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薙切仙左卫门的询问,水户郁魅结结巴巴的将自己知道的东西都跟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倒了出来,此刻,薙切仙左卫门也清楚了,这些东西都是偶然得到的。
而且市面完全没有,这就让薙切仙左卫门的脑瓜子开始不断的运作起来了,当然,他也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直接告诉了水户郁魅,和他们水户家的合作可以加深一点。
这让水户郁魅十分惊喜,毕竟一直以来的努力都是为了这些,所以薙切仙左卫门这个承诺,已经完全足够了,而水户郁魅也是做好了准备,因为薙切仙左卫门说了要去拜访一下这位有着特殊食材的人。
“爷爷,您真的要去拜访那个人吗?找个人过去不行吗?”
听到自己爷爷要亲自出动,绘里奈还是觉得有些太过了,薙切仙左卫门的身份是什么?结果竟然要自己去拜访,这有多少人承受得了的?
“哈哈哈哈,绘里奈啊,这你就不知道了,这种事情必须要要有诚意才行,你要知道,对方拥有的这些牛肉,还有这种烟,随便一样出来都足够占据市场了。”
“就用你们来说吧,市场出现了这样的牛肉,那么你们还会去买其他的牛肉吗?虽然这种高端的牛肉一般人买不起,但是却可以完全占领高级市场,现在就看着产量如何了,产量足够,那么高级牛肉市场就会被这种牛肉完全吃掉。”
“还有这种烟,如果出现在市场,被说是那些烟民了,就算是不吸烟的人,也会趋之若鹜,两种东西,任何一种只要产量确保,进行一定的操作,那就可以完全垄断两个市场。”
薙切仙左卫门眼中仿佛是燃烧着熊熊烈火,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数量供应足够了,那么不仅仅只是他们这边的国家,其他国家都是如此,甚至于占据世界市场很大一块蛋糕都可以。
这种东西说小也小,但是现在被薙切仙左卫门这么一说,价值就完全暴露出来了。
听了薙切仙左卫门的话之后,绘里奈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薙切家靠什么出名?无非就是远月,至于他们旗下的产业,都和远月有着一定的关联。
远月每年可以培养出一批特别高级的料理人,而这些人的知名度不断提升,就会给远月带来巨大的知名度,而远月的其他产业,就依靠这一部分的名声发展起来。
经过这么多年,前期虽然是在打招牌,但是到了后期,这赚取的东西可就不是一点半点了,这恐怖的声望爆发之后,引动整个产业链的变动,薙切家就是这么起来的,之后才占领了诸多市场,但是,现在两样可以占据世界市场的东西出现了,就算是他们也不能坐视不理。
薙切仙左卫门的成功不是说笑的,所以现在他打算亲自出动,就是这个道理了。
“原来如此,果然还是爷爷您想的周到,那么我也陪您一起去吧,我对这些食材的持有者也十分感兴趣,而且也对这些食材感兴趣。”
绘里奈也很好奇,等到第二天之后,薙切仙左卫门就带着绘里奈出发了,但是结果却是让他们直接扑空了,这个时候的陈阳出去找美食遗迹去了,所以他们直接扑空。
让水户郁魅打电话吧,结果人家在深山老林里面,不在服务区,这让他们就难受了,之后的一段时间,薙切仙左卫门也来找过几次,但是每一次来的时候都不凑巧,陈阳进入了自己的训练空间之中训练自己的技能,结果他每一次都扑空。
几次之后,薙切仙左卫门也无语了,只能是让水户郁魅盯着一点,等到陈阳出来之后再联系他,他也是一个大忙人,不能每天都往这里跑,而且还一直吃闭门羹。
但是吃了闭门羹他们也没办法怪人家,因为人家不在家啊,所以这就难受了,而且这富人区间隔还很大,根本看不到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也不可能直接让人进去找东西吧。
这样做无疑就是自己在自掘坟墓了,还怎么和人家合作?完全就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玩法,而且一所别墅里面,能有什么好东西啊,无奈之下的薙切仙左卫门也只能交给水户郁魅了。
之后水户郁魅自然是让人一直盯着陈阳的别墅,一旦有人出入就通知她。
但是结果很可惜,还是没有人进出,因为这个时候的陈阳已经进入训练空间了,根本不出门,之后的一个多星期都是如此,弄得水户郁魅急得要死,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
每一次打电话也联系不到,反正是相当无语了。
对此,陈阳是一概不知,只能说太巧了,这些家伙专门挑他不在的时候来,这怪得了谁啊。
就这样一直到了之前陈阳打算出去寻找美食遗迹的时候,他的细胞还差一些才能活性化,所以他需要出去寻找新的美食遗迹,让自己细胞活性化。
也是这个时候出门才被发现了,但是看到他出门的人都差点眼珠子瞪出来,他们换班二十四小时盯着这里,一个多星期没有人进去过,这说明人一直都在啊。
这到底是要宅到什么程度才会一直宅了一个多星期啊。
所以立刻就通知了水户郁魅,听到手下通知的水户郁魅也没有兴趣知道细节,她只知道陈阳找到了,其他方面的事情根本不管,比如说在别墅立面为什么电话现实不在服务区这种。
完全不管,现在她只想找到陈阳,告诉他关于薙切仙左卫门的事情。
而陈阳也是纳闷,刚出门几个黑西装就围了过来,要不是这些家伙及时解释,他估计自己会忍不住直接动手吧。
“水户小姐,你这就算是找人也不至于发动这么大的阵仗吧!”
看到水户郁魅出现之后,陈阳有些无语的吐槽。
“这到底怪谁啊,要是能够轻易的找到你,我也不会这么做了!”
此刻的水户郁魅,这小眼神,哀怨的一匹,弄得陈阳都有些不自然了,忍不住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