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良和陆冕看得出来。
这个红衣女人不像之前的那些蠢货,并不能从她的口中套出什么有价值的话。
所以,对这个可利用的女人没了任何指望。
很快,秋狼带着一只四人小队回来。
“你们要干什么?”女人陷入了恐慌。
野良:“呵,滚回去告诉你上面那位,别躲躲藏藏不出现,总有一天,我会粉碎他的一切。”
这是野良第一次开口对女人说话,也是最后一次。
语罢,他转身离去。
秋狼一声令下:“把她的手脚拷住。”
女人自知命不久矣,对着门口大喊:“宫野良!你注定是个失败者,残次品!”
十多年了。
从野良离开皇室那天以后,再也没有人叫过他宫野良。
他恨极了这个姓氏。
陆冕直觉不妙:“快封住这个女人的嘴!”
野良在门口停住了脚步,一个回眸,透着凛冽的杀意:“让她说。”
红衣女人疯了似的怒吼:“你以为,你现在是真的能活下去了?我告诉你,只有我们,才能决定你的生死!你不要得意,不过只是个失败品罢了!”
她喊得都快撕破喉咙了。
要野良听这个女人说什么失败品,秋狼实在于心不忍。
但是,野良的情绪波动不大。
他看着女人,冷哼一声,漠然离去。
秋狼下令:“把这个女人的嘴巴堵好,丢到箱子里。”
紧接着,红衣女人就被绑住手脚,堵上了嘴。
“唔”女人还在拼命挣扎。
小队直接把她打晕,在她的脑后注射了新的药物,搬入一个巨大的铁箱,将被当成货物运送出审讯室。
陆冕和秋狼也随之离开,负责看护运送,避免出什么岔子。
路上,陆冕终于缓了口气:“还好,野良刚才没动怒,否则很难想象这个女人会怎么死。”
秋狼碍于有小队人员在,小声问:“怎么说?”
两人渐渐走慢了点,保持与小队的距离。
陆冕感慨:“呵,我们都无法想象,他从小是在怎么样的环境下长大的,他早就没有姓氏了,宫野良这个名字对他来说,代表着黑暗的过去,所以他会恨也很正常,他现在,只属于自己,不属于任何一个家族。”
“连白家也不属于?”秋狼很诧异。
陆冕:“白家是他母亲的家族,据说他当年只是心灰意冷,才去了白家,后来自己建立了夜信国际,白家只是他无法撒手的责任罢了,你一直陪在他身边,应该有感觉。”
秋狼想了想:“嗯,那么一说,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总之,他早就离开皇室了,希望,他别再和皇室扯上什么关系。”陆冕想起来一件事,“对了,刚才你们给那个女人注射了什么?”
秋狼生出佩服之意:“就是那个女人给少爷注射的药物,野良让实验室分解之后,重新配制了全新的,效果和量都是双倍。”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还以为野良是要加倍奉还的那种?”陆冕疑问,“这不像他啊,太便宜那个女人了吧?小祖宗可是差点就被她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