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治国和他老婆郭晓红,面面相觑。
老脸一红。
“不满路远兄弟,还真是...”突然抬头,急促到,“我最近是不是真的五行不利?前几日找了个算命先生,说我身边有小人作祟!”
路远心里乐开了花。
在两广继续往南到香江,什么职业最赚钱?算命的最赚钱!
红白喜事、破土动工、开机开工,都得选良辰吉日,算的好,大老板们一高兴,金银数不尽,要说最有名的,还是香江的白马先生,刘家岭、汪晶等等一大批明星,都经过他的点化。
“可不是嘛,眼下不就是吴小凡呗,皇娱因为他损失了几个亿吧?不说董事会撤股的老股东,怕是前前后后,下下打点关系,也花了有这个数了吧?”
路远五指伸出。
“这...这...该怎么办?!”邵治国从农村出来,极为迷信。
这些年打拼,仗着老婆,平步青云,可惜,犯了大部分男人的通病,有钱就变坏。
“啧,也不是没有办法,你信不信我邵总?”
“信!怎么不信呢?这些事情别人都不知道,你知道了,我不信你信谁!”
路远搓了搓手。
“还是我刚才的那句话,祖坟有问题,地气跑了,不过问题不大,迁坟是大事,这个就别动了,但是,面相也事关一个人的气运,但是你这气运,跑了。”
“怎么说?”邵治国现在俨然把路远当成神仙!
“这面相啊,讲究个三庭五官十二宫,无非指的就是你这五官,耳、眉、眼、鼻、口,这大富大贵,大吉大利的面相,还是能看出来的,眼主‘检察官’,鼻为‘审辩官’,口乃‘出纳官’,至于这眉和耳,分别是‘保寿官’和‘采听官’。”
“所谓‘五岳中东,西岳适中,南岳平阔,北岳丰隆,中岳方正,高高隆起,此乃呈印堂,下阁方圆,不是武人就是武君’,知道什么意思不?”
邵治国深信不疑,摇头。
“意思就是说,这男人大富大贵之相中的五官,你给占全了,你看你这额头,寻常人均是二指往宽一点,可你就是十足的天庭饱满。”
“在看你这嘴,就是典型的‘龙舟口’;这还不算,你这颧骨是往拔起,可就了不得,此乃‘贵相’,是掌权之相。”
“在看你这鼻子,鼻子的好坏决定一个男人的财运还有他整体一生的运势,你这鼻子鼻梁挺直,鼻头圆亮,许是出生坎坷,少年落魄,但是一过20岁,必然遇见贵人,自此往后,全是贵人相助,邵总,说你这面向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为过吧?历史和你这面相类似的只有一个人!”
邵治国这下睁大眼睛,被唬的一愣一愣的,下意识脱口而出道:“谁?”
路远看了看四周,趴在他耳边。
“毛太祖。”
邵治国心里美滋滋,被人这么一顿夸,乐坏了!
连带着路远的形象,也高大起来。
而这20岁的贵人相助,不就是郭晓红么?!没有老丈人的帮衬,他能搭这趟‘和谐号’的高铁?
江涞听的泛白眼,你真是个人才啊路远!
“可...气运跑了,我该怎么办呢?”邵治国皱眉。
“要想化解也不是没有办法,整容吧。”
“啊!整容?!”
江涞噗嗤一声笑出来,拽了拽路远:“行了,差不多得了...”
“对啊!这人的面相是会变的,你小时候的样子和现在能一样吗?不一样吧,这20郎当岁的大小伙和50岁也不一样吧,而且这些年,邵总酒色财气,没有不碰的,所谓色字当头一把刀,你的面容早已被侵蚀的没有了福气,耳廓下垂、财气外漏;印堂发黑、人缘奇差;鼻头软糯,脾性懦弱;要想拔高运势,只能去整容。”
“那我整成什么样呢?”
路远指着会场中一个小鲜肉。
“看见蔡大琨了么?你就照着他整,他的面相就不得了。”
邵治国犹豫道:“这样,真行么?”
“当然啊,我只是建议,具体整不整,您自己看着办,好了,言尽于此,我已经泄露了太多天机。”
说完,拉着江涞就朝贵宾席走去。
“诶诶,等等路远兄弟,我这尿频尿急尿不尽,怎么办?”
“这个您得看医生啊,实在不行,穿8个裤衩?要不然总是湿漉漉的,你也难受不是?”
神他吗8个裤衩!
邵治国半信半疑的点点头,又摸摸鼻子摸摸脸。
路远的话,就像一颗种子,在他心里生根发芽,最让他不明白的是,路远全说中了!
就连他在观澜苑包养的两个女大学生都知道!
这个人...太恐怖了!
邵治国突然后悔去触怒路远,。
“妈的,都是这个刘子悦,如果不是他,哪有这么多破事!”
“老邵,你说真有这么邪乎?这事不可不信,也不能全信!”
“明天帮我约时光整形医院,开个眼角,顺便把鼻子在给垫下,我也觉的我这颧骨太高了,削削骨吧!”
郭晓红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邵治国。
疯子!
都他妈是疯子!
沙雕指数:满天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