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Part28 最难割舍唯亲恩(3)(1 / 1)弦断蝉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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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母”,宁子逸重复了一遍,表情柔和。

宁母似乎不待见他,将头偏向另一边。

宁子逸好似没察觉宁母的动作,自顾自开口,“不管您如何看我,您始终是我义母。琉依的遭遇,我感到很抱歉。”

一道刺耳的声音忽然在他耳旁响起,“你到底对我女儿做了什么?”宁母情绪异常激动,眼睛紧盯着眼前之人。

宁子逸一愣,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告诉她,其实他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何事。

“义母,我今日来确是因为琉依之事,我已经联系了一位有名的医生,相信……”

话未说完,却被一道冷冷的声音打断。

“够了,宁少爷,少来猫哭耗子假慈悲。请你走吧,我女儿的事,就不劳烦宁少爷挂心了。”

“不管您如何看我,我今日也要把话说完。我并非想吓唬您,目前琉依的病情不能再拖延了,否则性命堪虞。”说完,宁子逸的脸上闪过一抹担忧。

见眼前之人表情认真,不像在说谎,宁母心中有些迟疑,她该相信他吗?

“义母,如果您同意,我立马去安排”,声音有几分小心翼翼。

宁母一家对他有恩,就算他当初犯下那种无法原谅的错误,也不该成为伤害宁琉依的理由。

琉依这次遭莫名人士攻击,他有一定责任。他一定会尽力将此事调查清楚,敢伤害他在意的人,他绝不会轻饶,双眸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许久,宁母脸上仍露出少许疑惑,“我女儿转院之事是你安排?”

“是的”。声音低沉有力。

宁母话语一转,刁难道,“宁少爷,你想让我们如何回报你对我女儿这次施舍?”

“义母,您你误会了。”宁子逸解释。

闻言,宁母正色道,“烦请宁少以后尊称我一声宁伯母即可。”

宁子逸心中隐隐有些失落,面上依然温和道,“宁伯母,我只是想尽我之能帮助你们,并无他意。”

停顿片刻,“你们一家于我宁子逸有恩在先,就当我报答您对我的收养之恩情吧。”宁母是什么样的人他一清二楚,最不喜欢欠人情。

果然,宁母脸色顿时缓和了几分,“如此,我就多谢宁少爷的援助之恩了”。

“应该的”,宁子逸轻轻回应。

宁母此刻却没有看他,“可否容我一观我女儿情况?”

“可是可以,只是......”语有些停顿。

生怕眼前人耍诈,宁母语气有几分生硬,“只是什么?莫非你后悔了?”

宁子逸眼中闪过一抹担忧,“您现在身子恐有不便。”

“无事,我的身体我清楚,不劳宁少爷费心了,请带路吧。”随后主动踏出病房。

见眼前之人这般固执,宁子逸微微在心底叹了声气,也走出了病房。

宁母准备去柜台结账,结果工作人员告诉她,费用早有人付过。

她一脸疑惑,“怎么没人跟我说?”

“大婶,您的费用是直接从之前账户里扣除的,所以您不用再付给我们了。”柜台工作人员微笑对她说。

宁母愣愣点了点头,才迈步离开。宁子逸远远走来,便看到宁母神色有几分失落,莫非又发生了什么?

他试探性开口,“宁伯母,,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我们出发吧。”声音隐隐有几分疲惫。

宁子逸点了点头,随后两人一同离开了医院。

边疆驻守部队内,热闹非凡。此刻正是军运会落幕,授奖的激动时刻。

经过多重角逐,最后站在领奖台上的,有连长,有士兵,有班长,他们脸上有激动,有释然,还有几分自豪。

台下的士兵热情高涨,各个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就像获奖者是他们一般。

毕竟军运会的本质是军人们一场盛大狂欢宴,重在参与。

或许对于这些士兵而言,荣誉不过是锦上添花的盖章罢了,参与往往更有意义。

柳桓是众多获奖者中的一名,他获得了短跑项目的第一名成绩。此刻他内心平静,面上露出几分浅浅笑意。

没有墨寒参与的比赛,似乎让他少了几分兴趣。也幸亏没有他参与,否则这份荣誉,他焉能获得。

J市,墨寒与连岳两人在竹子的指示下来到一处矮矮的房子前。

两人四处张望,最后确认,这里应是他们要找的地方。但愿此行能有所获,连岳在心底祈祷。

他先墨寒一步,上前敲门。一分钟过去了,依旧没有反应,莫非里边没人。

正疑惑间,门从里边打开了,是一位中年男子。

“你们找谁?”中年男子疑惑道。

墨寒道,“我们听说了您女儿的事情,来此探望。”声音有几分同情。

谁知中年男子闻言脸色变了变,“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二位请回吧。”似有逐客之意。

一旁的连岳却有些不高兴,“我们千里迢迢过来看你,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茶也不请我们喝一杯。”

男子忽然面露几分难色,“这......”

“莫非先生有什么难言之隐?”墨寒的洞察力向来不错,眼前之人该是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麻烦了。

中年男子闻言,又叹了口气,“实话告诉你们,在你们之前已经有几批人来此。我以为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让我一家不得安宁。”

这下轮到墨寒与连岳吃惊了,这又是什么情况。

墨寒诚恳道,“不知道先生可否详说?”

“对不起,恕老郭无可奉告,天色尚早,二位还是请回吧。”

见眼前人态度坚决,再纠缠下去也没有结果。二人只好先回“三分春色”另想他法。

见二人终于离开,叫老郭的中年男人,轻轻摇了摇头,神色间有几分悲痛。

“三分春色”客房内,连岳心中满是疑惑,“寒哥,你觉得那个中年人有没有问题?”

许久不见眼前人回答,连岳抬头,见眼前人神色专注不知在想什么。

连岳又说了一遍,“寒哥,你听到了吗?”

墨寒说了个嗯字后,并无其他言语。

哎,连岳在心底又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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