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荪,我真没有想到是你!”
进入包厢,霍元甲就看到了穿着洋服的农劲荪站在那里。
“农兄,我当初说的可曾有错,你也来魔都了吧。”
赵博早就猜到邀请霍元甲和自己的是农劲荪,那封请柬上的字体赵博很熟悉,只有霍元甲这个武夫不注意。
“元甲,我可是一直在等这一天,你没有让我失望,也让我和赵兄的打赌中输了,不过这次输了,输的我高兴。”
农劲荪说道,他看起来有点激动,不知道是因为好友见面,还是为霍元甲的改变。
“你还当我是你朋友?”
霍元甲一样很激动,他真是感觉愧对农劲荪,就算是农劲荪不原谅自己,那也是自己自找的,现在农劲荪居然来找他,让霍元甲差点哭出来。
“我不会忘了你这个朋友,不可能忘,因为我相信你是不会让我失望的。”
农劲荪非常认真的说道,他心中也很佩服赵博,他觉得赵博就是一个预言家,能够把未来的事情说的那么清楚,从第一次见面就断定了霍元甲的将来。
“可是我让你失望太久了。”
霍元甲还是有点自责,每当回想起当初的自己,霍元甲就恨不得给自己巴掌。
“过去的事我们就不要再提了,来,元甲,赵兄,我们为今天的相聚,要好好的庆祝一下。”
农劲荪也是感慨万千,不过心中是欣慰的,至少霍元甲变得比自己想象的更好。
“哇,好久没有吃大餐了,还是农兄知道我的爱好。”
看到满桌好吃的,赵博夸张的说道,为了资助霍元甲开办体育会,赵博也是把自己变卖祖产的钱投入到体育会中,只留下一点点生活所需,自然无法吃好喝好了,赵博也是一个喜欢吃的没事,这个时代什么东西都是真材实料,赵博当然不会放过了。
“赵兄,尽管吃,来,我准备的还有美酒,元甲,这是你最喜欢的。”
农劲荪知道赵博的喜好,特地准备了很多美食,还有霍元甲以前最喜欢的酒。
“农兄,所以说你对霍兄的改变还是不了解,他已经戒酒了。”
赵博说道,赵博对此是相当佩服的,一个人能不能够成功,就要看他的自制力,虽然不能够说所有自制力强的人都能够成功,但是每一个成功的人,自制力绝对超过常人,酒瘾和烟瘾差不多,想要戒除可是相当困难的。
“是呀,戒了,戒了很多年。”
霍元甲也挡住了农劲荪倒酒的手,肯定了赵博的说法。
“为什么,当年你可是嗜酒如命啊。”
农劲荪很不解,戒掉擂台就行了,心怀理想也很好,戒酒这就有点想不明白了。
“我是为了戒掉过去的错,和过去彻底道别。”
霍元甲的话让农劲荪感动万分,他是彻底的相信了霍元甲已经改头换面了。
“好,我们以茶代酒,赵兄,看来今天只有你独饮了。”
农劲荪说道,他把酒坛放到赵博这里。
“大家都以茶代酒,我怎么能够独享美酒呢,来,我也以茶代酒。”
赵博不是很喜欢喝酒,更何况这个时期的酒也没有多好喝。
“元甲,你那场比赛真是给国人争足了面子,洋人都把我们逼到这个份上了,总该有个人站出来,否则,他们真要把我们当东亚病夫看了,作为朋友,我是真替你高兴,来吃菜!”
农劲荪可是看了报纸,所有华人报纸都是在吹捧霍元甲,农劲荪觉得这很给国人增长信心,增加士气。
“国人当自强,”
霍元甲把当初给赵博说的那一套东西给农劲荪说一下,让农劲荪听的频频点头。
“元甲,想不到你会想这么深,赵兄,你说对了,元甲的改变让我已经追不上了,这一比较,我真的就有点书生气了,你们在魔都大展拳脚,我在津门看了也高兴,也心急,恨不得立刻加入到你们之中。”
农劲荪感慨的说道,如果不是有一些杂事需要处理,他恐怕早就来了。
“所以你就卖了沽月楼?看来沽月楼的美食我是吃不到了。”
赵博笑着说道,当初就说了沽月楼保不住了,现在自己真是说中了。
“什么?!劲荪,你把沽月楼给卖了?”
霍元甲惊呼道,他以为农劲荪只是来魔都看看自己,恭喜一下自己,没想到农劲荪居然把沽月楼给卖了。
“是呀,卖了,赵兄,你又说对了,元甲,你成立体育会,没有钱怎么能行呢。”
农劲荪很潇洒的说道,好像经营半辈子的沽月楼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一样,赵博在心中佩服,为了华夏崛起,这些人付出的太多了。
“可是沽月楼是你一生的心血啊!”
霍元甲为农劲荪心疼,他知道在自己离开的几年间,沽月楼发展的很好,绝对是津门第一楼,现在就因为自己这体育会就卖了,霍元甲觉得对不起朋友。
“和你现在的抱负相比,我那沽月楼小小的生意就不值得一提了,元甲,我和赵兄不同,我没有办法身体力行的在体育会帮你,我只能够以这一点点绵薄之力,助你成功。”
农劲荪拿出了一张银票,或者说是存单,这是外国银行的存单,可信度比较高。
“农兄,虽然你不是武人,可你是文人,我和霍兄打打杀杀还行,想要管理好这么大的一个体育会,没有你这样的人支持可不行,霍兄,不如邀请农兄来帮我们管理体育会,这样我们就能够专注教导学生,而体育会杂七杂八的那些事物,农兄肯定能驾轻就熟。”
赵博说道,霍元甲因为体育会的琐事耽误了太多时间,现在农劲荪送上门来,赵博觉得霍元甲终于能够解脱了。
“劲荪,赵兄说的非常有道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屈尊来体育会,帮我管理体育会的事物。”
霍元甲眼睛一亮,赵博这个提议真是太好了,对于那些繁琐的事物,他确实有点力不从心。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农劲荪郑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