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午,
北安门前,车水马龙。
各式军旗迎风飘扬,一队队士气高涨的军队集结于此。
先登甲士的方阵在大军的最中间,
军士们站在广场整齐肃穆,
个个精神抖擞,意气风发。
先登甲士的两翼是白马义从和陷阵营以及神机营的混合军。
满清鞑子最厉害的就是骑兵,
先登甲士是专门克制骑兵的重型步兵,
因此,才有这个队形。
陷阵营和神机营混合军被朱慈烺命名为尖刀军,
史可法为军长,和冉闵、曹休等同都是从一品。
阎应元为副军长,正二品。
四大方阵之中,
尖刀军最为显眼,
尖刀军的将士们一个个细皮嫩肉,盔甲亮丽,
他们之中不乏许多勋贵子弟,
这是他们第一次出外作战,
一个个兴致勃勃,意气奋发。
想象着跟随朱慈烺建功立业,
为家族增光添彩。
在德胜门的两侧,
密密麻麻的站满了送行的百姓,
他们向出征的大军呼喊着,很是热情。
午八时,
朱慈烺骑着赤兔马,穿着一身金黄色战袍,手握着方天画戟自北安门出来,
在他的身后是乞活军冉闵以及一干亲卫,
他们一个个身穿黑色的盔甲,手握着锋利的长矛,
杀意森然!
紧随冉闵之后跟随的是文武百官们,
送行的百姓见朱慈烺出现,
顿时,齐齐高呼:
“大明必胜!太子殿下威武!”
“大明必胜!太子殿下威武!”
“大明必胜!太子殿下威武!”
声音犹如汹涌的波涛,一层盖过一层,响彻云际。
朱慈烺立马驻足,右手方天画戟一举,大喊道:
“明军威武!大明必胜!”
军阵中,无数士兵举起兵器,大声吼道:
“明军威武!大明必胜!”
“明军威武!大明必胜!”
“明军威武!大明必胜!”
下一刻,朱慈烺右手方天画戟一横,
静!
所有士兵全部停止呼喊!
送行的百姓为之大惊。
“这就是我们大明的军队?纪律这般严明?”
“嗯,太子殿下可是一代明君。”
“对!太子殿下万岁!”
......
朱慈烺骑着赤兔马,来到点将台边,
纵身一跃,
咻!
整个人凌空飞起,
蓦然出现在点将台。
轰!
百姓又是一阵骇然!
“太子殿下威武!”
“太子殿下威武!”
“太子殿下威武!”
......
送行的百姓一个个双眼满是崇拜的看着朱慈烺。
“本宫尊父皇令,现在开始点将。”
“史可法、阎应元!”
“微臣在!”
“本帅令你俩为左先锋主副将,率尖刀军过西安,与岳飞和军,然后从大同一带北大漠,拦截满清鞑子友军蒙古军。”
“臣领旨!”
“公孙瓒!”
“微臣在!”
“本帅令你为右先锋主将,率白马义从与福建水师汇合,乘船至朝鲜,牵制满清鞑子友军朝鲜军。”
“臣领旨!”
......
山海关附近的城镇。
“汉奴,老老实实过来让本大爷爽爽,要不然就把你杀了做干粮。”
“汉狗,我们镶黄旗看得起你才征用你的粮食,再不放手,本爷就剁了你。”
“混账,和汉奴啰嗦什么,杀来了就是!”
......
山海关附近,
已然变成阿比罗地狱!
吴三桂降满清鞑子,
直接将满清鞑子这群畜生放进了山海关,
住在山海关的汉人根本没时间逃走,
他们的粮食、牛羊马匹甚至是身体,都被满清鞑子抢走。
不管反抗与否,
男的一律杀无赦,
女的先抓起来供他们发泄兽欲,
圈养起来当做军粮。
“军爷,军爷,求求你们了,大家都是汉人,给我留条活路吧!”
一个耄耋之年的老人跪在地,对一个关宁叛军苦苦哀求道。
他的身旁还有一双不足十岁的姐弟。
“军爷,我儿子也是军人,他为大明战死了,我儿媳被满清鞑子奸淫之后,羞愤自杀了,现在,我们家就只剩下我这个老不死的和一对年幼的孩子,你现在拿走我们的明年的春种种子,我们还如何活命啊。
老汉求你了,看在都是汉人的份,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我求你了!”
“我求求你了!”
砰砰砰!
砰砰砰!
两幼一老跪在地,对着这群关宁叛军使劲的磕头。
一个关宁军不耐烦了,一脚揣在老汉的身,骂骂咧咧道:
“老不死的,给本爷滚开,”
然后拿下自己的头盔,指着头顶说道:
“瞧见没?本爷现在是旗人,比你们这些汉奴尊贵多了。”
“你在喋喋不休,本爷就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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