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元狄眼神闪闪的模样,冷芸也禁不住有些心动了。虽然她确实不晓的六品灵者意味着什么,但元狄单单是一品灵者,就这般厉害,六品灵者那肯定非常牛掰呀!倘若有了这玩意儿,便等于是有了一道保命符呀!
“嘞个……”冷芸偷偷扯了扯元狄的衣袖,“要不,咱给王爷搞一个回去?”
“王妃好贤惠呀!”元狄即刻又惊又喜的道,“只是我没钱呀,我的月俸都被爷给扣光了,你身体上有多少钱?”
“我……”冷芸给了个白眼儿,“我连月俸都没好么?”
俩人在一侧窃窃私语,鄂邑转过头来盯着他俩,鄙夷的讲道,“我都听见了!我原本就计划拍下来送给彻哥哥的!你们不必在那边存心说给我听。”
“呃……”冷芸耸了耸肩,这位翁主娘娘的性子真真是太耿直了,可不可以好生生谈天了?
等大堂中人众里的响动小了些,台上的凌菲至此才继续开口,“这鹅脂玉镯乃是中品灵器,我们曾请紫云宗的长老鉴定过,起码还可以催动五回!而且,起先这位灵符大师修行的灵气乃是雷属性,力量非常强,这鹅脂玉镯起拍价,一万两银子!每一回加价,不的少于一千两银子。”
此话一落,大堂里边霎时安谧下来了。
一万两银子呀,可不是似的人可以出的起的!并且,这东西虽然珍贵,但落在普通人掌中,压根没啥用处,谁肯花儿这般天价去拍一个派不上用场的玩意儿呢?
凌菲把眼神投向了二楼阁的包厢,唯有二楼阁包厢里边的人,才会有这财力把这枚灵器给拍下来。
“一万五千两!”鄂邑径直就加了五千两银子,满面志在必的的模样,话音一落,下方大堂里边便响起一声声的惊呼。
有钱,任性!
元狄却兴奋的搓着手,一改先前的态度,十分狗腿子的对鄂邑道,“翁主威武呀!”
鄂邑非常是受用的扬起下颌,睨了元狄一眼,“怎么,如今不跟本翁主抬杠了?”
元狄满面的星星眼,“翁主,只要你为咱族长子把这玉手镯拍下来,元狄就衷心的感谢你,以身相许也未问题呀!”
“滚!”鄂邑笑淬道,“你还是许给雪璁罢!它比较适合你!”
元狄亦不生气,呵呵的笑着。
“两万两!”又一个包厢里边传出了竞价的声响,鄂邑眉心都没蹙一下,索性喊道,“三万两!”
冷芸还在琢磨着这三万两到底是个啥概念呀?鄂邑为追汉纸,还真真是下了血本呀!
咂咂……真有某种桓彻被土豪姐包养的既视感,而一侧的元狄对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主子可以卖如此的好价钱,身为卑职,那是与有荣焉呀!
红棉悄悄的拉了拉冷芸的袖子,苦着脸道,“二小姐,可如何是好呀?人家翁主这么有钱,把来王爷会否变心呀?”
“嘢……说啥呢?”冷芸一头黑线,“你哪只眼眸看见王爷对我动心了?还变心……变你个头!”
红棉撇了下嘴,小声嘟哝着,“真没良心……”
冷芸不去管红棉的幽怨,此是由于又有人出高价了,“四万两!”
鄂邑的面上终归是出现了一缕怒气,召来边上的侍者道,“去打听一下,到底是谁这么不长眼眸,敢跟本翁主争东西!”
那侍者赶忙应声去了,鄂邑径直把价钱提到了八万两,索性撩起玉帘,站到了包厢外边的望台上,如此一下来,上上下下的人都看见了鄂邑。
非常多认识鄂邑的人看见这位女霸王,禁不住缩了一下颈子。鄂邑双掌叉腰,眼神冲着那些个包厢扫过去,大声道,“这鹅脂玉镯本翁主要定了!谁有钱就继续出价呀!”
哇,这狂妄劲儿,令冷芸都禁不住要给鄂邑点个赞了。
下方的凌菲面上神情不变,依旧是满面标准的轻笑,遥遥的冲着鄂邑施了个礼,“原是鄂邑翁主大驾,失礼了。”
凌菲点明了鄂邑的身分,这些个包厢里的人更不好跟鄂邑竞价了,如此一个灵器虽然非常珍贵,但八万两也已然是超出了它的价值,到底仅是个中品灵器,只可施展五回,并且还只可是灵者才可以用,鄂邑这样志在必的的模样,估摸多少银子也砸的出来,谁乐意白白做这冤大头不说,还开罪了鄂邑?
看见无人再竞价,凌菲果断的敲定了八万两,再一回冲着鄂邑参礼,“恭贺翁主,这只灵镯属于你了。”
鄂邑至此才满意的点了下头,一旋身回到了包厢中,红棉等人都用崇拜的目光盯着她,冷芸也冲着她竖起了大拇指。
“翁主真聪敏。”冷芸不禁夸道。
鄂邑见冷芸都夸赞自个儿,也禁不住的意了下,“本翁主这可不是以势压人呀!是他们自个儿不敢跟本翁主争的!”
“……”拜托,有不同么!?
“只是,这凌菲反倒是还真真是个人物,挺有眼力的。”冷芸不禁穿过玉帘冲着台上的拍卖师凌菲望去,“翁主呀,人家卖了你一个人情,你往后对人家态度好些个呗。”
鄂邑“哼”了声,却未再反驳冷芸的话。
讲话间,那枚鹅脂玉镯已然送上,方才被鄂邑派去打探消息的是这也回来了,附在鄂邑耳际小声说了句,鄂邑面上浮露出了讥讽之色,“原是他!我道是谁呢!只是,他要这手镯有啥用?竟然还敢跟我争!”
“是谁敢跟咱翁主争手镯?”元狄非常八卦的凑了上去,怀中紧紧的抱着装玉镯的匣子,满面的璀璨。
红棉默然的鄙视了下有奶便是母亲的元狄。
“还不是那……”鄂邑顿了顿才道,“宫娥生的!”
画风转变太快,冷芸还无反应过来,什么宫娥生的?
只是元狄已然反应过来了,一副了然的模样,“原是四皇子呀!没料到四皇子殿下竟然也会对这灵镯有兴趣。”
“是呀,他这废物,也想灵镯!亦不瞧瞧他配不配!”鄂邑毫无顾忌的讲道,满面的蛮不在意。
冷芸有些讶异了,鄂邑这胆量也太大了罢?这样说一个皇子,即便这位四皇子殿下的生母仅是个宫娥,但好赖亦是德兴帝的儿子,是姓夜的!
“你这样盯着我干嘛?”鄂邑回首来盯着冷芸,“我的妆花儿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