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大,东校区。
科大的占地面积在国内众多高校中不算大,整体分为五个校区。
在校人数更是位列各高校倒数,只有一万六千多人。
究其原因,是科大早年间只招收研究生,直到14年才开始招收本科生。
且每年只招1800人左右,绝对不多招。
对这一原则的坚持,使得科大成为了众多高校中“小而精悍”的存在。
据说,当年科大落户肥城,还有一段曲折的历程。
大概来说就是,科大从京都南迁,走到哪,哪嫌弃,各省份都表示养不起,不愿意要。
肥城表示愿意要吧,科大又瞧不肥城。
后来是实在没地方去了,想回京都也回不了,才暂时安置在肥城。
在肥城安了家,科大还不收心,天天联系其他大城市,表达想要迁走的意愿。
然而,还是没有人愿意要它!
肥城这时候就默默看着,不说话,对科大要钱给钱,要地给地,比亲儿子还要亲。
科大能成为南方第一所供暖的的高校,就是这个时期的原因。
再后来,也许是因为外迁无望,也许是被肥城的态度感动了。
科大这才算在肥城安了家,也收了心,最终发展成了今天的样子……
“这不就是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的例子吗?”
一路听陈晚秋讲完这段有趣的历史,陈默面色古怪的笑道。
当年肥城的行为搁在现在活脱脱就是一个舔狗嘛。
不同的是,肥城舔成功了,如今的科大和肥城互相成就,当年旧事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大多数舔狗却只能在漫长的狗生中,舔到一无所有……
“是肥城有眼光,看到了科大的潜力好不好?”
陈晚秋对这个比喻不太满意,嘟着嘴说道:“这叫长线投资,肥城是投资者,科大是潜力股,当年做出投资科大这一决策的负责人是位优秀的操盘手……”
“那也改变不了舔狗的事实!”
牵着陈晚秋柔弱无骨的细嫩小手,走在科大美丽的校园里,陈默补充道:“而且能舔成功也是因为时代的局限性,你放到现在看看,舔秃噜皮了都没用!”
“你这什么歪理?”
“我就不信你没有遇到过舔狗,他们舔你有用吗?”
“你在说……你自己吗?”
陈晚秋侧过头,嘴角微微扬,眨巴着眼睛,笑容甜美。
“我在说你。”
陈默直接手盘起了她的脑袋,惹的她一阵抗拒,“我现在可是千万富翁,你确定不要舔舔我吗?说不定把我舔的高兴了,就赏你千八百万呢?”
“那我宁愿去死。”
抗拒无效,陈晚秋只能选择默默接受,甚至还把脑袋凑来了一点。
“早啊小陈,去课吗?”
“是啊。”
就在这时,迎面走来了一位戴眼镜的男子,跟陈晚秋打起了招呼。
陈默急忙把手拿下来,以笑回应。
在陈晚秋的主场,还是要给她些面子的。
“这位是你男朋友吗?”
“是的。”
“那回头见。”
“好。”
陈晚秋却回应的极为自然,待那位男子走远后,说道:“他是我们实验室的一位学长,已经结婚了。”
“呃……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陈默摇了摇头。
“没什么。”陈晚秋笑了笑,脚下步伐加快,“随便说说。”
“等等,你慢点!”
陈默急忙追赶去,顺势牵起了手,坏笑道:“你刚说我是你什么来着?”
“我说什么了吗?”
陈晚秋丢下一句,埋头前行,一抹红晕悄然爬脸颊。
“刚才承认的时候不挺大方的吗?”
陈默笑了笑,牵着手同步前行,喃喃自语道:
“这世真话本就不多,一位女子的脸红胜过一大段对白……”
“……”
这句话,出自老舍先生的《骆驼祥子》,中学时看的,至今记忆犹新。
十多分钟后。
两人走进了一间大教室。
教室里已经有些人了,大部分集中坐在前五排,后排零零散散的,可见科大的学习氛围还是很不错。
陈默则习惯性的向最后两排走去,那里才是睡觉……啊呸,听课效果最好的地方!
而陈晚秋……也被他带坏了!
“自从大学,我还从来没有坐过最后一排,你才来第一天我就破例了。”
“多坐一坐就习惯了,前排有什么好的?反正都能听见。坐最后一排多好,可以随便做爱做的事情……”
“你能把‘爱’换成‘喜欢’吗?”
“喜欢做爱做的事情?”
“……”
两人坐在后排的角落里说着些虎狼之词。
渐渐的,一百多人的教室竟然坐满了。
甚至有人搬小板凳坐在了过道里,吓的陈默还以为陈晚秋带他来听的是什么“两性教育课”之类的呢。
反正大学四年,除了那两节“两性教育课”外,他还从没见过这么火爆的场面。
等了不多时。
一位体型健壮的……高个老头走进了教室!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只有陈默压低声音发出了直击灵魂的问题:“晚秋,这节是什么课?”
陈晚秋:“……”
周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