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殿下,您这是在血口喷人啊!皇,微臣从未强占田地啊!”
李恪这话一出口,李世民也将目光顺着看向了那个站出来的人。
这可怕那家伙给吓的不轻。
被李世民这么一看之后,他立刻就低头认怂了。
“嗯,或许你没有占,但是人嘛!谁能没有几个亲戚什么的啊!我以前在民间的时候就听到过一句话,我也觉得这话很有道理。朝中有人好办事。这话说的还是蛮精辟的。”
李恪脸依旧是笑意盎然,头也不回就直接盲怼了过去。
这个时候站出来杠自己腰子的,不怼你怼谁啊?
“叮咚,恭喜宿主再次怼了礼部尚书,奖励体能 1.”
“好了,都别吵了。”
李二看了一眼那个颤颤巍巍的礼部尚书,一挥手直接让其退了下去。
那家伙顿时如蒙大赦一般赶紧弯腰走回了自己的站位之中。
“恪儿这话虽然说的比较激进,但是确实也是最好的办法,为了国之安定,这确实是长久之计,不过这件事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此时还得从长计议。”
李世民打心里认为这件事情是好事儿。
但是他却不能一口就应承下来。
因为要是真的实行这种分田政策的话,那么会波及到很多人的利益。
朝堂之的这些人当中,有几个的利益是不会被波及到的。
“好了,恪儿能有这样的见解朕十分欣慰,不过这分田一事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切不可贪功。”
李二看着还在跃跃欲试准备找借口怼人的李恪,心里也是越加的满意了起来。
李恪将李二哥发话了之后,也就只能在这个问题作罢了。
“皇,恕微臣直言,我等反对吴王殿下立位东宫,无非就是吴王殿下身附前朝血脉,若是将其立位东宫,恐有不妥啊!”
李恪提出了分田一事之后,不单是长孙无忌慌了,就连很多一直保持观望的大臣也都有些慌乱了。
在李二哥制止了分田之事之后,立刻便有人站了出来。
李恪在听到对方说出自己身附前朝血脉的时候,脸色顿时就跨了下来。
他面色森寒,一脸煞气的转身看向了站出来说这事儿的那个大臣。
“这位大人,依你之见,我身附前朝血脉,是罪还是逆?”
那个站出来讲话的大臣被李恪这么一问,顿时又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罪?谁的罪?
要不是座的那位,李恪又怎么可能有什么前朝血脉?
难道他站出来说是李世民的罪过?
怕是不想活了哦!
至于逆?
吴王李恪虽不是嫡出,但自身并无任何诟病。
又何来逆之一说。
“吴王殿下,都卫大人并没有说您身附前朝血脉有何不可!只不过东宫太子之位乃是我朝重中之重,乃是储君之位,若是由前朝血脉担当,唯恐天下不安啊!”
那个站出来的家伙不过一个都卫之职,李恪这么一怼。
那家伙直接就怂了。
长孙无忌见此,也只能自己站了出来。
“唯恐天下不安?好一个唯恐,好一个不安,是尔等不安还是天下不安?你们一口一个储君之位乃是国家重事,既然知道是国之重事,那又何对我立位之事百般阻挠,分耕入丁之事一样是国之重事,你等怎么就不拥护一下那?”
李恪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再次提高了八度,并且怒目圆睁的扫视了一圈朝堂的众臣。
他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杀意炳然。
那些个反对他当太子的,在他看来就是一群要他命的家伙。
李恪可是将这些人一个个都记在了心里,要是以后有机会了。
全部推出午门斩首。
“叮咚,恭喜宿主怒怼群臣,奖励体能 1.”
李恪见无人说话之后,再次朝着长孙无忌的方向踏出一步。
身严力坚的问道。
“长孙大人,我且问你,我这一身血脉是否来自父皇?”
长孙无忌看着朝着自己发问的李恪,不敢抬头看向座的李二。
“这...这当然是来自皇了。”
他回答之时,语气相比李恪的振振有词,他在士气就弱了不少。
“那我再问你,是我这一身正统血脉为重,还是那前朝血脉为重?”
李恪嘴角冷笑的朝着长孙无忌又向前踏出了一步。
语气森然的问道。
“这自是正统皇家血脉为重!”
长孙无忌看着朝着自己逐步走来的李恪,下意识的就想抬腿朝后退一步。
但是一想到自己二人这是在交锋之中,自己一朝元勋,再怎么样,气势也不能弱了不是。
所以便强自止住了自己后退的步伐。
“既然你也知道我正统血脉为重!那你何故又避重就轻,光是谈论我那一身所谓的前朝血脉!你言下之意是否是再说我母妃和我皇弟就因为身附有前朝血脉,便是有忤逆之心?当斩当诛?你无故陷害我皇室子嗣!挑拨我和父皇的父子君臣之好,意在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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