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徐年突如其来的恐吓,尹心月吓得心头一晃,差点没攥紧方向盘。
只见她嘟着嘴,有些气恼的说道:“谁都知道那大西北环境恶劣、飞沙走石,毒太阳十分厉害。”
“我就是看几位爷皮肤很好,想问问有什么保养的秘方没有……”
“秘方有啊,晚你来我房间,我告诉你就是了。”
徐年摆了摆手,没再理会。
那尹心月那经历过这阵仗,顿时心头小鹿乱撞,气鼓鼓的攥着方向盘,就差没摘下来抡在徐年脑袋了。
坐在一旁的齐鉄嘴都傻了眼了,隐蔽的竖了竖大拇指。
“徐爷这话要是用来撩小姑娘,那还不是一撩一个准儿?”
齐鉄嘴隐蔽的扫了扫前排,瞧见张起山面色怪异,又凑到了徐年身侧,轻声道:“徐爷,咱们仨是被人认出来了?”
“那倒没有,就是这个小子……嗯,比较特殊。”
徐年想了想,也没找到一个比较合适的词来描述,只能作罢。
前后约莫半个时辰光景。
徐年三人到达了新月饭店,门口已有数人等待,接待等工作明显都有过专业训练。
“彭三爷,二位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让他们带您们去即可。”
“谢谢。”
徐年随口回道,便带着张起山和齐鉄嘴一同了楼,来到客房。
一进客房,齐鉄嘴便啧啧出声,拍了拍沙发,笑道:“新月饭店这么讲究的地方,咱们那儿可没有啊。”
“那是自然,新月饭店自开张以来,有过百年历史,它的来历、历史一直都是个谜。”
张起山顿了顿,又道:“无论是改朝换代,还是时局动荡,都没能让它受到丁点影响,反而越来越稳固。”
“水很深,深不可测。”
徐年叹了口气,随手脱掉外衣坐在了一旁。
齐鉄嘴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撇嘴道:“没这么邪乎吧?最多也就是个高级饭店……”
“小心点总没有错,对了,佛爷你看开车那小子如何?”
“呃,不太好说,总之不像是个负责开车的小伙计。”
张起山皱了皱眉,面色有异。
徐年弹了弹烟灰,要说这些身份之类,实在没人比他更加清楚。
“都提高些警惕的好,等这事儿办完了,再去找二爷汇合。”
“听徐爷安排。”
另一边,二月紅和丫头已经住进了四合院。
一听是徐年的客人,四合院的几个下人立刻在很短时间里就收拾出了一间大客房。
那个四合院,距离新月饭店也不是很远,最多只是隔着两条街道胡同,没多远就能到。
这也是处于谨慎考虑,一旦出了状况,双方的接应与撤退也都好处理。
夜幕降临,新月饭店里却是更加热闹起来。
除了往来的客人,新月饭店里有茶局、酒场、赌桌、戏台,样样俱全。
按理来说,能住在这里的客人绝对是非富即贵,能做到让这些人都挑不出任何毛病,新月饭店也算是有些本事了。
“走,下楼去探探情况。”
徐年招呼着,与张起山和齐鉄嘴一同下了楼。
刚走过楼梯没多久,齐鉄嘴猛一捂嘴,惊叫一声:“我滴个乖乖!”
“哎哎,佛爷徐爷,我跟你们说啊,这个道人可大有来头,江湖人称断手李,据说,能通天意、对话于鬼神,十分了得。”
“算是你的同行?”
徐年笑了笑,点了烟扔进嘴里。
一旁的张起山显然也不太感冒,视线在饭店中扫视一圈,眉头微微皱起。
“唷,还有对姐妹花呢。”
齐鉄嘴砸了咂嘴,又道:“有道是花生并蒂,犹如镜花左右,十分了得。徐爷,佛爷,您二位可得小心些,要让这二位盯了,那可麻烦喽!”
“放心,到时候都给你八爷留着。”
徐年摆了摆手,嘴里叼着烟晃悠着往大厅去了。
大厅中搁置着两张赌桌,一堆堆筹码摆放的整齐,明显是玩的赌大小的骰子。
另一面是个戏台,台正演着的曲儿叫:穆柯寨。
“这么神?押哪中哪?”
“哎?我看这小子怎么这么眼熟,不是早来接我们的司机小子么?”
齐鉄嘴纳闷道。
徐年与张起山望去扫了几眼,对视一眼。
张起山冷声道:“慎言,那小子背后的绿衣家奴,耳郭奇特,显然听力极强,绝非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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