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在男女相爱的世界里,想象力和对于终极的关照,还有对现实与未来的征战,就是你我能达至的全部高地。但愿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上,你我都能胜出。因为,爱是基础之地和幸福之源。往彻底地说,爱才是你我终极的价值和最高、最后的目标。其他的一切皆若浮云。
他的女人们要做的是各种各样的试验,而他要做的就是配合着女人们的需求,把她们的想象变成现实,这即是说,他要把女人们的假设,由他实现假定跟现实的接轨,让她们来验证和喜悦。其实,他也乐于此道。这也是那些女人们最感兴趣的地方。因此,她们既不抛弃他,也不远离他。只要他听差,也就由着他了。
一天,看着他跟岚姐的儿子实在想妈了,师钺就给身在英伦深造的玉岚写了一封加急信件,投递了出去。——
岚,见字如晤。我不得不给你写信叨扰了,我看着儿子怪可怜的,老爷子也是唉声叹气的,就让替他们发发牢骚吧,还望你见谅。
岚,我不是想用“那时我们不懂爱情”的托词来洗涮自己的滥情,我也不是以你比我大几岁为借口就随心所欲的男人。
其实,咱俩都是真爱的寻觅者和探索者,我们都试图通过自身的实践,找到爱的最佳对象和爱的最佳方式。现在看来,我俩既是受益者,也是受害者。我指的是居家过日子的那种、你所谓的老套的夫妻生活时断时续,没有经得起岁月的残酷考验。当然,即使这样的一种情状,我也是很珍惜的,始终没敢在新的实验中陷得过深。你也晓得,我经历的无论哪一个女性都有霸占我的强烈欲望和极端行动力,不是我随便就能打发得了的。她们也都有某一方面的优势和特长,也不是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如果没有对你的牵挂和希冀,我早就被现实打垮了,认命了,从一而终了。
岚,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吗?我真担心你的固执和对自己的苛刻,让你的学业、研究和生活变得一塌糊涂。虽然,我也清楚你的自制力一向很强,但我依然放心不下。还因为你不是个因了感情的空白,就做过激行为的女人,不会适时地寻找新的情感突破口,缓解一下你那紧张的神经,填补一下你虚空的内心世界的。说到这里,我真为你捏着一把汗呢,要不找个华人处一段试试?或者干脆回来,我们俩一起过家家好啦?
岚,你毕竟也是一个做了母亲的女性,原本也该对我们的儿在负起责任来的,可你每次总说,人生没几天拼搏的时候,趁着还年轻,我得搏一把,为今后做点事情奠定一个良好的基础,你跟老爷子多陪陪鑫诚,我在家时,尽量弥补我的缺失,,再者,他也还小,等他读了高中,我就能彻底在他身边,经常陪伴她了,而且,我想,他大了也会理解他妈妈的。
这个借口的确理由比较充分和必要,我也能理解,所以就随了你的意,放你出国进修搞研究去了。可这一走就是三年哪!你可知道我们父子一天天是怎么煎熬过来的么?你原先说今年是第二年了,一定回国探家的,可直到今天已经过去大半年了,你却还是遥不可及,连一张照片都没寄回来,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你要知道,鑫诚有时候气得都骂娘了,还安慰我说,老爸,就当没有她吧,只要咱爷儿俩永葆父子情真情纯,也可以过得很好的。你可记得,他才十二岁吗?
你出国时,他硬是忍着没敢在机场哭出声来,怕影响了你的行动。咱们的儿子那是怎样的懂事哟,你在引以为自豪的同时,也要给他点希望不是!不说别的,先邮寄一些你的生活照和工作照来,让我们父子,还有你老爸都沾点喜气,知晓你的过得很好,我们也就再坚持半年,等你回来在再好好地收拾你。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我也知道,傍晚,你那边海风轻轻地吹着,你端着一杯红酒,或许还是法国的陈酿呢,拉开百叶窗,看着街景,听着或远或近的音乐,思绪渐渐展开,就连学业和研究也顿时变成那么神秘与神圣起来。你或许在回忆大学时期的美好期许,也会想起哪个导师的谆谆教诲与悉心指导,这时你就自信又自得地微笑了。尔后,你就又彻夜不眠地开始了新的进攻,也许是思想的火花被你逮着了,你得赶紧记下来,也许是推理又有了新的想法,更或许是你跟华人的聚会让你想起来什么更为壮观的意境和想象呢。反正你过得比我们好呗。
哼,不理你了。我瞧瞧子儿梦见了你么~
2002.8.8 京都思远宅
鑫诚睡熟后,税官师钺铺开信纸给留英的岚写了一封快递信件,次日一早就发了出去。
其实,这个时候,他是不用这么写信的,发一个电子邮件也就几秒钟的事。但他跟岚相处相交多年来的习惯,让他一直坚持着这样一种独守爱人的美妙。亲爱的读者,你也可以想象一下,一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坐在台灯下,铺开信纸,拿起钢笔,一边思索,一边回忆着走进你的心底,也令他自己不忘初心,怀抱一颗独特的诗心,跟自己谈心,没有了客套,没有一丝含糊,只有心对心的交流,只有对你的思念与期盼,该是一份多么奇妙的人生心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