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秦风随口问:“刘老板,赌石到底是怎么赌的?”
刘金德热情地解释:“赌石就是买回原石,再切开看里面有没有玉石翡翠。“
”那些原石外表都差不多,目前也没有任何机器,能透过原石的表层,探测到里面是否有玉石翡翠的。”
“只能依靠个人的能力和经验,来判定这原石里面是否有翡翠了,成败有很大的运气成分,就算再厉害的高手也常失手,和赌博相似,所以就叫赌石。”
秦风微微点头,这和他网看到的差不多。
刘金德又道:“赌石,以前不叫赌石,而是叫赌行,这个东西历史悠久了。赌这个,可以一夜暴富,也可能一夜倾家荡产。所谓‘一刀穷,一刀富’,神仙难断其玉,大师往往失手…..”
“当然了,赌石这一行,还是很需要能力和经验的。高手与庸手之间,区别很大的。就我个人经验,赌石分十赌,分别是:赌种、赌地、赌水、赌雾、赌癣、赌蟒、赌松花、赌绺、赌白棉、赌皮…”
刘金德本就是赌石爱好者。
他说得非常细致,秦风也听得津津有味,从中学到不少基础知识。
二人不知不觉就到了那家赌石坊。
那赌石坊人气还挺旺。
它分外堂和内院。
外面的展堂是做玉器店铺生意的,内院才是赌石坊。
秦风进了赌石坊后才知道,这家赌石坊竟然是陈靖川开的。
陈靖川见到秦风后,激动不已,亲自热情相迎,态度和昨天截然不同。
“大师,昨天是陈某有眼无珠,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望大师见谅。”
秦风平静地看了陈靖川一眼,随口道:“陈老板,你想多了。”
陈靖川大喜,秦风这话的意思,就是没将昨天的事情放在心。
此刻,陈靖川点头哈腰,神态恭敬,语气竟带着几分讨好。
展厅里,那些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们都看呆了。
她们可都清楚自家老板陈靖川是什么德行。
这人其实不坏,就是眼高于顶。
没有亿万以身家,或者不是局长以的高官,又或者不是大师级艺术家和专家,他都不屑于往来。
甚至,他都不会正眼看你一眼。
可是今天,他竟对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客客气气的,甚至给人一种主动讨好的感觉。
这些年轻的女服员们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
她们不禁在想,这帅气的少年究竟是什么来头啊?
难道这少年是超级豪门的少爷?
还是什么某位大高官家的公子哥?
想到这里,众女子看向秦风的眼神变得火热,若不是老板在场面,她们都想主动前搭讪了。
其实,抛弃身份不说,光论秦风俊美的外表,加特有的脱俗气质,就能迷倒这群女人。
这时,刘金德插道:“老陈啊!今天大师过来,是想来赌石的。”
陈靖川热情地笑道:“大师,您今天来得正是时候。我们冰玉坊今天刚好到了一批从M甸来的毛料。”
“我就说今天的人怎么比平时多,原来新进了毛料啊!”
刘金德搓了搓手,似乎有些手痒。
随后,他向秦风道:“大师,进新料的时候容易出货,所以来的人多,我们这次来对时间了。”。
陈靖川笑道:“老刘,手痒了吧,那就玩一下吧。大师,您请!”
当下,三人直接进了后院。
进入后院,首先见到的就是解石房。
三人走进去,就看到一群人围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在欢呼。
“哇!又出绿了!”
“连续第三个了啊!”
“又是赌涨了!黄老邪不愧是黄老邪啊!”
“黄大师,我真是佩服您!”
“这块玉种竟是玻璃种,应该能卖到二百多万吧!”
众人又是羡慕又是佩服地看着老者。
那老者六十来岁的模样,穿着黄色小褂,带着金边老花镜,手中拿着小电筒,衣着干净质朴,是一个很讲究的人。
此刻,他脸的神色很得意和孤傲。
“咦!是黄老邪!这家伙都来了啊!”
刘金德看到老者,也是意外,眼神中竟也流露出一丝钦佩。
陈靖川低声道:“可不!这家伙赌石的本事的确无人能比。这不,他已经连续三次出绿了。不得不佩服啊!”
这二人的语气竟都对那老者有些佩服。
秦风不由地好奇起来。
刘金德连忙小声解释道:“大师,这人名叫黄广深,玩赌石近四十个年头了,是我们市的第一赌石高手。他赌石极少失手,一双眼睛就如火眼金睛一般,看东西极准。”
“就因为这份本事太邪乎了,所以大家送了他一个外号‘黄老邪’。听说这黄老邪就是靠这赌石,赚了十几亿的身家了。”
秦风微微点头,暗道有点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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