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琳?”
苏牧惊讶地看着前方的小尼姑。
他今日受邀来归燕楼,可是刚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有人在打斗,进去一看,偌大酒楼空空荡荡。他好奇之下,便走来看看。
“苏大哥?真的是你!”
仪琳满脸都是惊喜神色。
当初,仪琳在破庙遭遇余沧海,危急关头,幸亏苏牧仗义相救。
此后,她回到恒山的白云庵,整日在菩萨面前为苏牧祈祷,希望他能逢凶化吉,希望能再见他一面。万万没有想到,美梦居然成真了。
“你不是在恒山么?怎么会在这里?”
苏牧说话时注意到,仪琳身边站着一位猥琐汉子,手里拿着一把又狭长又锋利的刀,刀刃面正在滴血。
在猥琐汉子的身后,躺着一位持剑青年,全身都是刀口,满地都是鲜血,明显是伤在猥琐汉子的刀下。
“这里很危险,我带你走。”
目光从猥琐男子和重伤男子身收回,苏牧迈步向仪琳走过去。
可是,他刚刚走到仪琳的三步之内,就被那个猥琐汉子拦住了。
“哪里来的臭小子!滚!”
猥琐汉子一脸轻蔑,提刀便向苏牧肩膀劈下,刀光如同电光,当真迅捷无匹,寻常人根本就挡不住,不死也要重伤。
“苏大哥小心啊!”
仪琳吓的花容失色,慌忙惊呼大叫。
这田伯光的刀法异常辛辣。仪琳关心则乱,难免大喊大叫。
噹!
白羽神枪轻松荡开快刀,发出金铁交击的震响。
“仪琳,你没事吧?”
刀枪碰撞过后,苏牧已然站在仪琳身边。
“我没事。”仪琳崇拜地看着苏牧,关心地问道:“田伯光刀法了得,你没事吧?”
“嗯?原来他就是田伯光,你放心好了,他的刀伤不到我。”苏牧淡淡地道。
“特奶奶的,这小子好大的力气。”
田伯光站在五步之外,甩了甩持刀的那只手,刚才快刀和银枪碰撞,他被震的退后三步,连手都被震麻了。
令狐冲从地爬了起来。
瞧见苏牧轻描淡写地,就将田伯光击退,并且解开仪琳的穴道,不费吹灰之力就办成他费尽力气也办不成的事,在为仪琳而高兴之余,不知为何,仿佛被人扇了一记耳光,心底竟有种无地自容的羞馈。
“有人约我在此地喝酒,可你把酒楼弄成这样,这可真是叫人扫兴,说说吧,你喜欢什么款式的棺材,我可以免费送你一口。”
这田伯光号称万里独行侠,十余年来,到处采花,各地作案,被他迫害的女孩,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失去贞洁的女人,生活当真凄惨无比。
然而,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那些所谓的掌门明侠,对此却是不闻不问,十余年来毫无动作,只顾着勾心斗角和争名夺利,他们无异成为田伯光的帮凶。
现在,苏牧已然动了杀机!
今日,这田伯光必死无疑!
田伯光也不是傻子,他能感受到苏牧动了杀心,快刀化作一团迷蒙的冷光,快若闪电,势若奔雷,向苏牧的咽喉划了过去。
苏牧提起白羽神枪,运转先天境界的修为,狠狠一记劈枪下砸,咔嚓一声,田伯光的快刀被砸成两截,田伯光整个人倒飞开去。
便在田伯光飞向后方的同时,苏牧银枪忽然驻地,顺势飞起一脚,踹在田伯光的心窝,田伯光更加迅猛地向后飞去。
砰!
田伯光把墙壁撞出一个大洞,飞出酒楼,整个人摔进酒楼的后院。
酒楼后院有一口井,他恰巧掉进了井里,再也没有声音,从此江湖少了一个祸害。
“叮!恭喜宿主,斩杀田伯光,经验 5000!”
“可惜了这一口井水。”
苏牧站在那个大洞前方,望着后院的那口深井,心底一阵唏嘘。
田伯光被苏牧解决以后,仪琳终于松了口气,然而想起前者因为自己而死,心底顿时有些自责,跑下楼跪在那口井前,捻着佛珠默念经文,超度田伯光的亡魂,望他可以轮回转世,下辈子做个好人。
“掌柜的,叫人把屋子收拾一下,在捧一坛酒来,这锭银子是你的了。”
酒楼中还有几张完好的酒桌,苏牧挑了一个坐下,耐心地等待那位送信的神秘人。
老掌柜被田伯光害苦了,如今苏牧除掉这个大祸害,他立刻吩咐小二收拾酒楼,七八名伙计忙前忙后,片刻功夫,酒楼就被打扫一新,唯有那个大洞暂时无法修补,但也不碍什么事。
“在下是……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多谢兄台出手……敢问高姓大名……”令狐冲蹒跚地来到苏牧面前。
“嗯?令狐冲?”
苏牧好奇地打量眼前青年,心说原来他就是令狐冲,看样子也平平无奇,反而给人一种登徒浪子的痞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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