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在这两天中,韩王安病‘好’了,再次朝。
毕竟接下来要面对的可是秦国,姬无夜和白亦非都不想面对。
韩王安身体要是依旧抱恙,对他们而言,可不是好事!
所以,在明珠夫人的照顾下,韩王安‘好’了。
……
另外李斯入韩的消息也在han国传开。
han国高层都知道李斯是为一个死在新郑的使者而来。
弄不好,就是一场战争!
而han国没有做好战争的准备,或者说根本就不想战争。
所以对李斯入韩之事都小心应对。
而就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李斯到来。
……
han国宫廷
han国朝臣肃立,李斯一步步走进宫廷。
面对高坐王位的韩王安,李斯毫不怯弱,反倒是对下面的臣子,诸如白亦非、姬无夜、韩宇、韩非比较忌惮。
李斯进入宫廷,先声夺人。
“我由渡桥经西门入新郑,那里热闹非凡,似已无人记得前任秦国使臣,正是在那里遇刺。”
李斯睁眼说瞎话,韩王安气愤,拳头紧握。
不过想到虎狼之秦,韩王安还是压下心中的怒火。
“han国一向以礼事秦,这等意外绝非寡人所愿。”
李斯微微侧头,看向了韩非的方向,仿佛是在和韩非对话,而不是韩王安。
而事实也是如此。
这次的对话,在李斯看来,是他和韩非的一次交锋。
而这次,或许他将取得胜利。
是他距离胜利最近的一次!
语气幽幽道:“凡诸侯之邦交,岁相问也,殷相聘也,世相朝也。”
“秦国遵循周礼,遣使相聘。”
“han国却未尽保护之责,这……就是han国待秦之礼?”
说完,李斯直视韩王安。
听着李斯引经据典,依礼而言,韩王安心里一沉。
这次怕是不好办啊!
韩王安的异色自然被韩非等人看在眼里。
韩非心里一叹。
姬无夜眼神阴鸷,但李斯是秦国使臣,压下心中的杀意。
解释道:“百越余孽善使巫术,我们必定倾力缉拿凶犯。”
听到姬无夜之言,李斯心念电转间就有了反驳之言,同时还更进一步。
“天泽入侵王宫,绑架贵国太子,至今杳无音信。”
“姬大将军的倾力解决,听起来倒像是拿天泽没有办法的借口。”
姬无夜咬牙,眼神阴鸷。
李斯毫不在意,紧逼道:“如果han国无力单独剿灭天泽,大秦铁骑愿助一臂之力。”
“故此聚兵边境,蓄势待发。”
此言一出,满朝变色。
白亦非也沉不住气了,han国可是他的囊中之物。
在他看来是这样。
当即开口道:“han国的事当然由han国自己解决,秦军不邀而至,兵戎相交,帮忙是假,只怕反客为主是真。”
说完,转身,直视李斯,淡淡地道:“现今楚人虎视眈眈,如果秦韩交战,无异鹬蚌相争。”
这是在警告或者说威胁。
李斯当然知道这一点,但这本就是讨价还价,谁先露怯,谁就处于下风。
当即道:“秦国使臣遇刺于韩,秦国若无动于衷,天下以为秦国可欺。”
“但是,王愿意屈尊亲送使臣遗体归葬咸阳,以表诚意,秦国可既往不咎。”
李斯此言一出,朝臣再次一惊,韩王安神色微变。
韩非眼神幽幽,以他对自己这个好胜的师弟的了解,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另有打算。
张开地作为一国丞相,李斯此时所言实为放肆,当即反驳道:“古语言:诸侯相送,固不出境。”
“王送秦国使臣归秦,于礼不合。”
韩宇也开口道:“韩与秦并列诸侯之国,岂能屈尊相送,为天下耻笑。”
韩王安听到两人之言,心里稍安。
而李斯却是嘴角微掀,淡淡地道:“虽并列诸侯,却有分别,为鹊有巢,为鸠居之。”
“han国固然为国主,但联合赵、魏,三家分晋地而得之。”
“而秦王乃受命于周天子封赐世袭王爵,贵为正统!”
张开地等人一滞,这是事实!
韩非暗叹一声,自己师弟还真是锋芒毕露啊!
看来这次是势在必得,不过……他遗漏了一个致命的漏洞,注定失败!
在全臣无招的时候,韩非站了出来,他知道李斯是在等他。
踏步前,淡淡地道:“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晋之衰亡,韩魏赵三国立,非人意,乃为天道。”
话毕,站定,看了李斯一眼,再次道:“李大人虽宣扬秦国受周天子之正统,但大周却灭于秦。”
“贵国文信候吕相可是亲手终结了大周的王脉!”
李斯眼神微变。
韩非再道:“这样看来,在秦国的眼中,对这份正统,可谓是……弃如敝履!”
朝臣心里一松,韩王安看着韩非的眼神都柔和了几分。
李斯一滞,不和韩非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对着韩王安道:“如果王不愿屈尊,那么还有一种方法。”
韩非直言
“什么方法?”
“效仿五霸之典,割让土地给秦国。如此,必能赢得天下美誉,平息兵戎之交。”
听到李斯之言,韩王安神色变幻,朝臣也是议论纷纷。
就是白亦非、姬无夜等人也是神色变幻。
原来是为了割地啊!
割地之事,张相国、白亦非、姬无夜对此都沉默不言,担不起割地之责。
同剧情不一样,韩非手中没有筹码,所以没有做出十日破案的决定,而是和李斯打起口水战、扯皮。
事情就这样暂时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