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寝宫,帝辛搂着姜文媛,姜文媛则顺势靠在帝辛的怀里,一副小女孩的姿态。
“文媛,北地可以乱了!”帝辛缓口气,将姜文媛扶起,淡淡的说道。
谁都不知道,他这般随意的语气,却将会决定北地的一个大战场,帝辛在北地下了一盘大棋,很快北地将会变得混乱、血腥、尸骸遍地……
“要开始了吗?”
姜文媛眼神透着坚定,其实她早已准备好了,而且也已经暗自演习了多遍,她布下的所有的棋子都已待命,亦都掌控了一些资源,一切都不会有问题的。
帝辛深吸口气。“开始吧,大局已经拉开,我们若是再不主动出击,一个不好,我们将彻底的失去先机,那谁胜谁负将再也不是我们所能主导的了。”
姜文媛闻言亦微微颔首,她亦很认同帝辛的说辞。
……
次日,北境诸侯国内,他们的一些神秘幕僚或者是他们所信任的一些军师,都不约而同的向各大诸侯提议,帝辛丧心病狂,竟无缘无故的虐杀司天监太师杜元铣,炮烙上大夫梅伯,此等恶迹,有违天道,势必要遭到天谴。
尤其是传言,苏护之女苏妲己乃狐妖之身,帝辛受其掌控影响,已经完全的失去了自主意识,他们作为臣子需要做的是替天行道,诛帝辛身旁的狐妖,解救帝辛于危难。
此乃是大多数诸侯的说辞,不过一时间,北地风云起,诸多诸侯都纷纷响应,甚至一些诸侯见北海袁福通等七十二诸侯竟能与闻太师胶持到现在,纷纷响应,与北海袁福通联合,形成一个庞大的北地反抗联盟,自东南西北四边将闻太师的大军围困其中,欲要将闻太师活活困死。
在北地各诸侯纷纷举起反旗时,帝辛龙颜大怒,忙命身处北地的冀州府飞廉恶来父子领兵征伐,以解闻太师的困境。
……
依旧是皇后寝宫。
“文媛,现在北地的情况如何?”帝辛淡淡的朝姜文媛问道,这些时日,北地的风声骤起,无论是大商还是其他方国都将注意力集中到北地,想看看北地与朝歌的风云争霸,究竟谁才是真正的霸主。
在他们看来,此战帝辛即便是赢了,亦是两败俱伤,到时候他们可趁虚而入,或许会收获满满的。
在此时此刻,整个人间界,都在时刻关注着朝歌与北地的争夺战。
一切的厮杀都拉开了序幕,真正的风云再起,一切都将变得风波诡异,鹿死谁手,都很难说。
帝辛这一招一出,彻底的将北地二百诸侯全部算计在内,而这恰恰是帝辛想要的结果,他要的便是让北地征战不断,让阐教彻底迷惑,或者是陷入他们的假象当中。
其实帝辛要的很简单,就是让北地彻底的混乱起来,越混乱越好。
自达帝辛上次议事后,就一直没有出现过朝堂,帝辛依旧是混迹在后宫,不过近几日北地的情况连连加急,帝辛不得不离开后宫,今日总算临朝。
群臣叽叽喳喳一顿乱叫唤,帝辛一直没有开口,就那般静静的听着他们在议论。
“都闭嘴!”最后还是首相商容憋不住了,开口制住了他们继续说下去。
“陛下……”群臣这才住嘴,首相商容出班朝帝辛稽首道。
帝辛微微舒口气。“都说够了!”
群臣低头,无人敢开口。
“朕都已知此事,北地乱就让他们乱去吧,有闻太师在,再加上冀州府总督飞廉父子,镇压他们的反叛,易如反掌,汝等无需担忧。”帝辛倒是自信满满的,并未因北地的混乱局面而感到烦躁和暴走,相反他还在安抚群臣。
群臣愕然,都一副不认识帝辛的模样,齐齐看着他,都不懂他哪来的这么大的自信。
闻太师确实厉害,但是再厉害事实摆在那里,都这么长时间了,居然连袁福通等七十二诸侯都没能镇压,现在有更多的北地诸侯国加入征伐闻太师的阵容,那闻太师岂不是腹背受敌,很有可能会吃败仗……
其实群臣这个担心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正常人都是这般认为的,而帝辛却恰恰非正常人。
“陛下,北地虽有闻太师和飞廉总督,但北地诸侯都举起反旗,各地乱七八糟,一滩浑水,微臣觉得,为保万无一失,不妨调派西伯侯和东伯候的兵马前去节制,以此给闻太师和飞廉总督更多的时间去征伐和镇压反叛!”此次费仲再次出班,恭敬地叩首后,侃侃而谈。
当然此亦是帝辛背后授意的,否则那费仲岂敢在朝堂上胡言乱语。
帝辛转向群臣,最后目光锁定镇国武成王黄飞虎。“飞虎,汝的意见呢?”
镇国武成王黄飞虎身为武将出身,对战略布局深谙其道,帝辛询问他,群臣都无意间,他们其实也很想听听黄飞虎的想法。
“回陛下,末将赞同费大人的提议,西伯侯和东伯候都拥有精良的军备,有他们配合闻太师和飞廉总督,北地将万无一失。”镇国武成王黄飞虎出班,抱拳说道。
帝辛微微颔首,他与黄飞虎并未沟通过,但是他相信黄飞虎定不会去拒绝此提议,因为即便是那费仲不提,那黄飞虎应该也不会不提的,这个是最简单最快捷的方式。
只不过让西伯侯和东伯候去救援,黄飞虎和帝辛的出发点不一样,帝辛是在想坑西伯侯的。
“如此甚好。”帝辛缓缓启口。
“尤浑……”帝辛转向尤浑,目光聚焦在他的身上。
“微臣在。”尤浑慌忙出班,一下子跪倒在朝堂之上,恭敬的********。
“朕命汝持白旄、黄钺前往西岐和东鲁,传朕口谕,命其派军牵制北地临近的诸侯,以助闻太师和飞廉总督成功。”帝辛深吸口气,遂下了圣旨。
尤浑闻言慌忙跪倒在地,重重的叩首。“微臣遵命!”
此乃大荣耀,帝辛将此重任交给尤浑,足见帝辛对尤浑的信任,群臣对此都羡慕的很,但也只能是羡慕的份,谁让人家尤浑是宠臣,他们又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