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宋长啸的命令下达。
他手下的大将庞德,宋白狼和陈汤纷纷怒吼:
“攻城!”
黑字宋旗疯狂的舞动,军鼓的声音轰天震地。
似乎是感受到了宋长啸心中的戾气,无论是黑甲军还是虎豹骑都怒吼着向鄯州城杀去。
黑甲军头戴青铜恶鬼面具浑身包裹在漆黑铠甲中。
一个个整齐划一的军阵,长枪竖立,大刀抡起,铁盾挪动,弓箭手仰天拉弓。
动作整齐划一,脚步震天动地。
散发着凌然无比的杀气,带着恐怖和令人闻风丧胆的肃杀。
迅速接近鄯州城。
虎豹狼骑仰天嘶鸣,拉起万马奔腾之势。
速度如同疾风烈马。
手中长弓拉满,铺天盖地的箭矢向着鄯州城楼射去。
抛物线一般降落,带着恐怖至极的全覆盖式打压。
恶鬼怒吼索命先,虎豹狼骑震裂天!
就连宋白狼麾下的仆从军,也是嗷嗷叫着向鄯州城楼冲去。
几乎在一刹那间,宋长啸麾下的13万大军全都动了。
如同黑铁般的洪流,正在冲击整座城池一般。
看到如此恐怖的黑甲军,城楼的鄯州守军双腿都是有些打哆嗦了。
早听闻宋长啸麾下黑甲军如同厉鬼索命一般恐怖!
是反王宋长啸手下冰冷至极的杀戮机器。
走到什么地方?黑甲军便代表着反王宋长啸的意志。
以前他们还不相信,可现在他们却是吓得半死。
特别是那些怒吼滔天的虎豹狼骑兵们,甚至让他们感觉比东突厥的骑兵还要壮实吓人。
一时间整个鄯州城楼,都开始人心惶惶起来!
就在此时,站在城楼正中的梁南迁却是大喝一声道:
“慌什么?我们乃是朝廷正统城下不过是一群反贼尔。
速速给我守城,将一众守城器械运来!”
“今日老夫我鄯州刺史梁南迁便割发代首。
在此立誓!保家卫国忠君尔!
誓要保卫鄯州城,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说着,梁南迁拔出白云宝剑手起刀落,直接割落一缕头发。
梁南迁虽然年事已高,但气势沉稳,说话铿锵有力。
再加削发代首,顿时便将一众人给镇住了。
年过花甲之人,尚且有如此之气魄,他们又有何不敢?
不由得让鄯州城的守城士兵一阵信服,心中的信心增加不少,连忙开始守城。
而梁南迁则是披肩散发,参白的长发披下,手持白云宝剑,腰杆挺得笔直。
倒真有一股老将巍巍之感!
古人对头发尤其重视,乃是父母之血肉传承也。
自古以来便有削发代首之说。
也正是因为如此,梁南迁才能镇得住场面。
否则人心惶惶,恐怕宋长啸的大军还未冲来。
鄯州城就先要开城投降了。
双方的攻城战一触即发,喊杀声和惨叫声布满大地。
黑甲军的凶狠和狼性,早已经深入到了骨子里面。
无论是黑甲军还是虎豹骑那都是精锐当中的精锐。
至于鄯州城的这些守军,最多也就和宋长啸麾下的仆从军是一路货色。
更何况鄯州城两万守军,又怎么可能挡得住宋长啸十几万人的大军。
古代打仗拼的是什么?拼的还不是人数。
否则宋长啸也不会在关内道被打得节节败退。
最后带着不足几千兵马,狼狈逃回陇右道。
果然双方大军刚一接触,鄯州城的守军便落了下风。
一列列的攻城云梯迅速的被架起黑甲军的刀盾兵蜂拥而。
恶鬼面具之下,同样是冰冷而嗜人的目光。
看的鄯州城守军将士,心中一片胆寒。
而鄯州城下,虎豹狼骑分十几队来回奔腾。
轮番进行骑射,射城楼的弓箭如同无穷无尽一般。
鄯州那些士兵,甚至被压得抬不起头来。
六倍于敌军者,攻而伐之。
更何况是黑甲军和虎豹骑这样精锐到极致的军队。
不到片刻工夫,黑甲军便已经杀了鄯州城楼。
鄯州城溃败之势已显,已经守不住了!
哪怕有着粱南迁亲自坐镇,但数量和质量的巨大差距也是无法弥补。
梁南迁只是一个文人,一个从未打过仗的文人。
让他写文弄墨可以,但若是论道行军打仗,也不过是空费口舌。
文人骚客挥笔墨,自比将军屠万雄,简直可笑!
但无奈和这老头倔得很,偏偏要精忠报国。
和宋长啸说这些,竟然还大骂宋青,宋长啸能放过这老头那才怪。
就在这时,一阵轰隆的声音传来。
鄯州城的城门,瞬间被冲城楼的黑甲军从内部打开。
宋长啸的脸色冷寒,手中的方天画戟耍了一个枪花,向前一指道:
“随吾攻城!拿下粱南迁。”
说完这句话,宋长啸的身影已经冲进鄯州城。
“攻进鄯州城,拿下粱南迁!”
“攻进鄯州城,拿下粱南迁!”
……
在宋长啸身后的庞德三人,也是立刻怒吼着带人冲进鄯州城。
宋长啸已经对粱南迁起了杀心。
可眼见鄯州城已破,粱南迁却是并没有逃走。
依然驻剑立在城楼,不过此刻他那参白的头发散落却是有着几分的凄凉。
让攻进城楼的庞德带着几名黑甲军直接抓了过来。
庞德一脚将他踢跪在宋长啸的身前,冷哼道:
“主公面前,安敢不跪?”
粱南迁怒目死瞪着庞德,身形气得有些发抖。
想他一向风骨长存,竟遭到如此对待。
“狗贼!”
可惜粱南迁这样的文人,庞德不知道见过多少。
风骨?也不过是这些人嘴说说罢了。
庞德他们是反贼,你跟反贼讲道理,反贼则是和你讲刀子!
最终嘴巴还是得臣服在刀子的下面。
庞德脸带着冷笑就要对粱南迁动手,不过却是被宋长啸给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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