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那姓宇文的要是找门来,老子拿你的头去谢罪。”
王平气得站起来伸出手掌就要掌嘴,那小弟吓得急忙往后缩,连连求饶。
“好了,王老板,事已至此,我们还是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
陈大师神态颓废,也只能开口说道。
王平悻悻的坐了下来,陈大师在宇文良面前虽然不堪一击,但终究是有法力的大法师,王平对他说的话也不敢不听。
“接下来怎么办……”
王平心中一动,拉过刚才那小弟问道。
“关外那边明爷怎么说?他什么时候入关?”
“海外的消息说,他最晚二十天就可以入关。”
“好。”王平一拍桌子,恨恨的说道:
“我看袁老二和李南天这次能往那里跑?”
“次周波出手,竟然出了意外,栽在了江南,但这次明爷亲自到来,至少能把李南天杀掉,没了李南天,袁老二就是一只没有爪牙的老虎。”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称是。
袁老二在江南有如今的成就,首先靠的是袁家,其次就是靠手下的得力干将李南天了。
李南天在他的支持下,黑白老道通吃,方方面面都处理得妥妥当当,他袁老二就是做个甩手掌柜。
想到这里,王平眼中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所有人都有意无意的把宇文良给忽略了,不去想明爷对他会怎么样,毕竟宇文良给他们的印象太过震撼,如今想起来,还直打哆嗦。
……
宇文良并不知道这一切。
每到周未酒吧都特别的忙,酒吧缺人手欣姐就打电话让他去帮忙,反正他也没什么事就去了。
他想这次帮完她以后,就和欣姐商量,以后不来酒吧班了,毕竟他也只是体验生活而已,而且他现在也不缺钱了。
当天晚,勿忘我酒吧特别火爆,宇文良正端着托盘给客人送酒时。
突然一个惊喜的声音传来:
“宇文良。”
他转过头去,就看到了同桌张一名惊讶的看着他。
“好巧啊。”宇文良笑着说道。
这是他第二次在酒吧遇到同学了,其实这也很正常,太港城就在江南中学附近,很多同学晚想出去玩,当然是选择清吧了。
“是啊。”张一名目光闪烁不定。
他没有参加过拍卖酒会,也不知道宇文良在酒吧打工的事,当然更不知道他和袁宛彤的关系。
所以突然在酒吧看到自已的同桌当服务员,张一名很是惊讶。他知道这个同桌为人高傲,在学校也算知名人物,怎么会沦落到酒吧打工?
“阿名,这人是你朋友?”一个女孩问道。
“嗯,这是我的同桌。”张一名声音低了下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宇文良一才注意到,同张一名坐在一起的还有一男一女,年龄都比张一名大一点,男的高大帅气,女的颜值也很高,丝毫不比吴海蓝差。
看到女孩那一刹那,宇文良瞳孔一缩,但是没有人注意到。
“你好,我是阿名的邻居,我叫于海。”女孩很大方的站起来伸出手说道。
面对于海伸出来的手,宇文良目光淡然,出乎意料的并不和她握手,转过头对张一名说道:
“你先玩吧,我还有事,不打扰了。”
说完就转身离开,完全不理会于海。
于海的脸瞬间拉了下来,眼中闪过不满。
张一名极为尴尬,不好意思道:“阿海,你别在意,我这个同桌就这样,为人比较傲慢……”
“好了,阿海,还是快坐下吧。”旁边的男子带着温和的笑容说道。
于海听了此人的话,才哼了一声,悻悻的坐了下来。
那男子又语重心长的对张一名说道:
“阿名啊,按道理来说,我们只是第一次见面,不该说这些。”
“但是作为你的学长,你又是阿海的邻居,我不得不说,交朋友,还得看人品和能力,他在酒吧打工无所谓,但他在面对你朋友时,却一点面子都不给你,这就是做人的问题了。这样的人平平常常相处可以,千万不能拿来做真正的朋友啊。”
“对啊,阿名,学长的话说得有道理,你得多向学长学习。”于海在一旁点头连连。
张一名心中很是憋屈,但也无话可说,只能讪讪的笑了笑。
他心中其实也有些不高兴,他拿宇文良当朋友,才把于海介绍给他,没想到他居然给于海脸色看,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让他在心人和情敌面前下不来台。
张一名却不知道,宇文良从见到于海的第一眼就认出了她。
于海比张一名大一岁,今年在江南大学学,张一名从小就暗恋她。
从前的张一名就是为了她,在酒吧里砍人,最后被判了三年刑,一辈子就这样被这个女人毁掉了。
而于海呢?转头就和别的男人恋爱结婚去了,张一名在牢里三年她都从来没去看望过他一次。
这样的女人,宇文良真不想给她面子。
“咦,你朋友那边似乎出了什么事?”那个李学长突然说道。
两人转过头去,果然,宇文良似乎在和一个脸色惨白的青年男子在争吵。
“那个人我认识,是勿忘我酒吧的王总,他背景很硬,据说是虎哥的小舅子。”李学长摇了摇头。“如果你同桌和他起了冲突,那情况可就不妙了。”
“管他呢,这样的人,他爱怎样就怎样,来阿名,我们喝酒,别理他。”于海气恼道。
张一名闻言,本来站起来一半的身子一顿,又慢慢的坐了下来。
如果没有刚才宇文良那样对于海,他早就冲去帮忙了,但刚才宇文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张一名的心里也很不舒服。
李学长笑道解释道:“虎哥是太港城这一片的老大,所的有酒楼、KTV、桑拿、养生会所、酒吧等娱乐场所都有他的股份,没有他允许,一家场子都开不起来。”
“按你这样说来,这个王总是大有来头了。”于海惊呼出声,眼中流露出一丝快意。
张一名闻言,脸色一变,最终还是站了起来。
于海这时又道:“不过这虎哥再怎么历害,也只不过是个不了台面的小混混,那里比得我们李学长啊。”
“对了,阿名,我还没和你说吧,李学长的父亲是我们南海区的常务副区长,那个什么虎哥要是见到学长,恐怕会吓得趴下吧。
于海得意的对张一名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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