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风说道:“当然不能卖。在没有拿到生产批文之前,从法律角度来说还属于假药,卖假药是犯法的,会像你说的那个药贩子那样被抓去坐牢。”
“啊…那…那怎么办?”电话那边的郦沁很焦急。
“虽然不能卖,但可以送两盒给你三叔。我有一个条件。”
“真的!那太好了,谢谢牧风哥,无论是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只要我能做到。”
“第一,本周日我要参加商界酒会,需要个女伴,你来做我的女伴,届时需要在酒会跳舞;第二,我公司的年会在本月下旬召集,届时你要登台表演昆曲。”
“没问题,别说一次,十次八次都可以。”
“明晚你带我到医院看望你堂弟,我亲自将药给你三叔。”
“牧风哥,明晚7点钟,我在XX医院大门等你。”
翌日晚7点,XX医院门口,郦沁在大门旁边等待着。
“牧风哥!”
看见秦牧风,郦沁微笑着打招呼。
来到她跟前,秦牧风将外套打开一半,露出内袋,低声说道:“两盒药在这里。”
冬天的外套很厚,里面内袋装着两个小盒子,外面根本看不出来。
“牧风哥,你真是好人,太谢谢你了!”
郦沁是由衷的感激。
秦牧风说道:“不做好人,难道要做坏人!”
他压低声音道:“本来要临床试验的时候才会给患者试用,昨晚看你哭得那么伤心,我才提前使用。”
郦沁芳心想着,以后牧风哥用得自己的,一定会尽全力去做。
她带着秦牧风走入住院部,里面有浓浓的药味。
来到病房里,她堂弟正在打点滴,面容消瘦,精神不振。
“三叔,这位便是年轻的企业家秦牧风大哥。”
郦沁介绍着。
“秦总,您好!小沁跟我介绍过你。”
秦牧风不多说废话,三人一齐来到楼期间,将两盒药给他。
“这种新药要过年后才临床试验,效果比格列宁还要好,每天一粒,用法用量跟格列宁一样。”
新药的今天生产出来的,装药的盒子没有任何标签,还没有给新药命名。
她三叔接过两盒药,检查过后放进衣袋里,再向秦牧风跪下。
“秦总,你是好人,你是我儿子救命恩人,我全家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
这是他成年之后的首次向人下跪。
秦牧风将他扶起,3人再回到病房里面。
“姐姐,这个哥哥是谁?”他堂弟问道。
“他是你救命恩人,有他在,你就有救了!快谢谢哥哥!”
她三叔也说道:“快谢谢哥哥!”
“谢谢哥哥!”
她堂弟笑了笑,他那幼小的心灵中,根本不明白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自身的病到底有多严重。
他家原本已买房,07年的时候月收入2万的家庭,顶得19年时期的四五万月收入,原本已经是步入中产水平,却不幸因病致贫,房子也卖掉了,在城中村租一千多元的两房一厅。
他家起码还支撑用了5年药,像那些只能解决温饱的家庭,遇这种病顶多只能支撑一两年,买不起药只能等死。
出来医院后,秦牧风问道:“阿沁,吃饭没有?”
郦沁摇摇头。
秦牧风说道:“忙完工作后我就赶来医院,我也没吃饭。走,一起吃饭去。”
吃饭的时候,郦沁问道:“牧风哥,听说去参加酒会要跳交谊舞,我学过好几种舞蹈,偏偏没有学过交谊舞。”
秦牧风道:“没关系,到时候我教你。”
原本那个秦牧风,是参加过多次舞会的,交谊舞水平还算过得去。
郦沁说道:“我们宿舍有同学会,我让她教我。”
既然答应了的事情,她要尽量做得最好。
吃过饭后,两人又再一起坐地铁回去,一路都在聊天,相互之间越来越熟络。
周五晚10点,魔都国际机场。
秦牧风在这里等候着二叔的到来。
十几分钟后,秦树其出现。
“二叔!”
“牧风!”
两人相见,格外亲切。
秦树其说道:“你这小子行啊!竟然吸引了16个顶级技术人才,就算是世界五百强,都不容易做到。”
秦牧风带着二叔回到家里。
秦树其说道:“你的事情,我专门给局长介绍过,局长十分重视,已同意了特殊办理,开设绿色通道。你赶紧派人到京办理,如果顺利的话,过年之前可完成初审拿到临床试验批文,只要试验效果好,新药品用不了一年就可以市了。
这是利国利民的事情,官方非常欢迎。每年都有好几万人因白血病死去,新药越早问世就能救越多人的命。如果成功市,将会打破欧美企业对重大疾病药品的垄断。”
尽管**有很多药企,但拥有发明专利的药品,大多数是治疗小疾病的药和非处方药,在重疾药物方面的研究成果,还远远无法跟欧美大型药企相比。
内部有自己人就是不一样,如果走正常程序,拿到临床试验批文最少要好几个月,甚至一年多。
第二天,秦牧风带着秦树其来到公司,先认识16位科研人才,再由这些人轮流讲解科研成果,并且给出相关资料。
秦树其作为在药品管理方面工作多年的人,对科研成果是真是假,大体能看出来,他已初步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
晚,叔侄俩一齐在家里做饭吃。
吃饱饭足后,秦树其问道:“交易要等价,这十几人用苦心研究的成果交给你,你既没有出让公司股份,给出的分红只是每种新药的区区2%销售额,他们获得的收益远远小于原本的价值,
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将16个顶级人才招揽过来的?”
秦牧风说道:“这些人才我早就认识,除了晓之以理外,我更是动之以情,我也不知道我能有这么大的魅力,或许你觉得匪夷所思,但这已成为事实。这没有多大秘密,也不存在暗中交易的事情,事情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
秦树其简直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