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义臣瘫软在地,他诧异的看了一眼杨广的灵位,再惊愕的看了一眼杨逸!
“爹,您没事儿吧!”
杨逸立马去搀扶,杨义臣摇了摇头,甩开杨逸的手。
他出了几口大气,自己站了起来,严肃道:“你,说的是真的?”
杨逸点头道:“当然,您想,您把孩儿从关外带回来,也就三岁,然后您就跑了,把孩儿丢给了师傅们。”
“三岁,孩儿能学个啥?”
“然后回到这里,您每次练武,都在孩儿房门外锁。又能偷学个什么?”
“至于密室和那盔甲,是因为有一次看您鬼鬼祟祟的,跟踪的时候发现的。”
......
一通善意的谎言般的解释过后,杨义臣觉得很有道理,连连点头。
点头之后,立马眼睛一瞪。这意味杨逸刚才说的是实话,那做梦的事儿,就是真的了。
杨义臣看向杨广的牌位,独眼眼睛一亮。
古人都迷信,都认为梦境是现实的写照,是对未来的预示。他们对皇家子弟更是神话了,认为是真龙天子,是龙子龙孙。
皇帝的梦必定是未来的预兆,当年大一统皇帝隋文帝杨坚做梦,梦到他坠入深渊,十八个孩子拉他下水,活活淹死了他。
太史局太史令解梦真言‘十八子,加起来就是李,深渊就是‘渊’,梦语,李渊代大隋!’
杨坚因为心软,只是把李渊打发到太原当太守,结果李渊暗中养兵,偷了大隋的江山。
杨义臣叹了口气,看着杨广的牌位,若有所思道:“陛下,看来,您还是贼心不死啊!”
杨逸耳朵一动,同时这句话传入了帝师群里。
杨广大火表情十八个奉:“朕才说你是忠臣,大赞特赞,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杨广@杨逸:“你告诉他,这叫把属于朕的江山,拿回来!!!!”
杨逸:“......”
这怎么告诉,要是说‘爹,外公说了,这叫把属于我们的东西拿回来,不叫贼心不死。’
恐怕,杨逸立马会背吓死老爹的罪名!
杨广:“气人,气人,真的气人。这说的是人话吗?以前就是这么不会说话,当不了大官,现在还这么说话。”
刘邦:“杨广,别气了。他只是口误罢了。”
这时候,杨义臣忙拍了拍自己的嘴:“错了错了,是壮志不减当年啊!”
杨广乐呵呵表情十八个:“有进步,很有进步嘛。值得表扬!”
刘邦:“......”
赵匡胤:“......”
忽必烈:“......”
朱棣:“......”
胤禛:“......”
杨逸:“外公,你赢了。”
杨义臣看向杨逸,他心中暗道:“孩子,你梦见的就是你的亲外公啊!他让宇文成都梦中教你武功,如此神勇,还出现在李世民面前。是要你夺取皇位,重建大隋啊!”
“你可知,你今后将会面对多少艰难险阻,多少明枪暗箭,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多少人巴不得你死!”
“也罢!少主,臣誓死助你便是!”
想到这里,他对杨逸严肃道:“孩子,就在这里跪一宿,请明皇帝保佑你,保佑你成就一番事业,将来~将来,做个有用的人,做个为百姓,为江山着想的人。”
杨逸看着杨义臣,只觉得这话中有话。就目前来说,他只是一个平民,一个家里开妓院的少爷,怎么为百姓,为江山。
那是皇帝该干的事儿!
难道......
“听见没有?”杨义臣怒声一喝,严父的气场拿了出来。
“是,爹!”
话音一落,杨逸站了起来,笑了笑道:“对了,爹,打了一天的仗,我还没吃饭呢!”
“就从突厥人身的拿了点水喝,不对,那是马奶酒。”
嗯!~
杨义臣点了点头,严肃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筋骨,劳其体肤,空乏其身!”
“饿一晚,忍着,明早再吃。”
嘎吱!~
门一关,又从外面锁了。
杨逸两眼睛一眨,这就走了?这是什么理由,这居然是饿自己饭的理由?
帝师群里,刘邦竖中指表情一发:“是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没文化真可怕!”
赵匡胤:“确实没文化。”
忽必烈:“比朱棣还没文化。”
朱棣:“朕学富五车,再说一遍。”
胤禛:“这句话,很有道理嘛!是谁写的来着,忘了。”
杨逸:“......”
这些人的关注点,和自己完全不在一条线。这是错一个字的问题吗?这是文化问题吗?这是他们的群主,他们的学生要饿饭的问题好吧!
杨广:“真香啊!这是哪家店的香,杨义臣,忠臣也,道!”
杨广:“呼~啊~爽,朕已经饱了。”
杨逸立马看向灵牌,看向那燃烧着的三支香。
冷汗落了一打,想当年龙舟出游,山珍海味的隋炀帝,今朝一炷香就这么满足了。
帝师群里,刘邦:“杨广,你要引起公愤,朕也要,不过没有朕的灵牌收不到啊!”
赵匡胤:“群主,在杨广牌位后面,写着朕的名字,朕可以吃香了。”
忽必烈:“还有朕。”
朱棣:“都写,他姥姥的,很久没有人供奉了,朱家后人呢?”
胤禛:“朕死了之后,就没有了,群主写吧,流口水了!”
杨逸:“......”
看着群里皇帝老师们的留言,还真是有点儿心酸,当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死后,也就是一个牌牌,一炷香就够了。
这些皇帝们更惨,还要六个人共用一块牌位。
杨逸:“好,都给你们写。”
紧接着,杨逸坐在垫子,拿下杨广的牌位,拿着毛笔在背后写‘汉高祖刘邦之位,宋太祖赵匡胤之位,......’
就在他写字的时候,突然只感到一股凉风袭来,同时一股阴冷的凉意,从后颈袭来。
紧接着,后颈还有点儿痒!
总感觉什么东西在来回扫动着自己的后颈,好像是毛发。
他轻轻一闻,虽然供奉杨广的香,味道有点儿浓,但还是挡不住那淡淡幽香袭来!
幽香袭来的方向,还是头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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