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菲德尔试图从楚端手中夺回自己的撬棍,可是楚端的手纹丝不动,更是冷冷地说道:“我就奇怪了,你们这些进化未完全的猴子,是哪里来的脸,觉得自己比较高贵的?”
他的嘴巴要毒起来一点不差,悠悠数千载的文明底蕴在骂人更非一群只是披着文明人外皮的野蛮人能够比拟。
“一天到晚说我们的肤色如何如何,怎么不说说,我们东方黄种人的皮肤细致温润,体味清淡,比起你们这些拉美佬黑不黑,白不白,黄不黄,毛孔粗大又表面粗糙,看去和老牛皮差不多,还一股子异味的皮肤更有文明人的感觉?瞧瞧,我的手臂多么光滑,你的手臂又有多少体毛?和那些灵长类动物比起来,到底谁更像他们的近亲啊?”
一边说,楚端还恶趣味地用另一只手快速地给眼前的拉美混混提供了拔毛服务,对方惨叫着,终于松开了撬棍,还没等缩回手,楚端却已经将撬棍扔到了一边,一手拉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继续给他“拔毛”,动作快得跟屠宰厂里那些熟手褪毛师傅似的。
这混混还想仗着体格庞大,用全身的力道挣脱这拔毛刑,谁知道一点用都没有,反而被不耐烦的楚端一巴掌糊到脸后晕晕沉沉,只能伴着手臂粗长体毛的拔除,一声声惨叫了。
这种凄惨的场面将很多人吓得浑身哆嗦,地狱厨房里虽然渣滓不少,敢打敢拼的狠人从来不缺,可这么阴狠的依旧少见,有些人想到自己体毛茂盛,更是甚为忧郁,觉得自己落到楚端手中,肯定会很惨很惨。
偏偏楚端动作极快,其他地狱厨房出来的渣滓们犹豫的时候,他已经给眼前的大汉完整了一整条手臂的“去毛美容手术”,粗糙发黑的皮肤斑斑点点的血痕,显得惨不忍睹,特别可怜,看的人都觉得痛。
“怎么样,你们引以为傲的肤色,这一下是不是变得更美了?觉得特别骄傲,特别自豪?”
楚端左右开弓,又给了这位被褪了毛的倒霉蛋一顿巴掌,将他从浑浑噩噩的状态打醒,一脸揶揄地问道。
墨西哥大黄牙佛朗哥已经没办法回答他了,刚刚挨了那一脚,他直接被踹晕了过去。
这位菲德尔先生又哪里敢顶嘴了?不怕被这个可怕的家伙继续徒手褪毛?摇着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痛快地服了软,以后在他那个圈子里,怕是要没脸见人了。
至此,楚端的心情也舒畅了不少,他看向周围战战兢兢,看他一副看着魔鬼模样的地狱厨房渣滓们,冷笑道:“那么你们呢?怎么?还想留在这里,由我请你们吃早餐?我到是不介意啊,褪毛大餐随时欢迎你们品尝,另外还有其他非著名套餐可以款待哦。”
诸位混混们齐齐退了一步,拼命摇头,连他们中最能打的菲德尔都变成那副倒霉样了,他们去送死吗?
更何况,他们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这位亚裔黄种人根本没有他那些同胞的好欺负特质,相反,这位是属于抖S的,落到他手里,下场实在堪忧。
正当一干混混心生怯意,退缩不前,士气低沉的时候,警车的呜鸣声由远及近,再度让人群骚动。
在纽约混帮派,表面看去,一个个都是天老大,地老二,老子老三的牛皮样,平日里吹牛打屁时一个比一个看不起警察,可实际,敢和警察打对台的终究是少数,那些超级罪犯,超级反派的确嚣张,不在乎警察,可这些混混级别的家伙怕啊!
官兵和贼,终究一个是猫,一个是鼠。
只是他们终究没有散,因为他们的头目很有威势,也很有手段,如果他们不听命令擅自离开,可能会祸及家人,在地狱厨房中,位者说杀你全家,就真杀你全家,每个人都是活在活地狱中的祭品。
对于这个情况,楚端并不了解,他只是奇怪,自己都威吓到这个地步,连警察都快到了,这帮家伙怎么还不撤?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楼梯却是传来了咚咚咚的楼声,随之出现的,是一个被几个彪形大汉簇拥的白人。
他的打扮非常入时,宛如成功的精英人士,头发抹着发胶,顺滑得苍蝇都立不住脚,身的西服质感很好,看着就知道是不菲的定制货,一双皮鞋精光蹭亮,甚至能倒映人影。
但是,当他来到本层后,被楚端吓得畏缩不前的混混们似乎又多了些勇气,哪怕只是装,也的确装作了在对楚端进行包围一般。
楚端知道,正主到了,但他的关注点显然有点与众不同:“你难道不怕警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