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之中,昏暗无光!
入了大周的天牢。
也就意味着,离着见到阎王爷的日子不远了。
大周自开国以来,被打入天牢内的犯人,还能活着出来的,都是凤毛麟角之辈。
极为罕见。
“恭喜你,曹正淳。”
“杂家也要恭喜你啊,魏忠贤。”
“哈哈,没想到你我二人争斗半生,荒废了武功。在这临死前,竟是同时臻至化境,你我二人,再遇到那逆贼张无忌,绝对可以让他有来无回。”
“说那么多,也没用,我们两个很快就会共赴黄泉了。听说锦衣卫的指挥使,几个副指挥使,已尽数被斩首。”
“怎么,难道你想从这里逃出去?如果你真的这么想的话,我曹正淳第一个不答应!”
“哈哈,曹正淳你想太多了。就算我们能从这里逃出去,这普天之大,都是大周天下,我们又能逃得了哪里去。而且因为你我二人的疏忽,差点儿酿成大祸,我魏忠贤,也没有什么脸面,继续活下去了。”
“魏忠贤,杂家果然没有看错你。十八年后,我们再为陛下效忠!”
“有人朝着我们这里来了,恐怕是要来送我们路的。”
“你怕我曹大人!”
“杂家不怕,莫非是魏大人怕了?”
“哈哈,不怕你笑话,我确实怕了,不过曹大人说的很对,我们来世,还要为陛下效忠!”
天牢内黯淡无光。
几个人举着火把,走到曹正淳与魏忠贤的面前。
曹正淳看到来人之后,苦笑一声:“王振,没想到是你。看在我们两个对你照顾多年的份,给我们一个痛快,十八年后,我与魏公公再为皇效忠也不迟。”
王振满脸凝重:“两位大人,我这有皇的口谕。两位大人,跪下接旨!”
“罪臣曹正淳!”
“罪臣魏忠贤!”
“聆听圣谕!”
曹正淳与魏忠贤满脸激动,没想到在临死前,还能听到皇的口谕,都有些受宠若惊。
王振一字不差的将皇的话,说了出来:“曹正淳、魏忠贤分管东厂西厂,监察不利,让刺客入宫,有渎职之罪,理应问斩。护驾虽有功,然功不抵过,官降一级,罚没半年俸禄。”
轰!
“罪臣多谢皇不杀之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曹正淳与魏忠贤聆听圣谕后,内心翻滚,激动无比,感激涕零!
“两位大人,先回家中洗去身的晦气,再回宫中面圣吧。”
“多谢王大人了,这天牢晦气确实重,确实应该洗一洗,万不能冲撞了皇。”
王振家境贫寒,自阉入宫,能够做秉笔太监之职,并不简单,连忙回礼道:“曹大人、魏大人,您们二位太客气了。”
曹正淳与魏忠贤二人,从鬼门关里逃了回来,因祸得福,武功臻至化境。
他们对于皇帝的忠心,却越发重了。
如果不是皇网开一面,他们两个人已经见了阎王爷。
当然,此时的姬昊,正在恩御武媚娘。
官婉儿虽有大智慧,治理国家之才能。
然而,天天伴在左右。
他也有些腻了。
这武媚娘,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手段,一连几夜,花样不断。
令龙颜大悦。
纵然是黄帝内经大成的姬昊。
也不仅感叹,为什么这史有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帝王存在!
红颜祸水!
面对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的绝世美人,婉转嘤咛间,纵是盖世英雄,也难免深陷其中。
养心殿内。
姬昊稳定了心神,开始批阅奏折。
满朝文武看似是被他震慑住了,可这皇权,绝非如想象的这般简单。
为了大周江山永固,为了能让皇位更稳,为了执宰天下!
他必须要这样做!
官婉儿一边将好的松香墨研磨,一边查看着姬昊的神色,轻声道:“皇,李相在殿外求见,看他神色匆匆,似有急事。”
“宣!”
“老臣李斯拜见皇,探子截获多条密信,是西厦王与突厥可汗长子暗中勾结的铁证!这突厥可汗的长子,据说足智多谋,在我大周兵马的进攻下,却已经整合了突厥的大半部落,成为新的突厥可汗。这西厦王,也不知得了突厥什么好处,已经召集二十万兵马,要来犯我大周!”
“这西厦是我大周藩属国,这西厦王,表面对朕毕恭毕敬。恐怕突厥人已经给了西厦王足以打动他的好处了,才令他如此叛逆。既然这西厦王有不臣之心,那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朕命吕布为主帅,李元霸为副帅,兵部侍郎张良、萧何为军师,征集三十万兵马,踏平西厦!”
李斯满脸敬畏的道:“老臣遵旨!”
“你去吧。”
李斯离去之后。
姬昊的目光一凝。
西厦、高句丽、东瀛、建州女真、安南…这些大周的藩属国。
岁岁朝贡。
向大周皇帝称臣!
可这些藩属国,高度自治,一旦有了不臣之心,根本无法控制,只能大兵压境征服!
必须找个万全之策!
解决这一问题。
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想要更好的控制这些藩属国,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在经济跟军队进行严控!
大周可募集兵马,驻扎在这些藩属国!
藩属国无论是境内,还是境外的贸易,都要归大周严格把控!
最重要的就是,藩属国的兵马,都要受大周驻扎在藩属国的将领管控!
而这些将领,都必须是可信之辈。
一道道的圣旨,传递出去。
大周在天下十九州募集兵马…
西厦王的寝宫内。
此时,一个四十多岁的壮年男子,正在与数名突厥美人戏耍。
此人正是西厦王,他此时春风满面,心中在想:“这新的突厥可汗,真是阔绰。不但给了本王六万匹突厥战马,更是献突厥美女一百零八名,白银两百万两,并帮本王摆脱大周,成立王朝,这大厦,嘿嘿!…而条件只是让本王侵扰大周而已。”
此时一宦官从外面走来:“禀报大王,大王子求见!”
西厦王眉头皱起,冷声道:“本王不是令他与史官修撰西厦史了么,怎么会来到这里,本王不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