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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装饰豪华给人奢靡之感的客厅,待无恤几人坐定好,推着餐车的女仆们赶紧奉茶点。
取下女帽的斯图西挥了下手,女仆们很有眼色地退出客厅。
腰肢轻晃,充满you惑力的完美rou体再次换了个角度呈现在无恤眼前,斯图西亲自从餐车取下茶点。
“路西法圣,这里有红茶、绿茶还有果茶,您需要哪种?”
妩mei轻柔的声音落下,不知不觉中,斯图西已经来到坐在沙发的无恤跟前,淡淡的香水味扑鼻而来。与那种浓妆艳抹的女人不同,她只画着淡妆,香水味也不重,令人看着浑身舒适,看来一切都被她掌控得恰到好处。
略呈波浪状的金发,修长的睫毛,明亮妩mei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
“嗯,红茶吧。”看着映在自己眼帘前的女人的绝美容貌,无恤心情似乎也不由地好了起来。
“好的,请稍等。”
赤瞳不自然的神色落在斯图西身,这个成熟妩mei的女人给她的印象并不好,而且她还是欢乐街这种ji院的幕后老板。对方现在弯着纤腰,优雅地为少爷斟红茶,两人离得很近,甚至带着那么一丁点ai昧的感觉。
艾斯德斯神色如常,看来是觉得这个什么女王为自家少爷fu务是理所当然的事。至于玛奇,更是神色自若。
斯图西没有问赤瞳三人需要什么,直接为她们都斟了红茶。
“说起来,您记不得我其实也算正常呢。”斯图西坐回沙发,翘着二郎腿,带着回忆的神色说道,“其实,我与路西法圣您之间最多只能算熟人,虽然我见过小时候的您不少次,但真正的谈话貌似连二十句也不到。”
“这样吗?”无恤仿佛在自问自答,“那小时候的我还真是粗心,竟然连您这样的大美人都没记住。”
“哎呀!”斯图西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你小时候就已经够可爱了,没想到长大后zui巴还变得这么甜,不过……”
“不过什么?”见到斯图西这个女在卖关子,无恤就顺着她的话往下问道。
“您知道我是以什么身份得以认识您,见到您并与您说话的吗?”斯图西笑吟吟地问道,随手为自己也斟了一杯红茶。
“这确实是个问题。”无恤暗道,zui直接答道,“我比较愚笨,所以根本不清楚呢。”
“真是谦虚。说起来您过了今年就满十七岁了吧?”斯图西突兀地问道,似乎是意有所指。
“啊,没错。”
这个世界法定的男贵族成年年纪就是十七岁,女贵族十六岁,虽然各个岛屿风俗各异,但通常大部分平民也沿袭了这个传统,比如十七岁出海的男一号。当然,未成人没有任何fu利可言,换句话说,如果你家庭非常贫困的话,就算你是七岁孩童,也得出去做童工,真是个悲惨的世界……
“那过了今年,您就可以继承安茹这个尊贵无比的姓氏了。”斯图西这么说道。
无恤的眉头稍稍皱了起来,路西法他老爹就叫做安茹圣,路西法家族的姓氏自然不是路西法,而是安茹;天long人的话,只有当家才能用姓氏加圣的称呼,而儿子、女儿之类的自然是名字加圣(男天long人,比如查尔罗斯圣)或名字加宫(女天long人,比如夏露莉雅宫),当然,如果老爹翘辫子,儿子又已经满十七岁了,自然可以用家族的姓氏加圣来称呼,比如堂吉诃德圣……
“您似乎对此并不高兴……”斯图西lu出有点困惑的表情,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装的。
“我现在已经不是天long人了。”无恤说道,“路西法圣也好,安茹圣也罢,我对此毫无兴趣,我现在叫赵无恤。如果可以的话,就用无恤这个名字来称呼我,也不要用您了,用你就好了,那样我会很高兴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无恤。”
那令男人su麻的声音响起,斯图西马很亲昵地称呼道,真是自来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姐姐呼唤弟弟呢。这女人在社交晚宴之类的场合肯定是朵有名的交际花。
斯图西亲昵的语气令赤瞳越发不自在起来,可也不好多说什么。艾斯德斯和玛奇则是一如刚刚那般淡定。
“这女人对其他有权有势的男人也是这样吧……”无恤在心里嘀咕道。
“那么我也称呼你为斯图西,好吗?”无恤问道。
“当然好了。”斯图西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将纤纤玉手放于饱man的事业线前,“这可是我最希望能从无恤你这得到的称呼呢!”
“哦~”无恤不置可否,“我还以为斯图西你最希望的称呼是‘斯图西姐姐’呢!”
这是实在话,哪怕对忘恩负义的女人也同样适用,那个漂亮女人不喜欢被小di弟称为“姐姐”,而喜欢被称为“阿姨”呢?
“那无恤你这次可是理解错了哦。”斯图西笑着说道,“如果是姐姐的话,不就是家人了吗?家人的话,就不能做那些男huan女ai的事了。”
正在喝红茶的赵无恤差点呛了一下,虽然是开ji院的,可这也太lu骨了吧。
赤瞳一下子警戒起来,这女人太坏了!艾斯德斯则是饶有趣味地期待着下文,看来她对斯图西的话即使不算是赞同,可至少也不排斥;玛奇则是依然淡定地喝着茶。
“好了,还是说说我是怎么认识路西法,不,是无恤你的吧。”斯图西lu出回忆的神色,似乎正在组织着接下来的话。
无恤也不急,再次喝起茶来。
“很早以前,我呀~”斯图西将手放于xiong前,说道,“有相当一段时间是在充当您父亲的情妇喔。”
噗~
无恤还是没忍住呛了一口,等等!路西法老爹光我pi事啊!
斯图西刚想拿起餐巾帮无恤擦一下茶渍,无恤先她一步拿过餐巾,抹了下zui边的茶渍,转眼间又恢复了常态。
“原来如此,所以斯图西你认识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