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夜里,不光是张启山和王子玉等人在寻找线索,就连张启山不忍打扰的二月红也在寻找着有关哨子棺所出古墓的线索。
二月红吃过晚饭之后,来到了自己的把式房,踩着几只箱子瞬间翻了房梁,打来了房梁头的瓦片,然后探头翻了去。
瓦片之竟然不是房顶,而是一个暗格房间。虽然只有一人高,但是里面摆满了各种埋在灰尘中的箱子和古籍。
这个暗格,自从二月红不再下墓倒斗之后,已经很久没有没有来过了。他拿出张启山给他的顶针,来到一口三米来长的大箱子前。
打开箱子,一面是一排排很小的格子,格子底部还绘有图案,每个格子里都放着一个和他手一摸一样的顶针,足足有千只,面已经洛满了灰尘。
二月红拿着手中的顶针,吹掉格子里的灰尘仔细的对比了一下,找到一个底部图案和顶针一模一样的空格子,小心的放了进去。
二月红家的顶针,从红家立家以来,一用一千零二十七只,每只面的雕花图案皆不相同。
而这口带格子的大箱子底部是用软油打的,红家的后人但凡出师之后,家里就有有人打造出一枚顶针,然后用力把花纹的那一面往格子底部的软油一按,留下个印记,在人死之后,必须把顶针放入留有一样图案的格子里,不可以私自外传。
这个规定就是为了防止顶针流落在外,怕有心人冒充红家人行事,牵连到红家。
随着红家绝学的完善,近几代已经很好有人横死,这箱子里面少的几个格子,就是属于几十年前的一次下墓的族人的。
出事之后,二月红的父亲曾多次试图营救,但那个古墓奇险万分,进了几次都无奈退出。
最后一次,也不知道二月红的父亲在里面经历了什么,出来之后竟然将这个古墓的所有资料全部都烧毁了,并且不准红家子孙再去涉足,说之前下去的几名族人已经遇险。
二月红自己的顶针面是一枚水仙花图案,也放在箱子里,这是当初丫头病重,他决定金盆洗手不再下墓的决心象征。
二月红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顶针,象是下了某个重大决定一样,手动作缓慢的从格子里拿出属于自己的顶针,擦了擦面的浮灰,郑重的戴在了自己的手。
戴好戒指,二月红转头点燃一个挂在顶梁之,用小水濑皮糊的灯笼,面绘有马鲛鱼的皮影。
随着里面的蜡烛被点燃,马鲛鱼的皮影转动,水光鱼影中照亮了暗格里的一个角落。
在这个角落里,有一个用稻梗搭建出来的烫样,是个古墓内部模型的样子。
二月红深吸一口气,默默的走到烫样的前面看着。
这个烫样是他父亲从寻找族人的那个古墓出来之后一点一点搭建的,每次回来都会搭建一点,似乎想把那座古墓的结构搭建出来。
但是在最后一次回来之后,却烧毁了关于古墓里的所有资料。
据当时跟着他父亲一起下墓的老伙计说,他父亲最后一次肚子一人深入到了古墓的深处,回来就下令不许红家人再涉足那座古墓,所以当时他的父亲一定是在里面看到什么。
二月红仔细的记好烫样模型的结构,一直到半夜才走出把式房。
回到院中,看见卧房的灯还亮着,二月红的嘴角不由得浮起一丝幸福温柔得笑容,加快脚步走回到了卧房。
卧房内,丫头正靠在床头看书,听见二月红进来后,急忙坐起身子打算下地,并说道:“二爷,饿了吧?我这就去给你下碗面条吃。”
二月红前按住作势要起得丫头,说道:“不用了,我还没有饿。”
丫头看二月红心事重重,一副欲言又止得样子,再看看他按在自己肩手戴的顶针,心里知道二月红为何纠结了。
她伸手握自己肩膀二月红得手,柔声说道:“二爷,你是不是想去帮佛爷和子玉,却又担心我?”
二月红挨着丫头坐到床,说道:“是呀,你才大病初愈,我现在要是就离开,着实有点不放心呀。”
丫头摇头轻笑,说道:“二爷不用挂念我,我现在身子已经无事了,子玉也说过,我现在只要适当得进补,慢慢调养就可以了。既然当初你答应了子玉,只要他帮我医治好身的病,你就帮他和佛爷这次的忙,你就不能言而无信,大丈夫无信不立,我不想因为我的拖累让你受到外人的笑话。”
“嗯,知道了,咱们睡吧,明天我就去找佛爷和子玉。”
言罢,二月红抱着丫头倒了下去。
一夜无话,翌日午,二月红吃好早饭,换了一身劲装独自一人来到了张启山的府邸,却被管家告之,张启山和王子玉天还没有大亮就带着齐铁嘴、尹新月、副官、还有一些张家族人离开了,已经走了有一个多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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