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见识过秦岳的武功,知道秦岳的武功高明的不可思议,他跟随木高峰以来,更是听闻了秦岳做下的惊人事迹。
所以,林平之坚信,秦岳,绝对有实力斩杀余沧海。
只是他刚刚逃过了余沧海的追杀,就遇了木高峰,他江湖经验浅,被木高峰几句话就套出了底细,然后,木高峰就变相的软禁了他,要逼他说出辟邪剑谱的下落。
他根本没有机会去寻找秦岳。
然后他就随着木高峰来到了王府,参加王氏兄弟举办的杀仙大会。
再然后,杀仙大会的声势越发浩大,gao的这二十多天来,秦岳的踪迹彻底消失。
林平之也和在场大部分江湖人士想的一样,认为秦岳怕了这些联合起来的江湖人士,所以不敢露面。
毕竟,一个人再强,又怎么可能强的过联合起来的数百名江湖武人。
所以,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此时此刻,能够在王府的大厅中见到秦岳。
第一眼见到秦岳的时候,他还微微有些担心,害怕秦岳不是这一qun如狼似虎的江湖人士的对手。
毕竟,现在的秦岳,是他报仇的唯一希望。
只是短短几个呼吸时间过后,他就发现,他的担心,根本是多余的。
那些围杀秦岳的江湖人士,在秦岳面前,根本就是土鸡瓦狗,完全不堪一击,便是数量再多几倍,也无法给秦岳造成丝毫伤害。
认识到这一点之后,林平之绝望的心终于重新活络起来,他顾不得还在木高峰身边,便朝着秦岳大喊。
他相信,凭着秦岳与他林家的交情,必然会帮他这个忙。
再说,余沧海也参加了杀仙大会,摆明了也是要杀秦岳,如此一来,秦岳自然也应该要杀余沧海。
不过林平之对秦岳的呼喊却是没有换来秦岳的半点回应。
实际,秦岳在刚刚进入王府宴客大厅之时,就看到了林平之,也看到了林平之身旁的木高峰。
当时他还感叹,这剧情的惯性真是强大,他明明都已经改变了情节,但林平之却仍然和木高峰搅了。
但这关他屁事!
林平之不过就是一个从小锦衣玉食,没有半点江湖经验,却事事以自我为中心,眼高手低的草包而已。
从始至终,他就没有把林平之放在心过。
“秦岳,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快帮我杀了余沧海啊!”看到秦岳不理他,林平之再次高声叫道。
“呱噪!我凭什么要帮你杀了余沧海?你还当自己是林家的少爷,而我是你林家的小厮?”秦岳冷笑。
林平之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无比,心中刚滋生出来的希望瞬间支离破碎。
他涩声说道:“秦岳,难道你就真的一点不念旧情?”
秦岳理都懒得理会林平之,他扫视王府宴客大厅中的一众江湖人士,所有被他目光触及到的江湖人士尽皆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他们着实被秦岳杀怕了。
但秦岳和林平之的对话,却是让这些江湖人士心中好奇起来。
他们明明白白的听到,秦岳自己承认之前是林平之家中的小厮。
而林家的辟邪剑谱威震武林。
秦岳又自号造化剑仙,一手剑法高明的出神入化。
难道…难道…
许多江湖人士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自认为发现了一些隐秘。
“好!好!秦岳,既然你如此无情无义,那就不要怪我心狠,说出你的秘密了。”林平之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虽然江湖经验差,但却不傻,周遭许多江湖人士的神色变化,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于是他突然对这宴客大厅中的一众江湖人士说道:“你们之前不是逼问我辟邪剑谱的下落么?”
“你们肯定很想要辟邪剑谱吧。”
林平之此话一出,宴客大厅中的一众江湖人士顿时将目光汇集到了他身,便连他身边的木高峰,以及他对面的余沧海,此时也是猛然盯着他,眼中寒光烁烁。
木高峰更是yin测测的问道:“小杂种,你之前不是说你不知道辟邪剑谱的下落么?难道你在骗老子?”
“我没有骗你,我确实不知道辟邪剑谱的下落,我爹也从未告诉过我关于辟邪剑谱的任何事情。”
林平之反正已经豁出去了,此时面对木高峰的冷视和逼问,竟是没有丝毫惧怕,他沉声说道:“不过我不知道,但却不代表别人不知道。”
“谁知道辟邪剑谱的下落?”
一众江湖人士,包括余沧海在内,都急声问道。
此时,林平之已经恨恨的看向了秦岳:“自然是他,这个所谓的造化剑仙,我们林家曾经的小厮!”
“你们想一想,这个秦岳,只是我林家的一个普通小厮而已。”
“我们林家任何一个小厮的底细,我都清楚,所以我确定,这个秦月,在六年前,只是一个普通人,无门无派,也没有任何武学传承。”
“但为什么在六年之后,这秦岳的武功会高到这么一个可怕的地步?尤其是一手剑法,更是高明的匪夷所思,让他竟有底气自称造化剑仙。”
“你们想想,如果他不是窃取了我林家的辟邪剑谱,他凭什么能在短短六年时间内,从一个普通人,成长到如今这个地步?而除了我林家的辟邪剑谱,整个武林中,还有什么秘籍,能让一个普通人,在短短六年时间里,就变得如此强大?”