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也太变态了吧?”陆冕双眼一亮,“不过我觉得你这个想法还是非常创新的,好,我会派人保存好,先这样吧,我还得安慰安慰秋狼的小心灵。”
挂断电话,陆冕心想:还好野良不是我的敌人。
秋狼转身要走:“我能忍得了,不用你安慰。”
“诶你去哪啊?”陆冕拉住秋狼。
秋狼捂嘴,胃部有种恶心的感觉:“去找野良,冷静冷静,嗯这几天不用做我的饭了,我觉得可能没什么胃口。”
陆冕一把将秋狼拉了回来:“去什么啊,野良现在肯定守在你南墙少爷身边,你去打扰他们干嘛,我们还有事要做,来来来,为兄先给你开解开解,让你以后有胃口吃饭。”
就此,秋狼被陆冕缠着,硬是充当心灵导师,给他开解。
顶多,是在陆冕的啰嗦下,能忘了红衣女人死亡的那一幕罢了。
野良从审讯室离开后,来到南蔷薇休息的房间,在她的身边躺下,静静的看着她。
他看似淡然,实则心灵深处萌生了一种无力感。
那个红衣女人叫他宫野良。
这个该死的名字,是他想都不愿想起的。
从前他是宫野良,从出生开始就等于失去了一生,直到十二岁失去南蔷薇后,他选择了逃避,远离宫氏,从此只是一个人的野良,再不属于任何家族。
那个属于皇室的姓氏,对野良而言,是耻辱,是黑暗,是憎恨!
那个女人,居然敢这么叫他!
直到听说了红衣女人的死讯,野良的心灵才得到一丝安宁。
通话结束后,他全心紧盯着南蔷薇昏迷的容颜。
其实他不知道那些药物加量会导致什么后果,他只想让那个女人付出代价。
听到那个女人的死法时,他无奈极了。
差一点,南蔷薇也许会以类似的方式,死去。
这一天之内,他稍微不留神,就连续三次差点失去她。
三次未免可怕了些。
可这就是事实!
十二岁,他无能为力的看着南蔷薇小小的身子倒在火海中。
那一幕,伴随了他十多年。
加上如今发生的种种,彻底将他打醒。
既然有人要掠夺他在乎的,那他,唯有将那人粉碎!
夜很长,野良不眠不休的守着南蔷薇。
他的视线,一刻也没离开过她。
导致她醒来时,一睁开眼,大惊:“啊!鬼啊!”
野良的嘴角抽了抽,声音沙哑:“你见过这么好看的鬼?”
南蔷薇的脑海里还在想昨晚的事,缩到了一边。
下一秒,她又惊呼:“诶!你愿意跟我说话啦?”
野良将她揽入怀:“对不起。”
“你”她贴着他的心,好奇道,“这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发生了什么?”
“昨晚,那个女人在你的后颈注射了药物,若不是及时抢救,差点你就会死,以后遇到可疑的人,一定要离远点,不让对方有机可乘,知道吗?”
野良试图让南蔷薇知道严重性,深深蹙眉。
南蔷薇想起那个女神经,恍然大悟:“我就说她掐住我的时候怎么那么痛呢!那个女人想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