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血继限界?”猿飞日斩差点没把烟杆给咬断了,虽然不死的能力的确很变态,但是这似乎没有什么卵用啊!
战场你要是被捉住了,不得变成别人的活体试验品?
“仅仅只是这样的话,我还是不能让你加入危险的暗部。”猿飞再一次拒绝道。
“喂!谁说只是这样就结束了啊!”飞段忍着疼,将黒矛从心口拔了出来,带出一大片猩红的血液,看得三代老头眼角直抽搐。
“你的血继限界不止这一个能力?”猿飞倒是颇为感兴趣,血继限界里多能力的不是没有,但是却是很少见的,例如血轮眼,就会进化出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能力来。
“有是有,但是呢……”飞段迟疑起来,似乎有什么话说不出口。
“有话就直说,以你跟纲手的关系,我还是会信赖你的。”猿飞直言不讳的道。
“好吧,我的最强的攻击手段是一种诅咒,需要敌人的鲜血为媒介施展,被诅咒之后,敌人会受到与我同等的伤害。”飞段解释道。
“什么!还有这样奇特的攻击手段?你确定不是在骗我?”猿飞的语气充满了怀疑。
这倒也不奇怪,整个火影世界,像这样奇葩的攻击手段还就是独一份,只有飞段能够使用,他又怎么可能会知道。
飞段一副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表情,看着三代老头。
“这个不是我不信你,而是你这的确有些匪夷所思了,你的不死能力,以当初初代火影的木遁倒是也可以做到与你差不多的水准,但是你所谓的诅咒,我的确没有见过类似的情况。”
要知道,猿飞日斩可是被称为“忍术教授”的存在,他所不了解的忍术真的是少之又少,他担心飞段只是为了进入暗部哄骗他。
“你跟团藏的关系怎样?”飞段故意这么问道。
猿飞日斩:“……很不好!”
虽然迟疑了一下,但他还是说出了实情,团藏现在的做法早已经让三代火影心生不满,若不是猿飞身还挂着火影的头衔,怕是团藏就要骑到他的头去了。
“那就好办了!”
飞段跑到之前血腥三月镰掉落的地方,拾起来,走回到猿飞的面前,道:“我之前以伤换伤砍了团藏的跟班一刀,我把他给咒杀了,应该也算是削弱了团藏吧!甚至能够将其与中山中一族的关系给挑拨开了,也说不准呢!”
说着,飞段便阴森的笑了起来,要知道,被他咒杀的人,可是不会出现伤口什么的,他之前给对方造成的伤口根本就不致命。
那么,风的死亡,就会让人不由得深思啊!办事不利被处决什么的,在团藏的手里,可是时有发生的啊。
猿飞日斩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同意了飞段的说法,这个慈祥的老头,已经被团藏逼得有些难受了,团藏那激进的做法更是让他无法接受,能够挫一挫他的锐气,牺牲一个团藏的心腹,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可以。
“那么,我开始了!”
飞段将血液早已凝固的镰刀一下扎进了自己的腿部,鲜血顺着大腿便流到了地。
对于镰刀早已干涸的暗红色血块,飞段可下不去嘴,反正只要血液进入身体,诅咒便能够发动。
飞段的右脚沾着地的鲜血,画出了诅咒的阵式,随后而来的便是身体妖异的变化,黑白相间充满暴虐与杀戮气息的邪神就这么降临了……
猿飞惊讶的看着飞段的巨大改变,他能够感受到飞段身那诡异的力量,却又无法看透,隐隐之间,他已经认可了飞段所谓的诅咒能力。
“喋喋喋……团藏,迎接我给你的小惊喜吧……”飞段的笑声如同来自深渊的低语。
呲……
黒矛才一次贯穿了他的胸膛,心脏停止了跳动,时间也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
……………………
另一头,正在根部基地,风正向团藏汇报着他在使出心转身之术时,失败的奇怪现象,正当说到关键时刻,突然,风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心悸,而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是,他外出做任务遇到埋伏差点死掉,作为感知忍者,他天生对死亡的威胁就比别人敏感。
然而,下一刻,风便在团藏与油女取根疑惑的眼神中,砰然倒下,砸在了地板,失去了声息。
作为共事多年的好友,油女取根赶紧前伸手探寻风的呼吸,只见他面含悲色的向团藏摇了摇头,多年的好友就这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杀了!
团藏惊疑不定的看着就这么悄无声息死去的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查看一下,他是否中毒了!”
他怀疑飞段的镰刀带着潜伏的毒素,而油女取根是用毒好手,说完全可以判定出来的。
油女取根听命,将手按到风的背后,将寄宿于体内的微小毒虫侵入到死去的风的尸体里,仔细的感应着。
片刻后,油女取根面色难看的说到:“团藏大人,风他……没有中毒!”
“该死!”团藏暗骂一声。
若是中毒身亡,那么团藏他反而觉得好处理了,可是现在嘛,那可就麻烦多了,风可是山中一族的精英,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自己的根部,他们必然是会向自己讨一个说法的。
团藏更加不能在风的尸体里注入毒素,那样不仅会寒了手下的心,一旦被查出来,恐怕他残害同村人的罪名会让他陷入无法挣脱的泥潭之中,无法翻身。
“派出根部所有人,去给我查!究竟是被谁做了手脚,重点关注那个银发的小鬼,我感觉他没那么简单!”
团藏的脸色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阴沉的可怕,已经有人胆敢陷害到他的头去了,他又怎么能忍。
“是时候联系一下大蛇丸这颗暗子了啊。”团藏的身形消失在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