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这个理,但我不许你这么说他。”墨兰用力的拧了一下青芜的手,痛的青芜缩了回去,一个劲的揉。“你都认同我说的话了,你还动粗!”
墨兰全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说道。“怎么,你说我男人坏话,我就不能掐你一下了。”
“你方才不也在说吗?”
果然是个粗女人,下个手都这么重,估摸着青了。
“那不一样,我男人只能我讲,别人不可以讲,你也一样。”
“哦。”
呵,女人。
青芜掀开袖子,对着光左看右看,还好只是红了一点,若是真的青了,青芜就要去同墨兰干架去了。
墨兰看青芜拿着她的手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的,没忍住拍了一下,这手感真好。
“嘶,你这女人,下手这么重作甚?”
墨兰吐了吐舌头,“这不是一时没忍住就上手了嘛。”
“我信了你的邪。”
青芜觉着墨兰回来之后越来越暴力了,这种发展趋势,不好!
“让我看看你之前的伤好了没有?”
“都差不多了。”青芜说着说着便将袖子撸开,之前黑紫黑紫的捆痕,现在只有淡淡的印痕,已经快要痊愈了。
“月神的药果真还是要好些,不错啊。”墨兰赞到。
之前墨兰在灵玉的药柜翻了个底朝天这才找出一瓶最适合疗效最好的药,拿来给青芜用了几日,药效欠缺。
这月神送来的药,应当是用了两个疗程就好了,果真还是别人的药是最好的。
“你想作甚?”
根据青芜与墨兰多年的相处,青芜知道墨兰又在打什么坏算盘了。
“我怎么了,我又没干什么,你看我想干什么了吗?”
青芜干笑了一声,“你别跟我说你现在什么都没想。”
“唉,想了你也不知道是什么,你也干不了什么。”墨兰大大方方的承认。
话是这个理,但是总感觉有点嫌弃。
“你该不会是想打月神的主意吧?”
青芜心里最坏的结果就是这个。
“我只是对他的药柜有点好奇而已。”
“有点好奇而已?”青芜忍不住强调后面几个字,直觉告诉她,墨兰想的并不只限于这一层。
“嗯。”
墨兰落落大方的点头,承认。
青芜扯了一下嘴角,实在是笑不出来了。“我看你是想把人家药柜给搬回来。”
“这话说得!我是那种人吗?”
墨兰拍了一下桌子,祥怒道。
“你不是吗?”
青芜非常正直的戳破了墨兰的假话。
“你这话说的太让我伤心了。”
这话一出,青芜就感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似曾相识欠揍的语气,真是夫妻届的楷模啊。
出于好意,青芜忍不住提醒道。“谁的主意都可以打,但是月神的主意,你还是不要想了。兰兰,咱现实一点,玩玩灵玉的药柜就行了,报命要紧。”
墨兰不以为意道,“你之前不是说了吗,人家月神不是传言中的那种凶神恶煞之人,我跟他借个一两天的,人家不会介意的,大不了我让灵玉赔他嘛。”
还说没有打人家药柜的主意,这连后路都想好了,还谈什么只是“借个一两天”。
墨兰在飞升之前是个学医的姑娘,算得上是个药痴,经过几百年的沉淀,也没有之前那么如痴如醉了,只是兴趣仍旧保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