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前去探望,岂能空手而去?”
陈宫笑道。
鲍信心中大大松了口气,幸好陈宫并未说破。
他勉强提起笑容。
随即一拍自己脑袋。
“害!你看我这脑子,还是公台想的周到!”
两人相视而笑,同去西市选购礼物。
那鲍信虽为刘岱旧臣,然而并非陈留郡守,对于陈留城内并不熟悉,是以任由陈宫领路,在西市左转右转。
每每鲍信要买下此物之时,陈宫总是百般阻拦了。
鲍信心中虽然不悦,然而终究会不敢跟陈宫翻脸。
两人又入一书店。
“诶!老板,你这画怎么卖?”
那老板抬起眼睛瞥了他一眼。
“客官,不是我说你,你都来三回了!每次我装好了,您又不要了!”
“您可快走吧!别来耽误我做生意了!”
“你……”
鲍信简直是鼻子都要被气歪了!
自己好歹也是济北国相!
竟然被一个小掌柜如此奚落!
心说若非是陈宫拼命阻拦,自己又怎么会被如此奚落?!
陈宫看着鲍信气急,心中好笑。
当即向前一步。
“掌柜的,这可就不对了,前两幅画,我可都是看出了是假画,你这第三幅应该是曹不兴先生真作罢?”
那掌柜“咦”了一声。
“先生当真是慧眼,这确是曹先生真迹。”
鲍信心中猛然一颤。
曹不兴是谁?
那可是佛画之祖!
他的画,能便宜得了吗?!
此番他可是被郭嘉等人逼迫,身根本没有多少银子。
然而碍于面子,又不好明说。
陈宫眼神向外一瞥,见对面楼那小二点了点头,便知自己所吩咐之事,已然安排妥当,当即快速为鲍信付了钱。
“哎,不行不行!公台,此物太过贵重!我不能收。”
鲍信心中虽然一松,然而依旧要跟陈宫客气客气。
陈宫不悦道:“允诚说的哪里话?你我二人亲如兄弟,何必如此生分?”
“你若是心中介意,此画便当是我二人共同进献便是。”
鲍信推辞不过,这才收下。
不多时,两人便至城主府。
陈宫显然是刘岱面前红人,守卫纷纷行礼。
陈宫笑道:“主公此时定然已经知道你来了,我们快快去吧。”
说罢,前面领路。
鲍信紧随其后,然而一路却在仔细观察府内情况。
只见一切井然有序,丝毫不像是刘岱已死。
再加之陈宫如此作为,鲍信心中疑惑,难道刘岱真的没死?
直至大厅,陈宫与一人耳语几句。
这才说道:“鲍大人,刺史大人身体不适,在寝舍等我们。”
鲍信不疑有他,跟着陈宫来到寝舍。
一进寝舍,鲍信便闻到一股檀香。
“咦,刘大人何时喜爱檀香?”
陈宫面色不变,笑道:“此檀香乃是夫人亲手烧制,醒脑安神,实乃品。”
“哦?”
鲍信自然不会注意这等小事,一进寝舍,眼神便活络起来,到处搜寻着蛛丝马迹。
两人来到内房,正欲敲门,却听见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两人尴尬对视一眼。
“这。”
鲍信一时间难以置信!
顿时僵在原地。
刘岱都特么五六十岁了!
竟然还能做这种事?
而且听这动静,分明生龙活虎得很!
虽然他心知十有八九,定然是假的。
然而终究不敢开门。
若是撞破了刘岱行房事,不用等肚子里的“大力丸”发作。
就被恼羞成怒的刘岱当场宰了!
陈宫尴尬的说道。
“没想到刺史大人,竟然宝刀未老。”
“如此,不如鲍大人稍待?”
鲍信哪里敢留?
若是刘岱等会出来,知道自己已经撞破此事,说不定就会灭口!
他连忙摆了摆手。
“不了不了!我先回驿站,明日再来拜会大便是。”
“如此,公台自送大人回驿站。”
陈宫热情无比,鲍信推辞不过,只好与之同行。
直到将鲍信送进驿站,陈宫这才松了口气。
随即眼神一寒,对左右吩咐。
“看好这小子!别让他出这个门!”
“诺!”
一切安排妥当,陈宫这才回了城主府。
鲍信几次想出门,然而尽皆被士兵拦了下来。
而他们给的理由也让鲍信极为抓狂。
“陈大人吩咐了,要等大人吃完饭才能让您出门。”
“什么您吃完了?不行不行,陈大人吩咐了,鲍大人远道而来,定然要让鲍大人尝尝陈留特产,来人,再加八盘菜。”
“大人。天色已晚,还有四个多时辰就宵禁了,不宜出门!”
在多番尝试之后,鲍信彻底放弃了出门暗中观察的打算。
毕竟这里可是人家的地盘,他若是不让你出门,鲍信能出门那才是见了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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