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
就在无脸女鬼冲来的瞬间,门,开了!
紧接着一道真气幻化的大手直接掐住了无脸女鬼的脖子。
“啊!”
无脸女鬼不停地扑腾,可是根本就挣脱不了来人的这只手。
“雷……雷大师!”
啪!
赖晓华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给了自己一巴掌。
疼!
是真的疼!
赖晓华满脑子疑问,雷天不是走了吗?
雷天很诧异被他抓在手心的无脸女鬼,当即左手临空画符,并指一点!
定!
金色的符文刹那间浓缩为一点,没入了无脸女鬼的眉心。
无脸女鬼保持着抓挠的姿势,僵硬着不再动弹。
“雷大师,真的是你啊!”
赖晓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直接一跳,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雷天身嚎啕大哭!
雷天翻了翻白眼:“行了,下来吧!”
“雷大师,抱着你我才有安全感!”赖晓华是真的被吓怕了。
“再不下来我让这女鬼把你睡了!”雷天没好气道。
“别啊!”
赖晓华一个激灵,当即下来站好。
一边的地,小勇还昏迷不醒。
雷天并指一点,一道金光没入了小勇的眉心。
小勇悠悠转醒,看到那女鬼的背影吓了一跳,不过目光很快看到了雷天。
“雷……雷大师!”
小勇擦了擦眼睛,确定是雷天没错,这才哧溜一声站了起来!
“雷大师,这是个什么妖怪?”
赖晓华问道。
雷天转了一圈,这才说道:“这是古籍里面记载过的盼郎归!”
“盼郎归?”
赖晓华和小勇疑惑。
“盼郎归是古时候关内一个偏远山区自己供奉的民间神,那些被男人抛弃的女人,如果这个女人放不下这个男人,就会请江湖术士,用鸽子血、还有天麻根粉绘制盼郎归,据说供奉这个的妇女,会在梦中与自己心爱的人相会。”
“这以前的江湖术士够厉害啊,随便一画竟然都能够画出一个人来!”赖晓华震惊不已。
“这类由死物化为妖物的事情是极少出现的,一个人碰到的概率大概千万分之一,你小子这都给碰了,你这霉运也是够可以的!”雷霆淡淡一笑。
“这……都是那个张不会,说是没钱,拿这个鬼东西来抵利息!”赖晓华顿时来气了。
“张不会!”雷天凝眉:“就是你经常提起和你抬杠的那人?”
“是啊,雷大师!”赖晓华点点头。
“盼郎归的出现,需要大量的阴气和腐气蕴养,放在家中,如果她得不到阴气和腐气的供应,也会慢慢的消散,这个盼郎归看样子应该还处于巅峰状态。”雷天说道。
赖晓华一惊,拿起墙挂着的那副画:“也就是说,张不会那家伙是盗墓得到的这幅画?”
“是不是他盗墓我不知道,但这幅画一定是最近从极阴的地方得到的,极有可能是墓地!”雷天说道。
“好个张不会,我就说这两天怎么没有看到他人,原来去盗墓了!还差点害了老子,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他!”赖晓华没好气道。
“雷大师,那这个东西您应该能够灭了吧?”小勇说道。
雷天笑了笑:“这个盼郎归的出现,是想见证一份真挚的爱情,如果你们谁能够找个爱你们的人在她面前亲一口,她必然会自动消失。”
“这么简单!”赖晓华顿时一喜。
雷天一愣,随即笑道:“你这是打算找三姑?”
“不用,小勇!”赖晓华侧过脸蛋。
吧唧一口!
小勇直接在赖晓华脸来了一口。
瞬间,那盼郎归竟然真的自动消失了。
雷天有些傻眼。
小勇扭捏,还有些害羞。
雷天差点吐了。
搞基!
“我喜欢少爷!”小勇憋着笑意,一副害羞的模样。
“受不了你们!”雷天瞪了两人一眼:“我那间房现在没有人住吧?”
赖晓华瞬间反应过来,赶忙说道:“没有,还给雷大师留着了!”
“我在你们赖家的事情谁也不要说,你小子还有一次大劫,这是我连夜赶来的原因!”雷天说道。
“大劫!”
赖晓华吃了一惊:“雷大师,什么大劫啊?”
“倒时候你就知道了!”雷天邪邪的一笑,抬脚离开了。
“看来我最近还是别出去了好!”赖晓华看了一眼掉在地的雷符,当即捡了起来。
“少爷,有雷大师在,还有这张雷符,谁也伤害不了你!”小勇说道。
“不错。”赖晓华点点头:“这张雷符太管用了,什么妖邪本公子都不怕!”
……
竖日一早,赖晓华和小勇带着一帮子人冲到了张不会家。
“张不会死哪去了?给本少爷滚出来!”
“对,滚出来!”小勇跟着大喊。
“赖公子,少爷这两天不在。”管家连忙说道。
“不在,哼,那这幅画哪来的?”赖晓华将画丢给管家。
管家一见,说道:“这幅画是少爷让我交给你的,但怎么来的我也不知道。”
“果然,好你个张不会,你给我玩阴的!”赖晓华大手一挥:“给老子搜!”
“是!”
一班人当即冲进了张家。
“赖公子,我家公子确实不在家啊!”管家无奈道。
半炷香之后,一群人回来了。
“公子,张不会那混蛋没找到!”小勇说道。
“派个人守在这里,老子就不信张不会不回来了!”赖晓华一挥手:“走!”
管家眼见赖晓华一行人离开,当即从后门跑了出去。
东边街道一个破庙之内。
“少爷,赖公子刚才找了一帮子人,气势汹汹地找你。”管家说道。
“那小子没事?”张不会疑惑。
“没事啊,少爷,怎么了?”管家疑惑。
“好了,没你事了,你不用过来了,免得被那混蛋找到我!”张不会说道。
“知道了,少爷!”管家想了想说道:“您和赖公子的恩怨还是早点扯清比较好,您总不能一直不回去吧?认个错,赖公子应该会原谅你的!现在我们欠了赖家千银钱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行了,罗里吧嗦的!”张不会挥了挥手。
管家一走,这时从破庙里走出来了一个男子,正是那天和雷天交过手的人。
“赖晓华身看来还真有那家伙留给他的护身符,看来还是得实行第二步计划!”中年男子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