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逍遥看着官燕和沈冰心进去后,将房门紧紧的关,他知道现在在没弄清楚沈冰心的来历前,官燕是不会放心的。
“你们早点休息吧,我散散步,找赛华佗玩一会了。”
季逍遥无奈的瞥着嘴,双手插兜,有些丧气的往赛华佗房间走去。
“你也早点休息。”
官燕说完就着包裹坐在床,看着一旁的沈冰心,虽然察觉不到对方身有任何内功的迹象,但恰好是这一点才让她感到怀疑。
“燕姐姐,你们看起来感情好好哦。”
沈冰心坐在床边一脸好奇的看着官燕,眼里闪过一丝羡慕。
“嗯。”
官燕闻言脸颊微红,点了点头飞快的低下头,心里头就跟喝了蜜一样,甜丝丝的。
“燕姐姐,你能跟我说说你们的故事吗?”
沈冰心小心翼翼的看着官燕,她还是第一次跟一个陌生的姐姐坐在床说话,一切都让她感到异常新奇。
“我们的故事?”
官燕满眼的温柔爱意,忽然想起什么事情,随即就是一声轻笑,那个坏人好像还不会骑马,而且自己还知道他的一个弱点,那就是非常怕晕。
于是,房间里先是一阵低声细语,然后又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刚到赛华佗房门口的季逍遥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顺便还打了个哆嗦,一脸懵的揉着鼻子。
“怎么,最强的季逍遥难道还着凉了不成?哈哈...”
季逍遥撇着嘴,推开赛华佗的房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看着那个坐在轮椅的人,握紧拳头对着他,然后缓慢的伸出中指。
“我怎么感觉这是一个不怀好意的动作。”
赛华佗放下手中的笛子,无奈的看着这个让他完全猜不透的男人,他又来祸害自己的水果了。
“不,这是一种非常独特的打招呼,只有更非常要好的朋友之间才会做。”
季逍遥眼中闪过一丝捉弄的神色,抓起他桌的水果擦也不擦就塞进嘴里。
“呵呵,能成为季逍遥的好友,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倒霉。”
赛华佗才不相信他的鬼话,调整轮椅对着他,甩出一条金丝线缠绕着他的手腕,闭眼倾听着。
季逍遥直接放任他检查,换一只手拿水果,看看是不是自己真的着凉了,有个免费的神医就是好。
“嗯,你体内的炙热真气已经控制住了,不再像之前那般暴躁,看来你是有所突破啊,那十天,不,九天后的鬼见愁他们又要倒霉了。”
赛华佗收回金丝线后,眼中闪过一丝骇然,心中无比的惊讶,眼前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火焰巨兽,体内血流迅猛,真气磅礴似海,就像一个无底洞一样。
“切,就他们?我不突破也照样揍的他们屁滚尿流。”
季逍遥嘴角勾起狂傲的笑容,脸满是不屑的神色,只有自己想,他们早就死了无数次了。
“也是,不过你为何独独就放过他们两个呢?这不符合情理,他们对于你来说可是敌人对手啊,而且一直以来你似乎都没有认真过。”
赛华佗看着季逍遥那嚣张狂傲的笑容忽然一愣,缓过神后疑惑的问着,眼里满是不解,他心中有太多疑惑了,眼下只是其中一种而已。
“你见过哪个大人会跟小孩子动真格的?”
季逍遥放下手中的水果,咧开嘴看着赛华佗,眼里闪过一道精光,一脸的骄傲和不屑。
“嘶...”
赛华佗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眼中瞳孔急剧收缩,在他眼里我们就只是小孩子在打闹吗?他到底在图什么?好玩?
“今夜到访,不只是单纯的找水果吃吧?”
赛华佗把玩着手中的金丝线,大脑飞快的转动着,但是对于季逍遥这个人,他还真的猜不出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哇塞,你真厉害,你居然知道我不是单纯来吃水果的,也罢,既然被你猜出来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欧阳明日,不,应该称你为少城主。”
季逍遥直接在桌擦了一下手,缓缓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你...”
赛华佗浑身一震,抬头仰视着那个犹如怪物一般的男人,表情异常慌张,眼里满是骇然。
“不用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一向都是非常诚实守信的人,也不是那种白吃白喝加白住的人,作为报酬,我会治好你的双腿,当然,我的酬劳也不小,帮我在城中找处还算可以的房子,对于你来说根本就不算事,对吧。”
季逍遥微微眯着眼睛,自己也该有个家了,顺便也给燕儿一个家,一个属于我们两人的家。
赛华佗偷偷的咽了一下口水,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希冀,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些相像他的话,在他看来这是一桩无比划算的交易,就算倾家荡产,只要对方能够治好自己天残疾的双腿又算得了什么,前提是真的。
“你可知道,我的...”
“闭嘴吧,接下来很痛的,找点东西咬着。”
季逍遥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搬过一张椅子坐在他对面,一脸狰狞的笑容看着他,双手搭在他的膝盖。
“呵,我会怕痛,别开...唔!”
赛华佗忽然双目充血,死死的咬着牙,脖子满是青筋,双腿好像被人用刀一刀一刀的割下肉来一样,脸豆大般汗水不停的滑落,好几次他的脑海中浮现自绝经脉死去的想法。
“我先用易筋真气从新塑造你的腿骨,然后我会疏通你天生闭塞的两条经脉,最后还需要你自身的真气去疏通,我只能在后面推你一把,忍住了,可别给我死了。”
季逍遥虽然不知道他有多痛苦,但是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死灰还是被他捕捉到了,无奈的摇着头,要是自己的第一个病人就这样死了,自己很丢脸的。
“来。”
赛华佗咬牙憋出一个字,全神贯注的等待接下来的重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腿骨好像开始有变化了,有了一丝盼头后的他,变得异常坚定,就算要死,也要走几步后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