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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晓悠一边吃一边说起她上大专的时候,她说那时候正好是长身体的时候,一口气能吃五六个对夹,现在不行了,上了岁数就吃不动了。
周达超撇撇嘴说:“骆老师谦虚,您这已经是第三个了,别控制,继续。”
骆晓悠虽然没有吃第四个对夹,但是喝了一大碗羊杂汤,当她把那一碗热乎火辣还带点儿膻味的羊杂汤灌下肚后,周达超拿起纸巾伸手给她擦了擦嘴,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触碰到了她的嘴唇。
骆晓悠突然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连忙紧张地说:“我自己来,自己来。”然后假装不在意地抢过纸巾玩笑似的说:“怎么好劳动周大夫呢?”
擦完嘴的骆晓悠,看了看眼前已经空了的海碗,又看了看似笑非笑的周达超,连忙解释道:“我跟你说,不是我能吃,都怪我们办公室的那个肖婷婷,中午我们组聚餐,她讲了个故事,我听完真是一点食欲也没有了。”
办公室本来是打算晚上聚餐的,但是盛夏老师想去看世界的心实在是太急切了,以至于已经定了今天晚上的火车票,所以本学期的最后一次聚餐,就定在了这天的中午。
上菜之前,众人都围坐在桌前闲聊,刘芳菲组长的左边是张娟和许晶正在聊育儿话题,右边是盛夏和骆晓悠正在讨论试卷和成绩的问题,她对面的肖婷婷正在跃跃欲试地要给丁宁讲故事,刘组长预感不好,赶紧伸手隔空点了点对面的肖婷婷,冷着脸说:“不准讲恐怖故事昂,知道不?”
肖婷婷笑嘻嘻地说:“又不是晚上,怕什么的?”
丁宁赶紧挤坐在刘芳菲组长和骆晓悠中间,随声附和道:“中午也不行,听恐怖故事会导致。。嗯,导致吃饭不消化!”
“OK!I got it!那我给大家讲一个学生自发的组织英语字母比赛的故事,好吧?”
刘组长点点头:“嗯,这个可以有,讲吧!”
众人停下了自己的话题,都肃静了,准备听故事。
肖婷婷绘声绘色地讲起来:“有一天,有三个小孩,名字就叫小红、小黄还有小绿吧。”
骆晓悠脑海中仿佛出现了红绿灯,笑着摆摆手说:“小红和小黄还行,小绿就不要了吧?”
“没事,他就是个小孩,绿一点不怕的。”
“那也没有叫小绿的呀?”
“不要纠结这个问题,这不重要。”
许晶也脑补了一个绿油油的画面,觉得不太美好:“不重要就换一个吧,我听着也觉得难受,脑子里'刷'的一下子,就浮现了一个一脸菜色的小绿孩儿。”
肖婷婷无奈地说:“你就不能把他想象成绿色的超级玛丽吗?”然后看了看骆晓悠那坚持的眼神:“好好好,那就小红,小黄和小兰行了吧?”
骆晓悠:“行,继续。”
“这是期末考试之前的事,老师不是让同学们都自主复习,可以成立个学习小组什么的吗?小组之间可以互相出题,互相监督学习。这个小红,小黄和小兰,他们就是一个学习小组的,放学了,他们就开始学习了。小黄提议说今天要复习英语字母,小红和小兰都表示同意。小兰就问小黄怎么复习,小黄说用竞赛的办法,然后向他们介绍了比赛规则。
规则就是看谁能拉字母粑粑。
刘芳菲组长有点没反应过来,就听肖婷婷继续说:“后来,小红拉了个A,小兰拉了个B,他俩等半天才看见小黄从卫生间出来,进去一看,小黄拉了一个喜羊羊!小红和小兰都吃惊地问'这是你拉的?'小黄说不是,说是他拉完用手捏的!”肖婷婷讲完,盛夏、丁宁他们三笑得前仰后合,其他人被他们笑得传染,也跟着笑了一会儿,然后刘组长最先质问她:“肖儿,我发现你的故事口味都挺重的啊?”
肖婷婷不以为然:“故事嘛,要不就要扣人心弦,要不就得另辟蹊径,否则就不是故事,而是日记了,谁愿意听?”
丁宁:“你还写日记啊?我听,我听,我愿意听。”
这缺心少肺的丁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到肖婷婷旁边说笑去了,还有八卦盛也凑过去向肖婷婷咨询好看的电影,说她晚上在火车上无聊时候可以看,然后几个人又分享了一下这半年里发现的好看的电视剧、电影还有小说,准备在假期的时候恶补一下。
大家闲聊的时候,菜也上来了,这个饭店只要开始上菜,就分分钟给客人上齐了,不一会儿就是一桌子,众人有说有笑的聚完了餐,告别了又一个忙忙碌碌的学期。
周达超怕骆晓悠刚才吃得太多,马上活动对胃不好,于是就坐着陪她说话。听她讲聚餐时候的事讲得津津有味,可不像受到了故事影响导致食欲不振的样子。这一讲就是十几分钟不停,当老师的果然都是好口才。周达超给骆晓悠倒了一杯温水,跟她说:“汤也好,牛奶也好,都不能代替水,你平时还是得多喝点水。”骆晓悠连忙点头,捧着杯子喝了一口水,就听周达超接着说:“晓悠,今天找你,其实是有事请教的。”
骆晓悠一脸怀疑:“啊?你请教我?你可是周学霸啊!”
“但是,你是骆老师啊?”
“也对,那行吧!那我就指点你一二,说吧!”
“晓悠,你不是说你能改变别人的记忆吗?你说你有没有可能把别人的记忆给全部删除呢?我想了想,改变记忆其实相当于编辑文本,忘记记忆是不是相当于剪切或者删除文本?”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槽的?
“学霸的世界我真的不懂啊!大周,你能不举这么科幻的例子吗?”
“是这样的,我前一段时间不是去福利院巡诊吗?那个福利院里有一个68岁的老人,名字叫做刘传义。虽然疑似抑郁症,但并没有痴呆的迹象。奇怪的是,他一夜之间,丧失了所有的记忆,连基本的吞食和说话都不会了。那些天我每天都要去找他说上几句话的,所以我确定他原来没有记忆障碍的问题。虽然我是精神科的医生,但是基础医学、临床医学都有学习过,从没有听说过像他这样的情况,既没有外伤,也没有脑实质性病变,就突然失忆了。最奇怪的是,他在失忆的前一天,跟我说他跟恶魔签下了条约。你说奇怪不奇怪?”
骆晓悠略有所思,然后喃喃自语:“跟恶魔签下了条约?”
“嗯,所以,我有一个大胆地猜测,有没有可能是有人把他的记忆拿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