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野集团,顶层。
朗野彰化站在门口,心情有些忐忑,这是董事长朗野三郎的房间,朗野彰化已经可以预感到,不久后的朗野三郎将是如何的震怒。
他刚刚得到确切的消息,朗野平吉已经死了,死在了天海市郊区。
朗野集团是一个高度利益化的集合体,现在的主人朗野三郎更是一个纯粹利己主义者的极端商人,为了利益,他可以不惜一切。
然而,朗野平吉是一个意外,这是朗野三郎的底线。
砰!
“老爷!”
“进来吧,平吉找到了吗?”
朗野彰化摇了摇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有什么话直接说!”朗野三郎面挺饱|满,发丝雪白,下巴还结着厚厚的白胡子,说起话来面孔严肃异常,一副凶相毕露的模样。。
“老爷,平吉少爷他死了!”朗野彰化说完便是低下头,他自幼就作为朗野家族的门生一直跟随朗野三郎,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朗野三郎的脾气。
气氛变得沉闷,宛若有火山即将爆发一般,寂静的空间传来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
砰!
轰的一声巨响,实木的长方形办公桌直接被拍的粉碎,面的各类文件洒落一件,一道冰寒至极的质问声传进朗野彰化的耳畔。
“平吉是怎么死的?”
“通过尸体检验的结果来看,是被人一拳震碎心脏而死!”
“有没有查到凶手是谁?”
“还没有!”
“马给我查,晚查不出来,不用再回倭国了!”声音如同雷霆一般,直接在室内炸开,朗野三郎已经是震怒至极。
……
另一处地方,市政府安全办主任的办公室。
“主任,朗野财团要开始动作了!”一名中年人站在办公桌前,恭敬的道。
“哦!“李达慷撑着下巴,似是在沉思,轻声道:”让林小飞待命,再从一号小队中调五个精英去保护叶白,还有,你今天去朗野集团一趟,找到朗野三郎,把我的意思传达到!“
在李达慷的心底,叶白可比一个朗野财团重要的多。
虽然激怒了朗野参团,会导致天海市的GDP有所下滑,但是站在大局的角度,一个朗野财团真的不算什么。
这不仅仅是自己的意思,更是省里的意思,再高的层面李达慷也没有能力去涉及。
半个月前,省一号红头文件来到他的手,文件中明确点了叶白这个名字,要求天海市政府保证叶白不能够有任何人身损失。
当时,李达慷很惊诧,为了一个人而下发一号红头文件,他从官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
后来通过一个在安全总局当处长的老同学,李达慷多少了解了一些内幕。
叶白这个人撼动了国灵钟,已经引起了华夏高层的重视,或许已经进入了王的视线中。
王,这是什么概念?那是无数人仰望的存在,有王的干预,华夏没有人敢动叶白。
只是让李达慷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王采取这种很隐晦的方式去保护叶白,而不是直接接见。
李达慷摇了摇头,现在自己的身份就是叶白的背锅人,叶白无论捅了多少篓子,他都得背着。
想到朗野平吉背后的朗野财团,李达慷苦笑道:“叶白,你还真是给我惹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啊!”
……
夜晚,朗野三郎的私人住宅。
“老爷,已经调查清楚了,杀朗野少爷的人是青宋学院校队队长,叶白!”
听到这句话,朗野三郎的表情没有出现任何波动:“今天天海市的安全处的人来了一趟!”
“安全处的人为什么会来?难道我们地下的动作被发现了?”朗野彰化惊讶。
“没有!安全处只是送来了一个提醒,提醒我们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可能会付出不可估量的代价!”朗野三郎说完,手中的银角杯直接被捏爆。
可恶!他何时被人如此威胁过,想到安全处背后的存在,那个瘦削的男人李达慷,朗野三郎努力的平复怒火。
李达慷是一头狼,而且是一头孤狼,朗野三郎深知这种人的可怕。
朗野彰化思虑了一会儿:”老爷,你是说这个叫叶白的人,正在被安全处保护?“
“你认为呢?”朗野三郎抬起头,冷声道。
闻言,朗野彰化一怔,不由得苦笑,怪不得这个叫叶白的华夏人如此肆无忌惮,原来被政府保护着,那么这次朗野平吉的死,是不是华夏政府利用叶白,对朗野家族的一次震慑。
看来地下行动,要加紧进行了啊!
朗野彰化抬起头,感觉压力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