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一直没有想明白咱们这位有野心的驸马,是如何得知罗艺会在这个时候起兵,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要说这只是巧合,我是坚决不相信!”
杜如晦道。
“从如今的情况看,我更加相信咱们这位不甘于人后的驸马爷早在大兴城时,已经得知了罗艺会在这个时候起兵造反。结果咱们这位驸马同样有野心,同样不甘于人后,觉得这是他的一个机会,因此带着公主千里迢迢,马不停蹄的赶在这个时候来到幽州,一举挫败了罗艺的yin谋,取代他成为幽州之主!”
“狼子野心!”李靖闻言,面怒色一闪,切齿道。
“药师兄何必如此!”杜如晦看着李靖的反应,苦笑道。“形势如此,岂会由着你我做主?虽然不知道这位驸马是从何处知道你我的存在,但是从这一路他对你我等人的看重来看,咱们这位驸马将我等带来幽州之地可不会只是为了将你我软禁于此这么简单!”
“他将我等胁迫至此,如此对待我等,难打还想让我们效命不成?”李靖冷笑道。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这位驸马带我等来此还有其他什么打算!”杜如晦道。
“这。。。。。。。痴心妄想!”李靖一愣,跟着摇头道。“如要示贼,我何必千里迢迢的逃回大兴城。。。。。。。”
“形势由不得我等选择!”杜如晦长吐一口气道。
“二位好雅兴,值此之际还有心思在这里畅谈!”突然又一个声音从一边响起道。
“神通兄!”杜如晦转身看着从一边过来的男子笑着招呼道。
“哼!”李靖却是听到这个声音毫不犹豫的发出一声冷斥声。
“药师兄何以如此?”来人看着没给他好脸色的李靖,不解的苦笑道。“不知道我李神通哪里得罪了药师兄,以至于这一路药师兄从没有给过我一丝的好脸色?
若我李神通真有地方得罪了药师兄,不妨说出来,我李神通不是那种错了不肯认错的人!”
“呵呵,我李靖为何会从马邑郡(治今山西朔县东)丞逃回大兴城,你李神通会不知道?”李靖看着李神通冷笑道。“如今天下烽火遍地,圣对你那位堂兄何其的重视,不惜委任为太原的留守督军一方。可是你那位堂兄又是如何做的?
一边伪装成忠臣摇旗呐喊,一边招兵买马,伺机而动,实在是当不得人臣。”
“即便是如此,那也是我堂兄做的事情,与我何干!”李神通苦笑道。
“没有关系?”李靖冷笑道。“这里有糊涂人嘛,你何必装出这样一幅苦样子,真和你没有关系的话,咱们这位驸马会将你全家一起携裹到这里?”
“我。。。。。。。”李神通闻言苦笑道。“我对此还在疑惑中,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突然冒出来的驸马,一家老少被他携裹来这里?”
“想不出来,不过我和药师兄刚才认为咱们这位驸马可不简单!”杜如晦说道。
“哦,克明知道咱们这位驸马?”李神通一直都在疑惑这个事情,闻言看向杜如晦问道。
“我也不认识咱们这位驸马,说到他是我和药师兄从目前了解的一些事情进行的分析!”
“克明说说做了什么样的分析,得出了什么结论!”
“我和药师兄分析认为咱们这位驸马一点都不简单。”杜如晦道。
“这不是明摆的事情嘛!”李神通苦笑道。“我听说咱们这位驸马的诏命是代王杨侑自宫中发布,出现的很突然。
在发布了驸马的诏命,跟着你我等人的事情就出现了。大家被捉拿在一起没有几日,就被这位驸马带着一路不停的奔赴这里,只不过我一直想不明白何处得罪过这位驸马,遭来这样的结果?”
“不一定是你得罪了咱们这位驸马才有这样结果!”杜如晦看着李神通道。“我和药师兄刚才分析认为,咱们这位驸马除了来历和身份神秘之外,可能还具有一些神秘的能力,比如。。。。。。。”
“比如神秘?”李神通不解地看着杜如晦问道。
“比如咱们这位驸马极大的可能在还没有离开大兴城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此处的郎将罗艺会在现在起兵造反。不然这解释不通咱们这位驸马路为何那般的催促,这一路可从来没有平静过,走一路杀了一路,结果刚来到这里没有一个月,这位罗艺突然起兵就被这位驸马给坏了!”杜克明道。
“不可能吧,会不会是巧合?”李神通皱眉,杜如晦的分析听起来不无道理。可是真这么认为,又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是这位突然出现的驸马是很厉害,这点从这位驸马冲杀一路,从未有过一招之敌就能看的出来。
可是这只是杀敌的技巧,谁能做到身处五千里之外,别人造反的心思还没有出现的几个月前就知道了,为此不惜千里奔波?
“除此我想不出来咱们这位驸马这几个月来的行事为何给人那么一种紧迫感!”杜如晦道。“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解释的通,神通兄一家为何遭到了这位驸马如此对待。咱们这位驸马既然在几个月前在罗艺还没有反心的时候,已经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为何就不能知道你那位堂兄的打算?
我记得来时的路,咱们这位驸马当时离开大兴城一路往东,直奔太原方向,结果在赶到绛郡【今山西绛县,位于大兴城和太原之间】下达了对绛郡通守子聪兄【陈叔达】下达了命令,绕着太原地界改道了。
为何偏偏在进入太原的地界前突然改道了?要知道穿过太原的地界奔赴幽州距离更近,按照咱们这位驸马一路的急迫表现来看,直接穿过太原地界奔赴幽州岂不是更近省却时间?
咱们这位驸马如此做,只有一点那就是太原没法让他安心。咱们这位驸马一路杀人不眨眼,让他都觉得不安全,风险太大的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除了是知道了那位太原留守的心思外,我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让咱们这位驸马感觉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