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没,没问题,老板。”阿格纳斯连忙说道,刚刚被揍了一顿,让他意识到尹智斌的恐怖实力,哪怕教皇陛下激活了救世主,也不是他的对手啊,不过更让阿格纳斯心动的是,尹智斌能穿越任何世界,允诺会给他带来无数怪物素材,刚刚阿格纳斯就看到了一种名为“死体”的会动的尸体,最重要的是,这具尸体没有魔力,这代表它至少不是阿格纳斯认知中的恶魔之类的生物。
毕竟魔剑教团已经进行了那么多次实验,阿格纳斯还制造出了好几种听话的人造恶魔,他见过的恶魔最起码不比但丁砍过的少。
“走吧,去看看他们的战果。”尹智斌带着阿格纳斯瞬移到了强尼和尼禄的战场。
此时教皇一个人对战强尼和尼禄,看起来非常惨,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强尼蛮不讲理的用地狱之火烧穿了救世主,强行救出了姬莉叶,没有了心上人的拖累,尼禄立刻就爆发出了百分之三百的战斗力,就算教皇的实力已经很强,也没能坚持多久,就被强尼抓住了脖颈。
教皇可以说是恶贯满盈,再加上他的实力不错,因此他的灵魂的吸引力对恶灵骑士来说是致命诱惑,就算强尼有黑暗手镯的保护,也难以抑制这种冲动,更何况也不需要抑制。
“你有罪,看着我的眼睛!”恶灵骑士强尼咆哮着说道。
百分之九十九的人,这个时候都会本能的看向强尼的眼睛,尽管那里只有眼窝,剩下的人,则是会直接一刀砍过来,比如说维吉尔啊,萨菲罗斯啊,杀生丸啊……
教皇显然不能扛住忏悔之眼,顷刻间灵魂就被烧成灰烬,被强尼吞噬掉了。
爽!非常爽!这种感觉比当初吸大麻还要爽一百倍,让强尼几乎要沉浸在吞噬灵魂的极限快感之中。
以前吞噬灵魂也很爽,但是这一次爽过头了。
尹智斌突发奇想,如果让强尼去型月里忏悔一下此世之恶,会怎么样?直接爽死?
但丁看到不需要自己出手,连鬼影都见不到,估计跟自己的两个老婆跑了。
而尹智斌也终于可以说是满载而归了,尼禄目前的记忆是带着要养活姬莉叶的重任,给黑暗联盟打工,每个月十万美钞。
不过尹智斌给他下了一个暗示,哪怕别人出再多钱,尼禄也不会跳槽。
姬莉叶虽然很漂亮,但是在尹智斌眼里,欧洲人都是一个样,也就男女能分辨得出来,所以这就是他为什么在漫威世界里洁身自好的原因,因为根本没有感觉啊!
她流着泪祭奠了自己的哥哥克雷多,可惜克雷多死得连渣都不剩,想要立个墓都难,尼禄只好插了一块墓碑,他对于克雷多也是有感情的,毕竟尼禄是克雷多和姬莉叶的父母养大的,一直视克雷多是自己的亲生哥哥看待,克雷多对他也差不多是这样,虽然在面对教皇和阿格纳斯的责难的时候,选择了将尼禄交给教皇。
“好了,走吧。”尹智斌拔出斩鬼神,劈开了时空裂缝,阿格纳斯一脸狂热的提着自己的单片眼镜去观察时空裂缝,他倒是没有作死的拿手去碰,不然手就没了。
走过了时空裂缝,就回到了漫威世界,强尼脸色古怪的看了尹智斌一眼,和其他人道别之后就独自一人离开了。
黑暗联盟自然是有自己的总部的,虽然正义联盟还没有。
不过正义联盟的总部大概托尼那家伙会解决吧。
带着尼禄和阿格纳斯还有姬莉叶三人来到了黑暗联盟总部,这里是先锋公司的一个名义上的分公司,上面就是分公司大厦,下面就是黑暗联盟总部了,当然,也只是给他们几个提供落脚的地方。
阿格纳斯更是迫不及待的研究起另一个世界和自己的世界有什么不同。
他虽然对怪物很热衷,但是科学家的通病都是这样。
尹智斌之所以看重他这么一个奇形怪状的家伙,就是因为这家伙完全没有底线,而且精通神秘学,科学什么的,尹智斌可以找班纳和托尼解决,神秘学难道要他去找古一?怕不是要跟古一打起来。
把死体病毒丢给阿格纳斯之后,尹智斌就回到了自己的先锋大厦。
“嗯?这件衣服是黑色的?”尹智斌奇怪的拿起自己的便衣,记得好像是灰色来着,怎么变成黑色了,难道是狄安娜给我买的?
不过下一刻,这件衣服上的黑色好像活了过来,竟然缠上了尹智斌的手。
只是尹智斌时刻都是无敌状态,所以它缠了一只手臂都没能和尹智斌零距离接触,而尹智斌已经认出了它是什么。
共生体!
“难道是那块陨石?”尹智斌思前想后,觉得也就那时候被共生体寄生自己才没有发现了,毕竟尹智斌时刻开着无敌状态,感知什么的也就没必要强化了,所以才没发现自己被共生体寄生了。
不过好在,无敌状态下,共生体没办法真正寄生自己,自然也就无法得到尹智斌的能力。
“这只好像还是原生种啊,还没有寄生过,难道不是毒液?”尹智斌记得毒液一开始就寄生了一个士兵,然后受到影响,变得暴戾起来,之后寄生蜘蛛侠,得到了蜘蛛侠的能力,毒液的名字也是寄生了蜘蛛侠之后才得到的。
共生体简直可以说是潜力无穷,在共生体宇宙,以及另外几个漫画里,共生体的表现力都吊炸天。
“原生种的话,貌似有一个不错的人选啊。”尹智斌眼前一亮。
刚好现在也没啥事。
尹智斌一把火将已经覆盖自己全身的共生体烧得只剩下一小块,然后拿个瓶子将它装了起来。
荒无人烟的沙漠里,一个人在艰难的行走着。
他头发灰白,面容憔悴,身体瘦弱,胡子拉碴一看就知道很久没有处理了。
没有带任何食物和淡水,独自一人在广阔无垠的沙漠里,已经可以等死了。
不过这个一脸沧桑的中年男人好像一点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