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甄贤所期待的,甄府的抵抗,引来了周仓的注意。
周仓听闻甄府等豪族大户抵抗强烈,因此,立即带磐石营和神武营赶来。
此刻,甄府已经被数千黄巾团团包围,一头苍蝇都飞不出去。
只是甄府的家奴,同样悍不畏死,而且,他们手中的强弓,很有准头。
黄巾青壮只要靠近甄府,便会被箭矢射中。
此时,甄府外的黄巾看到周仓来了,纷纷给他让路。
校尉许深小心翼翼的说道:“将军,我们围攻甄府半个时辰了,折损了百十人,还是没攻下甄府。”
许深所率的青壮,都是从颍川17县裹挟来的,此时,损失了百十人,也让他心疼。
毕竟,各部的赏赐和青壮补充顺序,全靠战功来排。
许深等人入城较晚,没有抓住多少官兵俘虏,只希望啃下这些硬骨头,获得一些战功。
不然,周成赏罚分明,此番攻不下甄府,许深等人不仅丢了面子,同时,在周成面前也没办法交代。
周仓大声喊道:“里面的人听着,立即开门投降,否则杀进府内,鸡犬不留!”
甄贤从屋顶,悄悄冒头,看着大门外的周仓。
只见周仓魁梧高大,皮肤黝黑,身穿襦铠,手握一杆铁枪,威风凛凛,看起来和旁边的蛾贼校尉完全不同。
甄家是商贾,是生意人。
生意人看人最准,他一看周仓,便知道他是蛾贼中的高层将领,便大喊道:“将军,我乃冀州中山无极县甄氏甄贤,现有要事,想要和你家渠帅详谈。”
谈判是有技巧的,首先,必须要引起对方的兴趣。
毫无疑问,冀州中山无极县甄氏,便有足够的份量。
毕竟甄氏是冀州首富,生意遍布各州各郡。
周仓闻言一愣,随后问道:“何事?”
甄贤说道:“人多眼杂,甚为不便,待将军退兵后,我便遣一人与将军面谈。”
许深等校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甄贤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周仓是一个粗人,做事喜欢直来直往,不喜欢拐弯抹角,便说道:“故弄玄虚,你们要是还不开门,我现在就打杀进去。”
说完,周仓对身后的神武营校尉一挥手。
神武营将投石机推了来。
如果装火油,石弹,那甄府的府苑,肯定化作一片火海。
莽夫!
甄贤在心里咒骂周仓,然而,态度,却更加恭顺,说道:“甄府下已成笼中鸟,怎敢戏耍将军,不过,事关十万军马粮草,兹事体大,请将军先行汇报渠帅后,再做定夺。”
周仓闻言,沉思了一会儿,便派人去刺史府奏报。
刺史府内。
蔡氏被暂时安置在后院西厢房,安排了十多位健壮的妇女照顾。
荀采则是到了东厢房。
周成已经脱下了铠甲,光着身,正在擦药。
“你先下去吧,这里由我来处理吧。”看到周成身的箭伤,皮开肉绽,鲜血淋淋,荀采便感觉心疼,随后,从医匠手里接过药物,开始给周成涂抹。
周成身的伤疤很多,刀伤、枪伤、箭伤,密密麻麻,有深有浅。
然而,周成抱着荀采,就直接抱她,亲她,仿佛身的伤,一点都不疼一样。
初尝女人的滋味,周成恨不得天天和荀采腻在一块。
不过荀采要照顾蔡氏,又在乎孝道,怕蔡氏察觉。而周成自从过河北,率军奔袭,也没有时间休息。
“唔唔……”
荀采嘴被封住,说不出话来,只能试图推开周成。
现在天还没黑,她虽然已经是人妇,但是这也太羞人了。
只是周成力气大,她哪里推得开,只能从了周成。
等到荀采全身无力,满头都是细汗时,周成才长舒了口气。
“夫君虽然有项羽之勇,但是战阵之,还需多小心箭矢飞石……”
荀采现在已经是周成的人,说出来的话,也多是为他着想,为他担心,尤其是见他身新添箭伤,她心中更是不忍。
只是周成现在满脑子,都是继续做夫妻之事,而且荀采确实漂亮。
这让荀采羞丨涩之余,还有些欢喜,毕竟作为一个女人,能被丈夫如此宠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这时,门外走廊传来了脚步声。
“冀州中山无极县甄氏,有要事要和渠帅商谈。”
“渠帅和夫人在休息,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汇报。”
走廊处,传来了两个男人的对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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