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就把自己做的噩梦,对三个人简单说了一下。
听完周安的讲述,shirley扬冷静分析道:“我觉得,周爷做的噩梦,极有可能是跟那些鬼信号有关。”
胡八一深以为然,说:“嗯,的确很有可能。”
接着,他说了一件当年他还在部队里的时候,亲身经历过的一件事情——
“当年,我们部队奉命驻扎到与毛子国的边境线附近,防备毛子们突然对我发动袭击。
那是一个冬天里的深夜,寒风呼啸如刀,身的军大氅根本抵御不住那种彻骨的寒冷,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才明白毛子们为什么嗜酒如命。
那么冷的天儿,不喝点酒暖暖身子,人很容易会被冻伤,甚至冻死!
当时,轮到我们连队轮值,具体时间我已经忘记了,不过应该是后半夜,寒风吹得大了很多,地的雪粒子被大风裹挟起来,天就像在下雪,什么都看不清。
我带队正在沿己方国境线巡逻,还没走到部队驻扎地,一个战士就匆匆跑来,告诉我说,他收到了一条求救信号。
以为是毛子们潜伏了进来,我立即下达作战命令,全连百十多号人带枪,在那个战士的带领下,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赶往信号发来的位置。
那地方距离我们部队驻扎的地方有六七公里远,当我们到达那里的时候,却并没发现任何人。
一开始,我以为是那位战士记错了地方,毕竟那是在部队里,他不可能告诉我一条假情报,一旦查明,这可是要军事法庭的!
可那位战士给我看过记录条之后,我才知道自己错怪了他,并命令连队在附近展开搜查。
半天之后,我的战士在一个即将被大雪埋起来的大坑里,发现了百十多具冻僵的尸体。
从那些尸体的穿着不难看出,它们是二战时期,被冻死在那里的德意志士兵。
后来,我们连队回到大部队驻扎地,作为连长,我将发现的情况报给了级。
第二天夜里,我就做了噩梦,怎么都醒不来,就跟周爷遇到的情况差不多,不过比周爷的遭遇稍微好点,在噩梦里,我并没遇到生命危险,那些德意志的士兵们,只是央求我通知他们的祖国,前来将他们的遗骸带回到老家去。
天亮醒来之后,我们连队的其他战士们,先后找到我,说他们头天夜里梦到了那些被冻死的德意志的士兵们。
当时,我并没太往心里去,总觉得这是一种巧合;后来,咱们跟得国建交以后,我辗转找到他们的驻华使馆,把情况跟大使馆的人说了说。
至于那些被冻死的德意志士兵最后有没有被接回老家,这我就不知道了,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退伍了。”
周安不是很理解,就问shirley扬:“杨参谋,我读书少,知道鬼信号也知道噩梦,可是这俩凑一块,我就不是很明白了——二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胖子插话说:“周爷,您这就是见识少了,我都明白。”
“哦?那就麻烦胖爷给咱解惑了。”周安似笑非笑。
胖子就说:“很简单啊,因为鬼信号影响了人,才导致人做噩梦的。”
“胖子,你不懂就不要乱说!”周安鄙视说:“说到底,噩梦同样是梦,是可以被惊醒的;但是刚才我为什么没醒呢?”
胖子一时间张口结舌,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行了,现在咱们不是争论噩梦与鬼信号两者之间联系的,”shirley扬打断俩人的争执,“还是尽快前往献王墓吧。”
其余三人都深觉有理,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动身。
去拿自己背包的时候,周安不小心将那枚红色的珠子弄掉到了地。
shirley扬刚好看到,就问周安:“周爷,这一枚珠子……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这个?啊,那会儿我用匕首将蛇头切开,从里边掉出来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周安不明所以的反问道。
“没记错的话,”shirley扬沉吟着回答:“这一枚珠子应该是某一本(名字我忘记了)道学书籍中,所记载的‘纯阳灵珠’。”
听到这话,胖子立即伸手去拿。
“胖子,你不想活了,这枚珠子边有毒!”周安及时制止道。
这可是从毒蛇的脑袋里咕噜掉出来的,加这么鲜艳的红,说没毒谁信?
shirley扬却持不同意见:“我觉得这枚珠子应该没毒,根据那本道学书籍记载,这种珠子是拥有灵性的,属于憋宝客们最喜欢的一种‘天宝’。”
胖子听得一愣一愣的,问:“杨参谋,什么是憋宝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