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
那白头怪蛇冲着叶凌吐了吐蛇芯。
叶凌顿时就紧张了起来,脑门的汗水不停的渗出,顺着脸颊留下。
他认识这条蛇,这条蛇叫做白头蝰,是一种濒危毒蛇,也是湘西最毒的毒蛇之一。
只是他完全想不明白,白头蝰明明是一种傍晚活动的毒蛇,怎么会大白天的出现在这里,还咬了热吧一口。
“我靠,头部白色,呈三角形,全身浅褐斑纹,有红色窄横纹,身长不足1米,这他喵的不是白头蝰吗?”
“白头蝰是什么蛇?来个大佬解释解释!”
“白头蝰,我国毒性最强的毒蛇之一,人或其他动物被白头蝰咬后,会导致血液凝固,产生局部疼痛、肌肉肿胀、视力模糊,头昏等症状,甚至如果不及时治疗,可能会引起弥漫性血管内凝血,最终可导致死亡。”
“不知道该不该说,白头蝰是一种傍晚行动的毒蛇,同时也是我国的濒危物种之一,热吧能在大白天里碰到它,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放你酿的屁,你说碰到毒蛇还被咬了一口,能是幸运吗?”
导演组,导演气的暴跳如雷,怒骂道:“副导演,我不是让你把萝卜地附近的毒物都赶跑了吗,你他酿的就是这样给我赶跑的?”
“导演,我……”
副导演有苦难言,他确实是带着人把萝卜地附近的毒物都赶跑了,甚至还检查了好几遍,提前放了毒物害怕的药粉呢!
可谁曾想这个时候会突然跑出来一条白头蝰啊!
“愣着干嘛,还不快带着随行医生过去,要是热吧出了事情,我们俩就等着被告法庭吧!”
“我这就去,马就去!”
副导演匆匆忙忙的带着随行医生赶了过去。
导演也马拿起手机,拨通芒果台的电话打了过去。
不管怎样,出了这档子事儿,他肯定要提前和投资人说一声的。
“咕噜!”
叶凌淹了口吐沫,紧张的盯着那条白头蝰。
“叶……”
热吧想要说让叶凌先走,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那条白头蝰扭头吐了吐蛇芯,吓得闭了嘴巴。
“好机会!”
叶凌眼神犀利的抓住了这个机会,迅速的脱掉了外套,整个人腾空而起,快速的扑向了白头蝰。
但人的反应终究是比不过蛇的。
那白头蝰吐了吐蛇芯,身子往旁边一扭,很轻松的就躲了过去。
然后就见到白头蝰猛的跳起来,咬向了叶凌的手臂,根本就不给叶凌任何反应的时间。
“去你大爷的!”
叶凌用外套包裹着手臂,凭借着感觉,下意识的用力向后抽打了过去。
“砰!”
白头蝰直接就被叶凌抽到了旁边的一块凸起的石头,整个蛇头都晕乎乎的。
紧接着叶凌不给那白头蝰任何喘息时间,快速的走过去一脚踩住蛇头,一脚踩住蛇尾,抓起石头将白头蝰砸成了两截儿!
“呼!”
杀死白头蝰后,叶凌将蛇头用石头压住,然后坐在地大口的喘息了起来。
刚才要不是他第一次从系统那里抽到的杀人术,让他有了丰富的对敌经验,下意识的伸手往后抽打了一下。
指不定今天他和热吧都得交代在这里。
现在想想刚才的那一幕,他都还有点后背发凉呢!
“叶狗牛批啊,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把白头蝰给干掉了!”
“白头蝰,我国濒危物种之一,属于保护级物种,叶狗居然直播干掉了一条。”
“叶狗,快去看看热吧,热吧的脚脖子好像已经肿的老高了!”
叶凌略微休息了一会儿,然后马就走到了热吧跟前,把热吧的脚脖子抬了起来。
“还有时间!”
叶凌看了一眼就放了下去,然后把热吧背在身,看向了旁边的鹏鹏道:“鹏鹏,我先带热吧回去,你把那条白头蝰拿,记住要按住那条白头蝰的蛇头,不要被咬了!”
说完叶凌就赶紧背着热吧,跑向了蘑菇屋。
热吧趴在叶凌背,嘴角扬道:“不是一直很懒的吗,怎么也会背我啊!”
叶凌嘴角抽了抽:“你还想不想活命,想活命就闭嘴!”
“叶凌,我还以为你会一直懒下去呢!”
“其实我知道,你那不是懒,而是懒得做对不对!”
“叶凌,我的脚已经没知觉了,是不是快要废了?”
“叶凌,要是我的脚废了,你能一直背着我吗?”
一路,热吧叽叽喳喳小嘴就没停过,直到快要回到蘑菇屋时,声音才弱了下去。
路他们也遇到了带着随行医生赶来的副导演,但叶凌并没有理会。
今天之所以会发生这种事儿,和导演组的导演以及副导演虽然没什么关系,但也绝对脱不了关系。
而且,他现在本身就是一个大师级的医生,完全可以称得是在世华佗,也没有必要把热吧交给随行医生医治。
“砰!”
叶凌来到蘑菇屋门口,一脚踹开大门跑了进去。
张紫枫在院子里玩手机,陡然看到叶凌背着热吧跑进来,愣了一下问道:“叶哥,热吧姐这是怎么了?”
“被白头蝰咬了一口,紫枫你帮我烧一壶滚烫的开水,然后再拿一个刀子!”
说话间,叶凌就背着热吧跑到了客厅里,然后把热吧放了下去。
这会儿热吧已经昏过去了!
没一会儿,副导演带着随行医生,还有拿着白头蝰的鹏鹏,也都来到了蘑菇屋。
“叶凌,这位是我们的随行医生,你要是不想让热吧有事儿的话,最好快点让他给热吧诊治一下!”副导演苦口婆心道。
“闭嘴!”
叶凌冷冷的看了副导演一眼,副导演瞬间就好像是掉入了冰窖中一样,感觉浑身发寒。
跟着过来的随行医生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非常着急道:“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我只知道你要是在不让我给她医治,那就真的是神仙也难救了!”
“她是我老婆,我自然会救她,不劳您老操心了!”
叶凌说完从张紫枫手里接过了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