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里,苦说大师一直都在带着三个徒弟寻找戏命师的下落,白乐猜想的没错,苦说大师这次带他们来执行的任务果然和戏命师有关。
戏命师这个名字是艾欧尼亚人取的,而且人如其名,戏命师是几年前就出现在艾欧尼亚中,以杀人为乐,这些年他杀人没有目的,不为财,也不为色欲,而是单纯图的就是乐趣。
如今艾欧尼亚的所有门派都在通缉戏命师,可如今三年时间过去了,依旧没能抓住,传闻中,戏命师会易容术,没人见过他的真正面目,因为他每次杀人时都会带着一个面具。
但是这次不同,因为戏命师这次杀了一位了不得的人物,一位主城临时政府的高层在家中遇害,一家10几口人无一幸免,两个字来形容现场‘惨烈’,从手法看,是戏命师的手笔。
政府部门震怒,并且特意派人前去均衡教派请出了苦说大师,希望能把戏命师活捉。
没错,政府的要求就是必须活捉,均衡教派是出了名的刺客名门,只要他们出动,想要抓住戏命师,几率会很大。
而在一所黑色小屋中,一位戴着面具的人影,手拿着一本小人书,此时手里正在拿着一只精美的钢笔,嘴里哼着不知名的调调。
挥笔中,他在笔记本重新添加了一个新的名字,‘冥’。
“天娇之子,好大的名气啊!我喜欢!哈哈哈哈!”一道狂癫的笑声响起,此人正是戏命师,如今的他同样也听到了白乐的大名,艾欧尼亚的第一天娇,这个风头近出的少年勾起了戏命师的兴趣。
戏命师将手中的枪当成画笔,尽情地挥洒他所追求的残忍艺术,让受害者肝胆俱裂,令旁观者震悚难平。他在自己制作的阴森剧目里肆意取乐,让“恐怖”二字有了最合适不过的信使。
看着周围忙忙碌碌的鱼民,戏命师哼着调调,摸出了一把自制枪炮,冰冷的面具中,戏命师轻声道:“希望你能尽快找到我,嗯!好像还有点小期待呢!”
艾欧尼亚的东部海岸,一夜之间,血流成河,顿时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周边很多老百姓都进入了恐慌状态。
苦说大师听闻后,立马带着三个徒弟赶到了现场,看着海岸的残肢横地,劫眼睛差点就瞪了出来,充满了血丝,拳头狠狠的勒紧。
白乐脸色也很不好看,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这么血猩的场面让他一时有些适应不了。
“该死的!”慎头一次破口大骂,用脚趾想想都知道,这是谁干的。
“我一定要杀了他,这家伙已经连畜生都不如,他不配活在这世!”劫目光充满了血丝,整整数百条人命,一夜之间都没了。
苦说大脸色也不很不好看,昨晚住在周边的老百姓诉说着夜晚中那一道道凄烈的惨叫声,吓的就连家畜都瑟瑟发抖。
“查!他应该没走远,或许可能就隐藏在周边也说不定!”苦说大师铁着脸吩咐道。
“是!”三人齐声道。
紧接着,白乐,劫,慎都开始在周边查了起来,世间永远不会有不漏的风。
劫很快就找到了一丝线所,此时的他待在一个小黑屋中,招手把白乐和慎叫了过来。
二人前看了看,这里正是戏命师所住过的地方,在这里,因为现场留下了大量制作枪药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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