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时迁跟在张凤年三人身I后,双眼暗自盯着卞祥和武松背的包袱,眼中满是精光!
这倒也不能怪他太会选目标:
一来,是张凤年三人实在太过显眼;
二来,卞祥之前为了方便到处跑路,更是把全部家当都背在了身,那包袱大的实在惹人馋,加又长了一副老实巴交的庄稼lian,极具欺骗性!
所以,综合考量下,瞬间成了时迁的目标!
要说时迁,虽然多少也看出了三人或许不凡,但此时被目标惹红了眼,加对自己这独特的本事相当自信,所以几乎是抱着“火中取栗”的心态来的!
这家伙运起轻功来,悄无声息的,就跟个鬼魅一样,一步步随着三人的步伐不断靠近……
眼看双方之间距离被一点点拉近,而武松和卞祥这两个背包袱的大块头又似乎毫无察觉?
时迁忍不住心中窃喜:
【这次怕是有大收获!】
他暗自跟随同行,此时街头正有人来人往,正好可以借机潜伏在路人当中,倒也极为隐蔽。
眼看张凤年三人兜兜转转,来到一处酒楼前,正准备进I去歇脚的空档,而这酒楼外正好有川流不息,人多眼杂,对于时迁来说,正是绝佳的机会!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来往人qun相互过肩的空档!
只见时迁瞬间出手:
从手心伸I出了一把小巧的刀片!
然后,以相当娴熟的手法,几乎是贴着卞祥这个“老实庄稼汉”的背包间隙处划下!伴随着“嘶”的一I声,转眼就被划出了一道细化口子!
眼看那被划破的布兜包袱,行囊中物品即将掉落下来的瞬间,这哥们另外一只灵巧的手掌,瞬间又恰如其分的挑出了其中最扎实的一个小型钱袋!
然后,又见他把手掂量了一下手I中银钱的重量后,随即暗自一笑,跟着就准备错身而过:
而此时,“老实庄稼汉”卞祥依然还未察觉!
眼看一场暗中的扒窃行动即将收尾,在时迁暗自偷笑,正准备事了拂衣、深藏功与名的时候?
他脚下刚迈出两步,还没来得及从张凤年身旁路过,电光闪石间,却突然从耳边传来一I声淡笑:
“朋友,你这手法,倒还真是高妙!要是再大意些,只怕我兄I弟就要遭了你的道了!光天化日,敢在我三人头动这心思,胆子不小啊?”
说话之际,只见张凤年已在同一时间出手!
以他如今反应和速度之快,天下少有人及!
尤其,又是在时迁以为自己大功告成,正是心底最松懈之时出手,饶是有天大的轻功能耐,也已经被张凤年这毫无前兆的悍然出手,zhua了个正着!
而此时,卞祥、武松二人,才终于反应过来!
武松倒只是皱眉,还没什么激烈反应;
卞祥这货,看着时迁手I中有些眼熟的小钱袋子,以及自己背此时已经快掉光了的包袱?
这哥们瞬间就差点暴走了:
“你……你是哪来的毛贼?敢在俺头行窃?”
时迁见状,瞬间就怂了!
想他出道多年,一身偷盗本事炉火纯青,可以说从来没失过手,不曾想竟然在这里栽了跟头?
而且,没有栽在卞祥和武松这两个明显看着就不好re的狠人手I,反倒栽在另外一个长相俊秀的年轻人手I?这心情,简直就跟喂了shi一般!
眼下被卞祥和武松怒对,这货心中惊慌之下,眼看张凤年模样文质彬彬,以为只是个不会功夫的小白lian,本还打算强行挣脱,结果……
这一试才发现?对方那手,居然就跟钢铁钳子一般?任凭自己怎么施力都挣脱不开??
此时此刻,他终于意识到:
自己还真是眼瞎,彻底撞铁板了!
他心中茫然无措,连忙哭丧着lian求饶。
张凤年对此眉头微挑,淡笑道:
“听说这蓟州附近,有个扒窃高手,江湖人称‘鼓蚤’时迁的好汉,不知你可认得?”
时迁听罢,当场变色:
“你……你怎知俺名讳??!”
卞祥在边见了,心中正还在气头,眼看张凤年似乎认识这贼人,所以倒也不好太过发作,只是黑着lian,怒朝时迁瞪了一眼,低声嘟囔道:
“哥哥,莫非也认得这贼子?想咱们梁山人,向来秉承‘替天行道’口号,如今这贼子正好撞在咱们手里,正好让俺替哥哥除了,也少一个祸害!”
时迁听罢,眼珠一转,已猜到张凤年身份:
“梁山……阁下,莫非就是那江湖,如今名声正盛,相传乃仁义无双的梁山之主,无双公子?”
他刚一猜到身份,立马纳头就拜:
“哥哥在!还请莫怪!小人时迁,有眼不识泰山,刚见哥哥一行现身这蓟州城中,还误以为是辽国来的冤大头,所以这才胆敢冒犯!虽是扒窃行径,却全无相害得罪之意,还望哥哥饶恕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