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凤年提出的: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彩头!
王伦听到这内容的时候,整个人都快不淡定了:
因为这在场的所有人中,除了张凤年这个主导者之外,可以说再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比他王伦更明白这彩头暗藏的分量,远比万两银钱还要大得多!
要知道,以那果酒的生意,如今光是在梁山四周的铺货,每天都能给梁山带来数百两的银钱;
而要是真能跟这柴进合作?那所能带来的利润,至少是要一个数量级,多出十倍,几十倍的!
简单换算一下,那就相当于是每天几千两、每月十几万、每年百万两的利润!
而这其中的两成?
相当于至少二十万两!!
更重要的是,还是每年!!
这等超出常人想象的超额利润空间,结果就这么被张凤年给简简单单,包裹在“一万两银钱”的明面噱头中,悄无声息当着柴进的面给提了出来?!
这,是怎样的大手笔?神操作?!
王伦听到的瞬间,差点就窒息了:
【哥哥做事,果然气魄雄奇,远非常人所能想象!经常深谋远虑,却又往往出人意表!】
【这等大手笔、大手段,不愧是心有大志之人!只怕是我这一辈子,永远都望尘莫及了!】
【来自王伦的崇拜, 99、 199……】
【……】
在他暗自佩服的同时?
反观柴进柴大官人,虽然也对张凤年这彩头略感惊讶,但却只是讶异于,那“万两银钱”罢了!
直到此时此刻,他显然还没意识到,双方还未开展的合作中的“两成利”,代表着怎样的分量?
当然,在所有人中,最激I动I的,还是莫过于那位一直气焰嚣张,跋扈蛮横的洪教头了!
这厮听到张凤年提出的天大彩头后?两个眼睛直接都开始放起了绿光,忍不住颤声确认:
“你……你刚才说什么?你愿出一万两银钱,当作这彩头?!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事既然你胆敢当众夸下海口,可绝不要再反口食言的好!”
张凤年淡淡一笑,不痛不痒道:
“那是自然!彩头虽大,却还得看个人本事,只怕你洪教头,不一定有那本事来拿……更何况,这彩头能不能成,还得看柴大官人的意思不是?”
他话未说完,洪教头已经彻底坐不住了:
“柴大官人,答应他!”
“快答应他——!!”
在这货那一I声声重复的咆哮中?庄内其他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庄客们见状,也很快跟着起哄:
“柴大官人,快答应他!”
“大官人,快快答应,别犹豫了!我等相信,以洪教头的高超本事,必定能教这小子好好做人!既然这小子敢出狂言,大官人只管满足他便是!”
“不错!洪教头本事,大官人最是清楚!我等愿给洪教头作保,必教这小子长个天大的教训!”
一时之间,各种起哄声,此起彼伏!所有的声音,几乎无一例外,全都是让柴进答应的!
整个场面,就像炸锅的开水,无比沸腾……
面对这众人请愿?
柴进也被裹挟到了一个退无可退的地步!
但是他毕竟是柴大官人,不是像庄客们那些缺钱的财迷,心中想着那“万两银钱”的彩头,只怕这对张凤年来说未免有些过大,当即周旋道:
“这……张大寨主……你看?”
张凤年对此哈哈一笑:
“柴大官人,莫非是怕我拿不出这银钱?”
“若果真如此,大可不必担心!咱们出来混,最重要的‘信义’二字,绝不会轻易置之不顾!”
“更何况,这输的,绝不会是我……”
他这自信到近乎自负的话,顿时就像是压垮柴进心中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当即反问道:
“张寨主,当真要赌这么大彩头?”
张凤年淡淡而笑,跟着反问了一句:
“自然!就看柴大官人,敢不敢奉陪了?”
柴进见状,因为确实不清楚那俩成利的分量,加心底豪情迸发,又存了一份不想弱于人的想法,再加亲耳听着洪教头等人不断吆喝,当即拍板:
“既是如此,那便依张大寨主所言!
且以张寨主的一万两白银,和咱们两家日后合作的额外两成利,当作这次比试的彩头!”
他这话音刚落,王伦心中当即一喜:
【大事,定矣!】
【来自王伦的激I动, 99、 199……】
张凤年听罢,跟着拊掌而笑:
这柴大官人,果然套了……
此时此刻,他将这桩合作大事敲定后,也终于可以稍微活动一下筋骨了,于是当场潇洒起身:
“洪教头,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