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捕头那一脸恶心的样子,陈不凡只想笑。
哪里有什么恶心的尸体,里面分明躺着的就是张大胆。
当然就算是林捕头睁开眼,他也看不到里面的张大胆的。
早在他们来之前,陈不凡已经在里面设下了一个禁制了,除非是开了天眼,要不然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而这个林捕头一脸信誓旦旦地说恶心,这实在是太搞笑了。
“怎么样,我就说了吧,里面的东西恶心的要死,你非要看。”
林捕头故作一脸嫌弃。
“是啊,实在是太恶心了,小道长,你怎么能收个这样恶心的东西呢。”林捕头说道。
“没办法,我们这一行,再恶心的东西也得收啊,死者为大,总不能让他暴尸荒野吧。”
林捕头点了点头,给陈不凡伸了一个大拇指道:“小道长果然道法高深,林某佩服。”
说着他还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
正是张大胆的画像。
“小道长,如若您看到这个人的话,劳烦告知我们一声,他是我们的通缉犯,是一个杀人魔。”林捕头说道。
陈不凡点头道:“好的,看到了,我一定告诉你。”
林捕头点了点头,然后一挥手带着自己的是手下就走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其中一个衙役忍不住开口问道:“头儿,那里面的东西究竟有多恶心啊。”
林捕头说道:“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你不信你去看啊。”
“我可不敢!”
一行人走了之后,陈不凡拍了拍棺材盖。
“出来了,人都走了。”
张大胆笑嘻嘻地从里面爬了出来。
“陈道长你真是厉害啊,竟然连林捕头胆小怕见到尸体的问题都想到了,你是没看到啊,刚刚他根本就不敢睁开眼看我,真是笑死人了。”张大胆笑道。
“得了,别贫了,这里也不安全,我们赶紧走。”
离开义庄之后,两个人在林子里的一个破庙里将就了一晚。
次日天还蒙蒙亮,两个人就起来了。
“道长,现在该怎么办啊?”张大胆问道。
毕竟他现在可是被缉拿的钦犯。
“很简单,找出那个要害你的人和杀你老婆的人就可以了,对了你知道是谁要害你,杀了你老婆吗?”陈不凡问道。
“我知道。”张大胆道。
“是谁?”陈不凡连忙问道。
“是这只鞋的主人。”
说着张大胆从自己背后掏出一只鞋来。
看着这只鞋,陈不凡直接送了他一个白眼。
“那你知道这只鞋的主人是谁吗?”
张大胆摇了摇头。
陈不凡又翻了一个白眼,这跟没说一个样嘛。
“算了,肚子有些饿了,我们去找些吃的。”
两个人一路前行,没过多久,就看到路有一个茶亭,茶亭里正在给过往的行人卖早餐。
两个人直接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老板,来两屉包子,两碗稀饭。”陈不凡道。
“好嘞,您稍等。”
没过多久,两屉热乎乎包子,两万热腾腾的稀饭就端了来。
忙活了一天又一宿,两个人有累又饿,直接大口朵颐了起来。
张大胆一手一个大包子,那吃相跟猪都有的比。
就在这时,张大胆的一只手突然往下一甩,直接将那个包子给扔了出去。
看着张大胆这个样子,陈不凡忍不住皱了皱眉道:“你不吃,你也别扔啊,浪费粮食,这些都是要钱买的。”
张大胆哭丧着个脸:“陈道长,这不是我扔的。”
“不是你扔的,难道说是我扔的……”
陈不凡一句话还没说完,只见张大胆端起那晚热腾腾的稀饭直接朝着陈不凡砸了过来。
陈不凡扭头躲过,大骂道:“你神经病啊。”
“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我这只手不听使唤啊。”
张大胆的话音刚落,只见他猛然站起来,直接一拳捣向了陈不凡。
陈不凡眉头轻轻一皱,他算是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张大胆只怕是被人给算计到了,有人在设坛弄张大胆。
陈不凡也没有管张大胆直接从茶亭当中跳了出来,往一旁的山跑了过去。
设坛作法在一个人的身,这个坛必定在附近。
人有三把阳火,隔得太远的话,法术根本不会起作用。
而此时,茶亭当中,张大胆已经和周围的人扭打在一起了。
陈不凡根本不管这边,如若不找到那个坛,毁掉那个坛,他也解不开这个术法。
陈不凡一路狂奔,没过多久,在一个山坳处就看到了一个秃顶,眉心有一个八卦符文的道士正在那里起坛作法。
“哼,老东西,终于找到你了。”
看着那个道士,陈不凡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