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晚九点多。
京郊,天打雷劈……哦不,是天精地华宠物乐园。
这里是于阡老师的副业。
德雲轩相声里经常说段子就有于阡老师的小矮马。
每一匹都倾注了于老师的骨血。
咳咳,这不缺德么……
张燃来到这里,反而是眼前一亮,确实,这里的环境太好了。
各种珍稀动物,这也和于阡老师爱好交朋友有关。
说起交朋友,那得是托妻献子的交情啊!
串词了。
张燃和郭德福于阡两位老师进了大厅里。
于阡老师的妻子,早就做好了一桌饭菜,也没有桌,就离开了。
要不说德雲轩的嫂子都是知心人呢。
“来,自己家里做的饭,好吃好喝啊。”于阡老师张罗道,顺手点了根烟。
张燃也不拘谨,坐了下来,这两位都是自己的师兄,没什么好不自在的。
饭桌,于阡老师说了一件趣事。
也是在这里,这个饭桌,他和自己的朋友们吃着饭抽着烟,合拍了一张照片,发到了微博。
“当时就有网友评论了,说:于阡,你怎么可以在饭馆这种公众场所吸烟呢!”
张燃笑了笑,看着这周边的环境,确实是富丽堂皇,很像是饭馆。
“我跟他回复了,兄弟,这不是公众场合,你看清楚了,这是我我们家!”
“他又回复我:那你也不能抽烟呢,抽烟有害身体健康!”
“你看见了吧。你不说话的时候,他骂你。他骂不过你了吧,他又很关心你!”
张燃闻听,会心一笑:“这都是生活的哲理啊,键盘侠就是很蛋疼。”
郭德福一旁闷头吃着菜,突然也大发感慨:“当年啊,我刚火起来,相声界那qun人就开始骂我,说你的相声不行,你三俗,你的段子很肮脏,你这样说相声是要完蛋的。”
张燃点头为敬。
“现在呢,他们骂不过我了,因为相声就我还算红,就我的段子还算是传统,就我活下去了。你猜怎么着?”
一般人肯定回答:“他们都不敢骂你了。”
张燃眉毛一张:“他们开始关心你了!”
“对啊!哈哈哈。”郭德福哈哈大笑,“他们话风一转,肯定了我的相声艺术,然后在网发帖:当年我们为什么骂郭德福呢!因为相声的延续是建立在学术,没有文化说什么相声!”
“我们坚信,相声演员一定是要有文化的,这样才能扛起相声的大旗!所以说,我们对郭德福有意见!”
张燃听着郭德福的叙述,满脸斯巴达:“相声界还这么无耻的呢!”
郭德福一嘬牙花子:“是呢,我要是听她的,我四十多岁再去学个研究生出来,我徒弟们都得去学个大学本科出来,那得多少年,相声就死啦!诶哟!这刀子捅人不见血。”
张燃:“就按照小岳岳来吧,他这脑子,学到五六十岁,回到相声舞台,举着个毕业证,我大学本科毕业了嘿,我可以说相声了!想想就有趣。”
于阡:“这要是能学习出人头地,谁还出来说相声啊!”
郭德福:“他要是学习能出人头地,他相声的基本功怎么有啊!”
张燃在旁边嘿嘿一笑:“这是一个悖论。”
郭德福:“你就说相声有新人那个博士吧,跑来说公式相声,还挺得意。他一博士怎么说相声啊!”
于阡疑惑道:“那位连海选都没过吧。他……可以说是咱德雲轩的快乐源泉。太有乐子了。”
张燃满脸不服道:“博士怎么就不能说相声了!我就是个博士。”
于阡一笑:“孩子,你喝多了,你这是骂你自己呢!”
张燃一笑,也没有再解释。
他这华科院博士的身份一说出来,估计两位师哥不能让他说相声了。
往小了说,这是迫害人民群众。
往大了说,这是坑害国家啊!
三个人喝着酒,聊着天。
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郭德福喝得是闷酒,这三个人里,他因为白天的事情最不痛快,最先倒在酒桌。
于阡满脸通红:“孩子,今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想怎么做。”
“师哥,您不用惦记着,我……我没事。”张燃大笑着,“相声界若来,千军万马何惧!我张燃一个人弄死他们!”
于阡一笑,笑他的豪情万丈:“走,咱出门骑马去!”
张燃一愣,问道:“那这算不算酒驾!”
夜色深沉,月如雕弓!
张燃与于阡二人并肩在马场里,骑马撒欢。
不是小矮马,真不是小矮马,是真正的汗血宝马,于阡这里的镇店之宝。
后人有赞为证:
三尺龍泉万卷书,天生我意何如!
不能报国平天下,我是谁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