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这个恶魔,你手段如此歹毒,你不得好死!”
田伯光捂着下体惨叫咒骂,五指之中不断有鲜血溢出来,但他还不敢停留,只能硬生生子孙根断掉的剧痛继续逃窜。
“秦某是恶魔?秦某手段歹毒?你田伯光也有脸这么说秦某?”
秦岳追田伯光,一脚将他踢翻在地:“你自恃实力高强,这些年来,淫辱了多少良家女子?你可知道,你害的多少良家女子含恨自尽?你害的多少美满的家庭家破人亡?”
“像你这种人,比那些满手血腥的人都更让人痛恨!像你这种人,死一百次,一千次,都洗刷不干净你身的罪孽!”
“你既然可以仗着武力淫辱强迫那些女子,那么秦某现在自然也可以仗着武力,对你随意宰割!”
秦岳声音冰冷,手中长剑直刺田伯光丹田气海,直接将田伯光的丹田气海刺破,废了他一身武功。
“你…你竟废了我的武功,你…你为何不一剑杀了我?要如此折磨我?”田伯光怨毒的盯着秦岳,冲着秦岳绝望的咆哮。
“秦某就是要折磨你!想来那些被你祸害的女子们,也更愿意看到秦某如此折磨你,你这个败类!”
“阿弥陀佛,这位公子,你的手段,是不是太毒辣了一点。”仪琳高宣一声佛号,有些不忍的看了田伯光一眼,又对秦岳说道。
“毒辣?仪琳,我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还会为田伯光说话?”
秦岳一愣,旋即冷笑道:“你可知道,若今天我没有凑巧进入这座酒楼,你的下场,会是什么样?”
不待仪琳回答,秦岳继续说道:“你会被田伯光强行带入房间,会被他强行淫辱。”
“等这厮将你淫辱之后,便会扬长而去,而你呢?你会怎么办?”
“是万分痛恨这厮,从此勤练武功,伺机找这厮报仇?还是会羞愤的当场自尽?”
秦岳每说一句,仪琳的脸色就惨白一分。
“仪琳,我告诉你,在江湖中,有的是人动辄要人性命?有的是人动辄灭人满门?杀人放火,坑蒙拐骗,这才是江湖!一言不合,便以性命相搏,这才是江湖!江湖,不是过家家,江湖中也没有那么大慈大悲的菩萨和佛陀,行走江湖,稍不注意,就会没命!你若不能改变你那无谓的善良,那还是早些回恒山去吧,免得以后丢了命,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秦岳说完,不再理会仪琳,便朝酒楼外走去。
在这酒楼中碰到仪琳,说来也是凑巧,自他晋入先天一重天后,便是出了山,直接往衡阳城行来。
因为他估摸着,按着剧情的发展,这个时间段,应该临近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日子了。
整个笑傲中,最让他憋闷的剧情,就是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典,他自然是要去好好搅和一番,出尽胸中恶气。
等他抵达衡阳城后,稍微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典,要五天后才正式开始。
同时,他也听说了洛阳王家的王伯奋和王仲强两兄弟,竟然搞出了个杀仙大会,召集诸多江湖人士,要斩杀他。
据说这杀仙大会,搞的声势浩大,已经整整持续了二十多天,直到现在,洛阳王府之中,都还有极多的武林人士,在盘算着要怎么对付他。
秦岳当即便准备前往洛阳,反正距离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典还有五天时间,凭他现在的武功,五天时间,足够在衡阳和洛阳跑一个来回了。
却不想他还没离开衡阳城,在路过这间酒楼之时,便是听到了田伯光调戏仪琳的声音。
纵观整个笑傲世界,除了风华绝代,霸气绝伦的东方不败,便是性情温婉,心地善良的仪琳最让他有好感。
至于田伯光,这厮不过就是一个武功高强的色胚,秦岳对他厌恶的很,他其实很没想通,那些个所谓的正道人士,怎么会容忍田伯光这种人从剧情开始一直活到剧情结束,甚至于,这田伯光还加入了全是尼姑的北约衡山派。
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天大的讽刺。
所以,秦岳果断出手,救下仪琳,并顺手阉了田伯光。
做完这事之后,秦岳也不管被他说的呆愣的仪琳小尼姑,更是看都不看满楼惊骇惶惶的一众江湖人士,便径直离开了酒楼,赶往洛阳。
秦岳也不骑马,只凭脚力在路狂奔,但他的速度,却比寻常人骑着汗血宝马还要快,当天晚,他便赶到了洛阳城。
洛阳城,王府。
灯火通明的王府宴客大厅中,坐满了各路江湖好手,但居于主位的,却并不是王伯奋和王仲强两兄弟,反而是青城派的掌门余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