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贫有点紧张了,说道:“你凭什么抓我?我也是部队出来的,有本事单挑,谁怕谁啊?”
袁将军说道:“好!那本将军就让你死的明明白白。”年少轻狂的他,扔掉了手中的剑,想赤手空拳和张小贫一博,张小贫部队出来的,不会武侠里的功夫,但是擒拿搏击,当年大练兵的时候那也是有一号的人物,一般人更本不是他的对手。
袁将军没等出手,张小贫一个鸽子翻身,将他擒拿了,张小贫说道:“你小子还想和我动手,全京城打听打听我张小贫输过谁?”
袁将军丢了脸面,气的大暴:“我要杀了你。”拿剑就刺了过去。
空手夺剑,在格斗界他不算是高手,他的战绩曾在一次扫灭地下黑拳的时候,曾经以一敌三,连夺对方三把斧头,因此获得一个绰号‘三把斧’!
凭袁将军的功夫,张小贫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似乎有点瞧不起他,心道:“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和我斗,回家练练去吧。”
又是一个擒拿手,袁将军翻到在地,张小贫掐住他,说道:“再动,我灭了你!”
他那双如牛的眼珠子,把袁将军吓坏了,道:“要杀要刮随便,我袁晋侯要是眨一下眼,不是爹妈养的。”
“谁说要杀你?杀人犯法,我可不干。”一把把袁晋侯拉了起来,又说道:“和你说了,我真是迷路了,你们偏把我当奸细,你看我像奸细吗?难道我说话声音听不出来,哥们儿可是正宗的京城腔。”
袁晋侯半信半疑,问道:“你真不是奸细?”
“奸细有这么善良吗,会自己送门让你们抓?”
“也是噢!”
“你们这些当兵的啊,不是我说你们,明朝灭亡不仅是宦官专权,奸臣当道,你们也有责任,大好的河山就这样让满清夺了去。”张小贫俯视长城下,万里山河迢迢,落霞纷呈,照耀在他身,感慨万千。
袁晋侯此时相信他不是奸细了,与他并肩俯视城下,问道:“你真是未来世界的人?”
“嗯,骗你是孙子。”
“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我大明朝是如何灭的?”
“说来话长,主要是明朝后期,宦官专权,奸臣当道,民不聊生,全国各地纷纷举兵起义,影响最大的起义军是李自成和张献忠,他们一路北,一个攻进了京城城,一个入了四川,先后建立了大顺政权和大西政权。”
“你说的不对!现在是天启六年,皇是明熹宗朱由校。”
“对!一年后朱由校驾崩了,他弟弟朱由检当了皇帝,年号崇祯。后来内有李自成和张献忠举兵起义,外有满清对关内虎视眈眈,最后吴三桂打开山海关,放清兵入关,赶走了李自成,皇太极之子福临入关做了皇帝,国号大清。”
“那皇呢?”
“你是说崇祯?”
“李自成打进京城城,崇祯在煤山吊自杀了。他是一位有骨气的皇帝,也是一位好皇帝,只是生不逢时。”
“吴三桂为什么要放金兵入关。”
“武侠故事里说,李自成属下大将刘宗敏抢了吴三桂的爱妾陈圆圆,惹怒了吴三桂,这才大开山海关放清兵入关,打败了李自成。吴三桂最后也定藩云南,成了一方诸侯。”
一守备兵悄悄在袁晋侯耳边轻声说道:“将军!他说的这些人这些事确实不假,现下局势动乱,内忧外患,我们不妨留他在身边,趁机扭转乾坤,改变历史进程如何?”
“嗯!”袁晋侯点了点头,道:“好!”
袁晋侯抱拳对张小贫道:“张捕头!现在本将军相信你不是奸细了,既然你迷路了,不妨留在这里小住几日,欣赏一下长城美景,到时候本将军亲自送你回京城?”
张小贫开心一笑,道:“好啊,好啊!”
长城烽火营真的很大,里面精兵强将不计其数,烽火台不像是现在的烽火台残垣断壁,孤寂冷漠,而是楼宇高阁,更加延shen了长城的雄伟壮观。
袁晋侯只是烽火营里一名红袍战队将军,与他同级别的还有蓝袍,黄袍,白袍战队。他的级是京城城派来的一位大将军叫程定国。
袁晋侯将张小贫之事一一说给程定国听后,程定国根本不相信,骂他是疯子。
袁晋侯于是叫来了张小贫,程定国一看这人吊儿郎当,问道:“听说你是未来世界的人?”
“对!”张小贫说。
“京城里一名捕快?”有点瞧不起张小贫的样子。
“差不多吧。”
“怎么来这里的?噢,对对,是迷路了。”
“怎么了,有问题吗?”
“我们这里是军事重地,不是什么人想来就来的。”
“切!在我们那个时代,长城开辟了旅游项目,不仅老百姓随便来,随便逛,连国外游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程定国看他一副吊儿郎当样子,把军事重地当儿戏,恼火起来,面色青灰,说道:“别跟我嬉皮笑脸。你说你是京城的是吗?好!现在我派人去你家,彻底调查一下,如果你说谎,发现你是金国奸细,我杀了你!”
张小贫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随便!”
“未来世界的来的,胡弄鬼呢!”
傍晚,程定国派袁晋侯带领一队人马去京城城调查张小贫,袁晋侯为避免进城麻烦,给张小贫换了一套红包铠甲。一路,袁晋侯骑马,与张小贫并肩而行,
大概在六点钟左右,袁晋侯、张小贫一队人马到了京城。京城分外城、京城、皇城和宫城之分。张小贫一到京城,非常的开心,因为这里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每条胡同,每个巷子,没有他不知道的。
在21世纪他的家属于西城区,位于京城王恭厂附近。但是现在他懵了,他穿越的年代是明朝天启年间,京城城完全不是过去的京城了,过去的京城除了故宫保存完好之外,其他的地方保留几栋城楼和古建筑,那些巍峨高筑的城墙全扒了,与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他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也不知道如何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