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父亲的荣光。
徐坤走向城墙,报自己姓名和境界,等待被分入修士大军。
一身血迹斑斑的战甲让他鹤立鸡群。
众人在一旁围看,无不惊呼。
战甲只露出一丝仅存的金色,让大家知道这是件鎏金战甲。
但这是沾染了多少兽族血液,才能让一件鎏金战甲变成血迹斑斑的暗红色?
一时间,钦佩之声不绝于耳。
每每这时,徐坤都会骄傲的说道:“此乃我父战甲。”
众人也是恍然,就说如此一年轻人怎会有如此血染战甲,如若是父辈的那就说的通了。
突然人群之中有人惊道:“此乃老式天人和一的尊者战甲,难道你父乃是前任镇守?”
众人肃然起敬。
“我父曾是镇守,但不是曙光城镇守,只因我父死二十年前,死战不退,最后虽活,但一身修为全失,故不曾扬名。到如今已无人记起。”徐坤解释道。
徐坤话音刚落。有几位了年级的修士若有所思,突然不再言语,看像徐坤眼神发生了一丝变化,想必已经猜出徐坤父亲是谁。
几人刚要走,为首的一位老者转身看向徐坤道:“不管你父亲二十年前如何,今天你以强骨期修为来守城,就是人族的战士,不要在意他人言语。”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向城墙。
徐坤知道父亲事情后,也是才想明白,世人估计对父亲多有误会,但世人不曾知道,父亲这些年受了多少苦,世人也不曾知晓一曾为人族立下赫赫战功的尊者会二十年清贫度日。
也不理财其他人异样的目光,拿起刚发的手牌,走向营地。
王之焕刚送走徐济安,内心有点忐忑,于是披甲,叫亲卫,巡视城防。
刚城,被派去徐家的手下就来禀报。
“镇守,小的已经按照尊的要求高手了尊去向。但有一事小的不敢做主,特来向您禀报。”
“何事?”王之焕边走城墙边问道。
“尊亲子,已成年,今日经披甲城了。”亲兵回道。
“哦?竟有此事?徐兄好像至今未对家人说起自己实力恢复,料想定有自己打算,这样,你从我账下带两先天高手,前去他防区,有危险时出手,若无危险,不可暴露。”
“领命。”亲兵退下。
走城墙,看着开始集结的人群,看着大家还能笑谈风声,知人心可用,于是命人竖起镇守大旗。
见镇守大旗竖起,知是镇守已到,士气大旺。
王之焕巡视四周,对众将士嘘寒问暖,不一会来到城东。
战在城墙,望向东方,心里想的是不知徐兄能不能及时赶。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此时徐济安不惜耗费灵力,不敢浪费丝毫时间,向着海东城赶去,一路风驰电掣,总算是在傍晚赶到海东城郊。
只见海东城四周犹如白昼,兽族好像不知道疲倦,不断的进攻,没有一丝停歇之意。
整个城区摇摇欲坠。
不时还传来两方高手之间决斗所产生的巨响。
还好,还好。总算及时赶到,城还未破。
受难日到如今,几十年过去,原来兽人攻城只知道蛮干,先如今随着实力增加,也慢慢学会了一些攻城技巧,围三缺一,兽族围着东,南,北三个方向,几十万兽族一眼望去无边无际,唯有西城安静无比。
但这正好给了徐济安不费力进城的机会,一路狂奔至西城下,一步跳跃城墙。
突然出现的徐济安让紧张的守卫一阵惊慌,还没有看清来是何人,就见他一步踏城墙。众人知是高手,更不敢懈怠,一边差人禀告城内高手,一边拿起武器准备向他围去,虽畏惧,但没有一人退缩。
“人族援军。”徐济安,看到众人反应高呼道。
此时,听到前方传报的一位银甲将领走了过来。
喊道,阁下从何处来?可有凭证?
徐济安拿出王之焕给的令牌交给银甲将领。
“曙光城镇守领,自己人。”银甲将领高声对众将士喊道。
一众将士看到真是援军,都欣喜不已。
银甲将军随即拱手执礼:“莫怪,只是大家太紧张,请问,曙光城后续部队何时到达?”
“就我一人。”徐济安答道。
“啊?就你一人?这该如何是好?海东成怕是要陷落了。”
刚还在高兴的将士们瞬间无比失落,一个个无奈的坐在地,不该如何是好。
“我一人足矣,带我去见镇守。”
众人听到,内心嗤笑,但也没多说,银甲将军把徐济安带向城内。
只见四周,残垣壁垒,一片狼藉,受伤被抬下城墙的战士在哀嚎,每一处都看到战争的残。
“镇守大人这些天,一直被那准兽王牵制,刚还打了一场,受了点轻伤,再这样下去,东海城岌岌可危,后果不堪设想。”银甲将军一边边说道。
不一会,来到一处伤者聚集之地。
只见一老者席地而坐,全身被血染红,正脱下衣,漏出血淋淋的伤口,进行包扎,看着都让人疼的伤口,老者愣没喊一声,和医者交谈着,只是眉宇之间有一丝劳累。
银甲将军前行礼:”镇守,曙光城援军到了,但只有一人。”
原来老者就是海东成镇守石瑞清。
石瑞清闻言眉头微皱问道:”可是王之焕来了?”
“不是。”
“哎”石瑞清一声叹息,为自己也为海东城。
随即站起,问道:“人在何处?带我见一见吧。”
银甲将军手指徐济安,说道:“就是他。”
石瑞清也盯着着向徐济安,脸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又走近一步,想是再看的清晰一点。
徐济安笑着对石瑞清道:“怎么老石头,二十多年没见,你做为我的手下败将,就认不出我来了?”
“徐济安?”石瑞清闻言,不敢置信道。
“你恢复了?”
“更胜从前。”徐济安风轻云淡的回答。
“哈哈哈哈,天不亡我海东。”石瑞清闻言,疯狂大笑。
“拿酒来。”
一会,接过将士递来的酒,给徐济安倒一碗,举杯道:“二十多年前,咱两比赛谁杀的兽人多,没想到老夫惜败,今日,你可有兴趣再与老夫比试一场?”
“这有何难?饮了这碗酒,你我去杀个天翻地覆。”徐济安豪迈道。
“好那就杀他个天翻地覆。”
两人饮尽碗中酒,相视一笑,各自奔向战场。
那真是将军饮酒战沙场,战甲染血照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