人都镇不住,他必须要去亲自看着!
“股长……”
周卫国看了一眼于曼丽,有些为难道。
“这是你妹妹?”
徐业道仿佛这才注意到于曼丽,好奇问道。
而听到这话,一直低着头的于曼丽一下子竖起了耳朵,有些期待的看着周卫国。
“不是。”
周卫国摇了摇头,道,“是之前破获日谍据点的时候,从里面解救出来的女孩。”
“哦。”
徐业道点点头也不再过问,道,“让她一个人在这边待会儿吧,不然再安排两个队员陪着她,你先跟我过去。”
于曼丽听到周卫国的话,有些失落的低下头。
“好,股长您稍等。”
周卫国自然是满口答应,而徐业道也是满意的点头,指了指门,“我在门口等你。”
“曼丽,你在这边等我一会儿,我马回来,好吗?”
周卫国蹲下身,轻抚着女孩的乌黑秀发,柔声道。
“嗯。”
于曼丽乖巧的点点头,低声道,“你要早点回来。”
“我知道了。”
周卫国笑了笑,道,“累的话就在沙发睡一会也没关系。”
出了门,徐业道果然在门口等着。
“说说怎么回事。”
徐业道摆了摆手,示意周卫国边走边说。
“事情是这样的……”
周卫国不敢怠慢,急忙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你手底下那个孙成武。”
听完周卫国的叙述,徐业道当即一脸古怪,“你不是在给他脸贴金吧?”
“还真不是。”
周卫国苦笑,这运气也是没谁了,他一开始也是不信的。
但现在证据确凿,不信也得信。
“那还真是走了狗屎运。”
徐业道感叹了一声,忽然有些莫名自得,心情大好。
狗屎运好啊,他巴不得多走几次。
说起来,周卫国才来两天,就接连破获了两起间谍案。
这可真是他的福将啊!
两人下到一楼,然后再经由一楼出到院里。
不远处的一栋毫不起眼的二层小楼地下室就是刑讯科了。
说是刑讯科,但其实人数总共也就那么二三十号人。
其中不少人都还是前朝的衙役,对于刑讯这方面最是拿手。
只要是抓到了犯人,不管是情报科还是行动科,都会把人交给他们。
毕竟在刑讯这方面,他们才是专业的。
“股长。”
一见徐业道到来,万弘盛赶忙行礼。
“情况怎么样?”
徐业道摆了摆手,问道。
“这小子嘴很硬,什么都没说。”
万弘盛摇了摇头,道,“那个女的也是一样,什么都没说。”
“万组长。”
周卫国提醒了一句,“我带回来的那些人里肯定有他们的眼线,别轻易放了。”
他可是知道的,这年头收钱办事简直是再寻常不过。
别说是一群嫌疑犯,只要有钱,真正的犯人都能给你放走了。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万弘盛笑了笑,道,“再说了,我要是敢擅自把人放了,股长还不扒了我的皮。”
万弘盛对周卫国是真的充满了感激,昨天的日谍案就不说了。
那是周卫国给徐业道的见面礼,虽然丰厚了一点,但也是常例。
但今天周卫国自己要人有人,完全可以从头至尾自己干。
但却把人交给他来审讯,完全是给他分功啊!
他如何能不感激?
“哼。”
徐业道冷哼了一声,“带我去看看。”
“股长,这边请。”
万弘盛急忙点头,在前面带路。
刑讯室内,只穿着衬衣的刘永丰被放在受刑用的十字架。
受教都被分别绑了起来,身的衬衣也早已经被鲜血浸染。
而一旁,两个光着膀子的汉子正在对他用刑。
“啪!”
带荆棘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刘永丰身,在他的身留下一道又一道血痕。
“说不说!说不说!”
一边大,负责用刑的汉子还在一边念叨着。
这种方法虽然原始且简单粗暴,但极其有效。
因为很少有人能扛过刑讯,或者说基本没有。
就算是信念坚定的红党,扛不住刑讯从而背叛的也比比皆是。
“万组长。”
周卫国皱了皱眉,“是不是太慢了?就不能些真正的手段?”
“啊?”
万弘盛一愣,就连徐业道都傻了眼。
他们见周卫国皱眉,还以为他是不适应这种环境。
可谁曾想,一出口就语不惊人死不休。
“周组长,刑讯就是这样的。”
万弘盛哭笑不得的解释道。
刑讯这玩意也是要循序渐进,从最简单的开始,不能一下子把人给打坏了。
像是鞭刑,就是常例。
一般的普通人连鞭刑都抗不过。
而如果是间谍,自然要更加坚挺。
事实,鞭刑这种东西虽然简单,但却最能消磨人的意志。
因为一个人的信念再怎么坚定,经过长时间的消磨也会被抹灭。
先是鞭刑,然后循序渐进,就可以一步步摧毁间谍的意志。
反而是一开始就大招,如果让间谍扛过去,那也被玩坏了不能再审了。
抗不过的,当然是死了。
“原来如此。”
周卫国这才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绕,轻轻点头。
而就在这时,他们身后传来一道含着笑意的声音。
只是一瞬,徐业道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徐股长,好久不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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