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才不是。那个小家伙能伤到我?那可真是笑话了。”盛战当然要一口否认。
不然恐怕这个小赌注就成自己输了。
作为一名军队的高级将领,怎么可以输呢?
“我手头还有些工作,你收拾好了就早点休息吧,熬了一晚上毕竟对身体不好。
这个我先拿着,到时候找机会还给老李就行了。”说着他拿起跌打酒瓶,慢悠悠的走出了餐厅。
至于为啥要慢悠悠的,那当然是因为尾骨这会还比较疼。
虽说已经上了一些药,可还是有些影响走路的。
这家伙真的是越来越古怪了。
闻茵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方向,有些狐疑。
走在平路上感觉还不是那么明显,可是一到上楼就让这位首长大人有点犯难了。
没抬腿一次,就会感觉从尾骨哪里传来的痛感。
还真是够给劲儿的。
好不容易挪到了楼上,转身他就进了自己的书房。
现在这里才是唯独属于自己的一片小天地。
他一下趴在沙发上。
整整一天他其实都是这么过来的。
一个小小的尾骨骨折,就给他造成了这么大的困扰。
小心的把裤子退下了一点,手沾着跌打酒,一点点的揉着患处。
虽然有点憋劲儿,也只能就这样了。
他可是在小妻子和孩子面前都装的一点事没有呢。
他正在很辛苦的给自己擦药酒的时候,书房门突然打开了。
这还真是出乎意料,盛战想要把裤子提起来。
结果趴着的姿势就算提裤子也变得费劲多了。
闻茵其实从陈军长的药酒就猜到了几分,只是首长大人死口否认。
不过她也没硬杠,等盛战上楼后,就煮了两个鸡蛋。
“你进来怎么都不敲门的?”盛战故作生气状。
闻茵这时候也没功夫跟他斗嘴,拿着热乎乎的鸡蛋转身把门一关。
拉个把椅子坐在了沙发边上。
这还是她头一次这么认真的看首长大人的身体。
虽然只是露出了很小的一个部分,但那健康的古铜色皮肤还是让她不由得晃神。
盛战就感觉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一块肉一样,被这么看着还有些不适应。
“还没看够吗?”他忍着痛想要将身子撑起来。
“趴好了!”没想到,这时候的小妻子就像是医院的小护士一样不讲情面。
她的手重重的拍在他的肩膀。
然后把剥好皮的鸡蛋放在了尾骨上。
虽然不知道他具体伤在哪里了,可总能看得出哪里再擦药。
而且,在尾骨那里显出隐隐的红色。
“嘶……”盛战倒吸了口冷气:“你这是在报复我吗?”
闻茵用鸡蛋慢慢的在伤处滚动着:“我要是报复你,就应该在这上面撒盐。”
“你有没有常识,皮肤没有破的时候,你撒盐我也不会有什么感觉的。”
“那我就给你滚咸鸭蛋!”
闻茵说到这里,都差点被自己给逗笑了。
不过还是给强忍住了:“我从回来就看到你有些不对劲了,在孩子面前呈什么能。”
“我要是不那样,怎么能让女儿叫我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