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棉正因为看出了这点,所以她才让孙清凤装死引秦化德上勾,可不曾想居然引来了秦得壮,现在要证据没证据,要人证没人证,所有的一切都被秦化德否认的一干二净。
秦小棉愤怒地道:“你儿好人,呵呵。你儿要是好人的话他就不会在假借我父亲的名字,在外赌博欠下高利贷害得我父亲被打最后含恨而死;你儿要是好人他就不会唆使奶奶,逼迫我卖淫了;你儿要是好人他就不会毒杀孙清凤从而嫁祸于我了,你儿要是好人……”
今天借着这个事情,秦小棉前仇旧帐要和他们好好算算了。
孙清凤道:“对,你儿是好人呵呵,你儿子不过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个心狠手辣的畜生,不,连畜生都不如!”
孙清凤可是秦化德的妻子,她对秦化德的为人在清楚不过了。
秦奇山喝斥道:“秦小棉,你休得胡说。”
秦小棉扫了一眼气得冒烟的秦奇山,道:“我怎么胡说了,现在村民们都在这里咱们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让大家评评理呗,看看谁错谁对!”
“是啊,你别看一大把年纪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孙清凤,骂了秦奇山一名,,转过头望着村民们道:“咱们先说说秦奇山把自己儿子驱逐出家族的事情,可能村民们都听说了,但是真相绝对不是你们听到的那样,这事是其实是秦化德在外赌博欠下高利贷,人家来村里要帐误把秦化成毒打了一顿,秦奇山弄清楚真相后,居然不给秦化成平冤,还逼迫秦化成顶罪,更是把秦化成驱逐出了家族!”
村民们听后又是一阵咂舌!
孙清凤一口气向村民们说完后,又转回头望着秦奇山,“你个老东西,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秦化德脸色黑得跟木炭似的,暴怒道:“孙清凤你个恶妇,颠倒黑白污蔑我不成,现在又来污蔑我的父亲,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于你!”
秦化德握握拳头满面凶光地向着孙清凤走来。
孙清凤毫无惧色,而且她还当众挑衅道:“呵呵,想打架是吧,谁怕谁啊,来呀,你来呀!”
孙清凤转身再次拿起被秦奇山丢在一边的锄头,仍然是不死不休的势头,秦化德见状顿时就怂了。
秦奇山连喘了几口粗气道:“一派胡言,大家千万别信她!”
秦小棉道:“呵呵,孙清凤胡说?那好,东胜赌坊现在还在镇上开着呢,老板还是那个老板,要不我们把人家老板请过来,当众问问,看看有没有这回事。”
“秦小棉,你——”
秦奇山怒火攻心,又被当众揭穿老底,气得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晕了过去。
但是,孙清凤并不想放过他们,趁热打铁道:“你什么你,你自己与秦化德干的好事,这不想别人揭穿了是吧。有种咱们现在就去东胜赌坊找人家老板问问。呵呵,不敢了吧,今天我非把你们的老底全都抖搂出来完不可。”
孙清凤继续道:“秦奇山,你儿子秦化成去逝后,你做得更好了,把分给秦化成的土地又收了回来,每个月只给秦小棉姐弟妹三人两斗粮食的生活费。呵呵,两斗粮食好大方啊!这个事我就不用多说了吧,秦小棉姐弟妹三人过的怎样,大家也都看到了。”
这个事情村民们都清楚,秦奇山更是没法子抵赖。
秦奇山面对着村民们的指责,只得承认道:“这个事情是我的错,只我一时糊涂听信姚氏之言,才害得秦小棉姐弟妹三人流落在外,孤苦无依。今天我向村民们保证今后一定要把秦小棉姐弟妹三人接回家族,好好善待她们。”
秦奇山要是真信认错也就罢了,他居然厚颜无耻地把罪责推到了姚氏头上,这就不得不让人恶心。
也不知身在地下的姚氏听了秦奇山的话会不会气活了过来。
秦小棉可不接受,想必秦小袄秦小星也不会接受秦奇山悔过,她道:“别啊,你还是让我们姐弟妹三人流落在外好了,我们可不愿意进你们那个狼窝。”
说到姚氏这件事上,孙清凤道:“秦奇山你还真是好本事,居然让一个死去的人背锅,你可是姚氏的丈夫,又是一家之主家里什么事情不都是你拿的主意。你一句话就能休掉姚氏,并把她赶出了家门,害得她凄凉地死在了破庙里。”
“秦奇山,姚氏可是与你生活了一辈子了啊,你怎么下得了狠心。秦奇山要不是你姚氏又怎么会死。我说秦化德他怎么会毒杀我,我可是与他生儿育女过了二十年了啊。现在我算是明白了,这可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老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儿子自然也不是什么好鸟!”
秦奇山辩解道:“姚氏逼迫秦小棉卖淫,难道我就该看在与她夫妻一辈子的份上,不管不问么,这样天理何在?”
秦奇山毅然一副大义灭亲的架子,而且他在姚氏这件事居然没有一点悔意。
孙清凤深吸一口气,暴吼出口:“天理何在?秦奇山,你说得好!既然你还知道有天理,那你就应该把那个后面的主谋也一并处置了。姚氏怎么会突然想到要逼迫秦小棉卖淫呢,还不是背后有秦化德指使嘛!那你为什么不处置秦化德,让他继续人模狗样的继续在家里作威作福!”
秦化德在旁边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心头着急不干,他道:“孙清凤,我到底哪一点对不起了,你要这般抹黑于我,秦小棉卖淫之事,与我何干,你非要把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
孙清凤冷笑了一下,凄厉地道:“呵,与你何干?亏你说得出口!我可是你的妻子,你的所作所为难道我一点都不清楚么,你娘姚氏已经死了,你居然还让她替你背锅,你的良心哪里去了,被狗叼走了么?!秦化德——”
孙清凤心里更是冷笑不已,笑自己太傻,还是把秦化德想得太好了,更笑自己居然和这么一个人渣生活了大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